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意外事故 (第1/2页)
可是外边那群人实力不是一般的强大,赵良就算是突破,也没有什么用。
他站在简陋的石室内,望着窗外翻涌的乌云和偶尔闪过的雷光,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
石室之外,黑衣人如鬼魅般穿梭,他们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空间的扭曲。
领头的黑衣人更是实力惊人,他嘴角挂着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赵良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但他依旧不肯放弃,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赵良虽然不甘心被困在这里,但四周如铁壁般坚硬的石壁和室外那令人窒息的强敌压力,让他一时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他环顾四周,石室简陋至极,仅有一盏摇曳的油灯在角落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投下斑驳的影子,更添几分凄凉。
他缓缓闭上眼,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生寒意。
赵良再次睁开眼,目光坚定,仿佛在黑暗中寻找那一丝破晓的光明。
他自然不甘心被困在这里,只好继续努力修炼。
赵良盘膝坐于石室中央,周身被淡淡的灵气光环所环绕,仿佛与天地间的元气产生了某种微妙的联系。
他闭目凝神,双手结印,引导着外界稀薄的灵气,通过毛孔渗透进体内,沿着既定的经脉路线缓缓流淌。
随着灵气的不断注入,石室内的空气似乎都为之震颤,赵良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却因灵力的滋养而逐渐变得红润。
在昏黄的油灯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坚韧不拔,仿佛是在绝境中顽强绽放的花朵。
此刻他的修炼,每分每秒都在挑战他静脉的极限。
赵良只觉体内经脉如同干涸的河床,而那丝丝缕缕的灵气便是久旱逢甘霖的清泉,艰难地渗透、拓宽着每一寸堵塞。
他的肌肉紧绷,仿佛每一寸肌肤下都有江河在奔腾,痛苦与酸胀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束缚着他。
但赵良的意志力如同磐石,任凭波涛汹涌,他自岿然不动。
灵气在他体内激荡,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他骨骼的轻响,仿佛古老机械在缓缓启动,预示着蜕变与重生。
即便再痛苦,赵良依旧在咬牙坚持,他的双眼紧闭,牙关紧锁,脸上的肌肉因极度的忍耐而扭曲。
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他的额头滚落,滴落在冰冷的石地上,发出细微而坚定的声响。
他的双手结印未变,仿佛是两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支撑着他在痛苦的海洋中前行。
灵气在他体内肆虐,每一次冲击都像是狂风中的巨浪,试图将他吞噬。但赵良的意志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将一切痛苦与绝望燃烧殆尽。
他的体内仿佛有千万把刀在切割,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
然而,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他的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那是对自由的渴望,对胜利的执着。
他就算是在难受,也会咬牙坚持下去。
赵良的嘴角已微微泛白,那是长时间紧咬牙关留下的痕迹。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进行无声的较量。
脸上的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瞬间蒸发成一丝丝轻烟。
他的眼神迷离却又异常坚定,仿佛在那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赵良的双手微微颤抖,却依旧坚定地维持着结印的姿势,那是他对胜利的渴望,对自由的执着,在痛苦中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赵良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双手的结印瞬间松散,无力地垂落。
他的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挂着一丝未干的血迹,显得格外凄惨。
油灯微弱的光芒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更添了几分凄凉与无助。
他整个人向前一倾,重重地摔倒在石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油灯的火苗似乎也被这一动静惊扰,剧烈地跳动了几下,石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而压抑。
赵良静静地躺在地上,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这无尽的黑暗中。
这不仅出乎赵良的预料,就连幕后之人也压根没想到,在这简陋石室中,赵良竟能在绝境中突破自我,引动了天地异象。
石室之内,原本昏暗的油灯突然光芒大盛,仿佛与赵良体内涌动的灵力产生了共鸣。
石室外的乌云中,雷光愈发密集,却不再是无序地闪烁,而是隐隐围绕着石室旋转,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
天空中,一道粗壮的银色闪电划破夜幕,直击石室上方,却在接触到石室顶部的瞬间被一层无形的光罩弹开,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灵力涟漪。
这突如其来的天地异象,让石室外的黑衣人纷纷停下动作,面露惊疑之色,领头者的冷笑也僵在了脸上。
幕后之人隐匿于暗处,目光穿透石壁,目睹这一切,脸色骤变。
他猛地站起,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原本只是想给赵良施加些压力,加速其修炼进程,却未曾料到会引发如此天地异象,险些让赵良丧命。
他心中暗自懊悔,急忙调动周身灵力,欲通过石室内的某种机关,为赵良输送一股温和的灵力,助其稳定体内翻腾的灵力海洋。
暗室内,一枚泛着幽光的玉佩被他轻轻捏碎,瞬间,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穿越时空的阻隔,悄然涌入石室,包裹住赵良虚弱的身躯,仿佛春日暖阳,温柔地抚平了他所有的创伤。
赵良的身躯在温暖力量的包裹下,渐渐恢复了些微生机。
他缓缓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坚毅。
四周的石室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唯有那缕温柔的力量如春风拂面,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他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只见石室内的油灯依旧明亮,却似多了几分温暖与祥和。
外面的雷声已渐渐远去,乌云散去,月光透过石室顶部的缝隙,洒下斑驳银辉,为他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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