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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银角:这玩意还挺好吃(求月票)

393、银角:这玩意还挺好吃(求月票) (第1/2页)

很早以前,陈黄皮就想过一件事。
  
  纪元更迭,新天换旧天。
  
  那旧时候的天地又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后来师父跟他说过。
  
  苍天纪元和黄天纪元是最为特殊的。
  
  天地要重开,乾坤要倒转。
  
  一切规则都会重定。
  
  而苍天纪元会怎么样,师父其实也说不出个具体来。
  
  但过去的纪元,师父却跟他提起过几次。
  
  过去的纪元正是因为没有黄天降世,没有天地异变,所以实际上纪元更迭,天地还是那个天地,只是正常的天道轮转而已。
  
  过去纪元结束以后,新纪元的生灵是无法逆流而上,抵达过去纪元所在地玄真道界的。
  
  因为时间长河永远是奔流向前的。
  
  便是道主也不行。
  
  这似乎是玄真道界对于道主的一种限制。
  
  一个纪元只能存在一个道主。
  
  若是道主逆流而上,去往过去纪元,那岂不是意味着过去纪元便又有着诸多道主。
  
  道主自斩成了盗主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最强的,只能有一个。
  
  一个世界,也只能允许存在一个能恒定乾坤,掌万物之规则,赏罚分明的至强者。
  
  但实际上,那些纪元依旧存在。
  
  只是下游的人无法上去。
  
  上游的盗主却可以下来,只是没了那番口含天宪,一言定乾坤的伟力而已。
  
  陈黄皮对着那窟窿看了一眼。
  
  看到的便是苍天纪元之前的诸多纪元。
  
  那些纪元中的玄真道界,已经和他映象里天地异变的世界完全不同,残破,腐朽,充斥着一股子浓浓的尸臭味。
  
  是的,纪元更迭,旧的天地亦像是人一样会死。
  
  但这尸臭味却只有陈黄皮能闻到。
  
  因为他即是黄天,也是一个生灵。
  
  那些纪元犹如万花筒一样,只观一眼,便如观全貌。
  
  而一个个扭曲的身影,就在那万花筒之中折射了出来,像是被困在牢笼之中的囚徒,奋尽全力想要冲出禁锢,却根本做不到。
  
  有一扇金色的大门,堵死了祂们惟一的出路。
  
  但那金色的大门现如今已经大片大片的沾染上了如同墨渍的污秽,这大门不够坚固了,迟早会被冲破。
  
  咚咚咚!!!!
  
  九离钟的钟声响彻天际。
  
  它爆发着无比可怖的力量,有青色的秩序之锁链从虚空之中钻出,和那些身影们大战,时而它被打入了一个纪元之中,时而又硬生生的杀了出来。
  
  九离钟的钟身上布满了裂纹。
  
  有黑红色的血液洒落。
  
  它很强大,出乎陈黄皮意料的强大。
  
  或者说,是操控九离钟的存在比那些身影更加可怖,哪怕是其无法本尊下场,也依旧能压住这些盗主一头!
  
  不过,只看到这里。
  
  陈黄皮就不敢再看了。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只看了这么一眼,便有诸多的扭曲身影看到了他。
  
  如我观镜,亦如镜中观我。
  
  “陈道行!!!!”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那九离钟爆发的伟力之中勉强传了过来。
  
  那声音在这净仙观大殿之中回荡。
  
  虽然极其微弱,极其模糊,仿佛根本不在一个世界之中一样,但在这里的陈黄皮,索命鬼,黄铜油灯哪个是省油的灯?
  
  自然能听的是一清二楚。
  
  索命鬼和黄铜油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陈黄皮。
  
  那声音,竟是把陈黄皮当做了陈道行。
  
  是,陈黄皮现在的确是披着陈道行的皮。
  
  可这是变化之术。
  
  那位不知名的盗主,竟然一时间没有看出来。
  
  “陈道行,速来帮忙!”
  
  “那位疯了,天地异变都快结束了,祂反而对我等大打出手。”
  
  “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让那九离钟落到截天教主的手中。”
  
  “那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九离!杀杀杀!!!!”
  
  九离钟那暴虐疯癫的声音咆哮着,扭曲的钟声立马将那位盗主的声音完全盖住。
  
  不过,却有另一个身影强行与之交战。
  
  那身影的声音冷漠阴狠:“造化之门,一万多年了你还没有找到吗,那东西应当就在天河战场,时间不多了,不要再等了。”
  
  “天地异变即将结束,没有吾等相助,你拿什么杀了那黄天。”
  
  “当年之事确实是吾等算计了你。”
  
  “可如今你还有回头路吗?”
  
  “你要做道主,吾等不会与你争,这天地厌弃吾等,你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为何还在犹豫不决。”
  
  “别忘了,你和吾等一样,都被那东西给污染了。”
  
  这位盗主和先前那位的感觉完全不同。
  
  祂的言语冷酷,却充斥着浓浓的诱惑,但却没有半分逼迫之意,只是讲明了厉害关系。
  
  甚至祂也没有要求“陈道行”下场相助。
  
  只是让其去找那造化之门。
  
  而这,也让陈黄皮更加觉得诡异无比。
  
  飞仙图都被撕成了不知道多少份。
  
  其死的是不能再死。
  
  那造化之门,却又好像遗落在天河战场一样。
  
  至于陈道行被这些人算计,忽悠走上了歧路,陈黄皮是早就知道的,但这不代表陈道行情有可原,这是两码事。
  
  陈黄皮身体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位盗主。
  
  或者说,他不敢回应。
  
  直觉告诉他,这窟窿链接的并不是过去纪元,只是能让他看到而已。
  
  对方更无法通过这窟窿降临过来。
  
  但要是不将这窟窿给堵住,鬼知道这些存在能不能因此做一些别的事。
  
  “本家,祂们好像和陈道行那王八蛋不是一条心。”
  
  黄铜油灯干涩的道:“要不你试试套祂们的话,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陈黄皮在心中叫道:“套祂们的话?黄二,先不说我一说话就可能被看破,单说是套话,我要套什么?我连祂们是谁都不知道啊!”
  
  他看向了一旁的索命鬼。
  
  而索命鬼此刻虽然也无比惊慌,但它还能保持冷静。
  
  对陈黄皮微微摇头。
  
  其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
  
  最好不要与其交流。
  
  但就在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在陈黄皮脑海中响了起来。
  
  “怕什么,问祂们便是。”
  
  “有本尊在,祂们看不透你的底细。”
  
  那是太岁教主的声音,别人怕这些盗主,可他却根本不带怕的。
  
  盗主而已,苍天纪元的时代他又不是没见过。
  
  那些存在自斩以后,依旧比近乎于道要强大很多。
  
  可天下英杰无数。
  
  强如盗主又能怎样?
  
  陈黄皮师父走到近乎于道的极致的时候,哪个不是躲着藏着,碰都不敢跟其碰上。
  
  再后来更是被直接堵在了过去。
  
  太岁教主性子刚烈,行事更是大开大合。
  
  若是有盗主真能顺着这窟窿钻出来,他自会亮出剑阵道果,甚至强行将自己的剑道道果重新熔炼出来,布下真正的杀阵。
  
  哪怕自此以后他可能就得真死了。
  
  但罩着陈黄皮绝对没问题。
  
  有太岁教主兜底。
  
  陈黄皮这才镇定了下来。
  
  不仅如此,他本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骨子里就有股倔劲。
  
  这下子,陈黄皮反而大胆了起来。
  
  陈黄皮眯了眯眼睛,立马就道:“当年尔等算计我,眼下就这么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了?尔等也太小看我陈道行了吧!”
  
  他觉得,如果他是陈道行。
  
  肯定不会咽下这口气。
  
  果然,便有另一个撒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妹妹的死,确实是吾等默许的,但第一个提出这事的却是截天教主。”
  
  “吾等当初只是想将你妹妹拿捏在手,以此作为防备你反悔的底牌。”
  
  “但设计让你亲手杀了你妹妹的不是吾等,也是那截天教主。”
  
  “你已经将他给杀了,这口气也该消了。”
  
  “等你成了道主,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那太墟神钉可没有钉在你妹妹身上,你若是还因此嫉恨吾等,那吾等只会小看了你。”
  
  “欲成大道者,至亲亦可杀!”
  
  此话一出,陈黄皮脑海中如遭雷击。
  
  那个被他扔进勾魂册里的死婴。
  
  竟然是陈道行的妹妹。
  
  是大伯的女儿。
  
  是自己的表妹。
  
  咕嘟……
  
  一旁的黄铜油灯咽了口唾沫。
  
  它之前一口一个死小孩。
  
  想让陈黄皮将这死婴直接捏死得了,好在陈黄皮最后没有那样做,不然那真是搞出了天大的笑话了。
  
  陈道行能不能做到至亲亦可杀不好说。
  
  但陈黄皮要真是那么做了。
  
  陈道行肯定会发疯。
  
  这时,有盗主又冷冷道:“陈道行,如今你已经到了这地方,你必然是见到了你妹妹,你应当能看的出来,她如今孱弱不堪,那灰雾之胎卵在吊着她的命。”
  
  “她介乎于生死之间。”
  
  “而现在,吾可以告诉你如何复活她。”
  
  “天地异变结束的那一刻,黄天必然会现世,杀了这天,以其血淋在那胎卵之上,你妹妹便能以另一种方式活过来。”
  
  这座净仙观并非是陈道行所造。
  
  连这玉琼山也是一样。
  
  是这些盗主们搞出来的,祂们早就被那笼罩在世界之外的轮廓污染。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
  
  祂们所知道净仙观的变化,所知道陈黄皮师父化作日月,化作三位师父,都是从那轮廓之中得来的信息。
  
  而此地造成以后。
  
  陈道行便无法踏入其中,他那没有出生就被他一剑杀死的妹妹,也就藏在十处净仙观的其中一座。
  
  正好就是陈黄皮无意闯进来的这一座。
  
  当然,这事并不是在更早之前发生的。
  
  是在陈道行叛出净仙观以后的事。
  
  “问问祂们打算如何宰了黄天。”
  
  这是太岁教主最为关心之事。
  
  “若是我找到那造化之门,你们如何帮我杀了黄天。”
  
  陈黄皮的声音故作不忿。
  
  有盗主说:“黄天降世的那一刻,你那位师尊便是最虚弱的时候,他既要挡住世界之外的那轮廓,又要拦住吾等,可只要你动用造化之门。”
  
  “吾等就可以降临夺舍。”
  
  “你那计划能挡住你师尊,他进不了大乾的,届时吾等一起出手,杀那黄天轻而易举!”
  
  “至于怎么杀,你也莫要再追问。”
  
  “此事乃吾等手握的筹码,是断然不可能与你讲个清楚的。”
  
  这位盗主说的很模糊。
  
  看似什么都说了,实则什么都没说。
  
  不过对于太岁教主而言。
  
  他却是若有所思,心中顿时有了一些明悟。
  
  那世界之外的轮廓也好,还有这些盗主也好。
  
  陈师道合道之前,这些东西就已经存在了。
  
  毕竟都是活了不知道多少纪元的旧时盗主,在玄真道界留下一些旁人根本无法发现的后手也是极有可能之事。
  
  或许,自己应当去别的地方看看。
  
  但陈黄皮孤身一人,太岁教主着实有些放心不下。
  
  想到这,他不禁想到了自己那个死对头。
  
  那人也到了这地方,只是沉进了那水底而已。
  
  可有太墟神钉在。
  
  他当真是信不过对方。
  
  就是这些盗主,祂们的话就当真是实话不成?
  
  被污染的这些盗主,还是不是原本的祂们都不好说了。
  
  “问一问仙尊……罢了,不要问了。”
  
  太岁教主刚开口就自己打断了自己。
  
  陈黄皮有些不解。
  
  而脑海中,太岁教主的声音却告诉他:“本尊打算去仙界看一看,仙尊那老小子死的有点不明不白,本尊怀疑此事或许没那么简单。”
  
  这事问这些盗主是有点不该。
  
  因为做引那明月杀了仙尊的人正是陈道行。
  
  陈道行都没发现有问题。
  
  要是直接和这些盗主们坦言,恐怕这些存在会立马回过味来,要是祂们能和陈道行沟通,那就坏了大事了。
  
  “太岁叔叔,那我接下来应该问什么。”
  
  陈黄皮着实有些不清楚,他有什么该问的,他只知道有很多事,是他顶着陈道行的样子不能问的。
  
  比如说大乾仙朝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态。
  
  为什么能让师父也无法过来。
  
  还有祂们究竟是什么时候,被那轮廓给污染的。
  
  这些都不能问。
  
  问了就要露出马脚。
  
  太岁教主沉声道:“言多必失,你倒是不该再问下去,不过有一件事你却是可以做的。”
  
  陈黄皮问:“什么事?”
  
  “给祂们和陈道行之间埋个钉子。”
  
  “让祂们日后哪怕是真的降临了,也会和陈道行心生龌龊,甚至大打出手。”
  
  “便是祂们彼此对照能发现猫腻,可却依旧会彼此怀疑。”
  
  “我明白了,泼脏水是吧。”
  
  陈黄皮在心中道:“太岁叔叔,这个我擅长。”
  
  说罢,他便毫不犹豫的隔着那窟窿,对那些存在说道:“你们说来说去,可当年算计我之事怎么都绕不开,杀妹之仇,我就是宰了那截天教主也咽不下这口气。”
  
  “我也告诉你们。”
  
  “若是你们不将你们藏着的那些手段说个清楚,天地异变结束之前,你们都别想降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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