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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章:春平痛叫,白马惊怖,公子爱世人

第两百八十章:春平痛叫,白马惊怖,公子爱世人 (第2/2页)

温软关切语调,裹着彻骨寒意。
  
  赵谊手腕震颤频率一瞬提升至极点,抖动幅度却降至毫末之间。
  
  被冻了一个激灵后。
  
  赵谊栽倒在地,捂着手腕满地打滚,连连呼痛。
  
  [此子虽称子,却绝非白马所言不通政事,只知穷经著书之人!]
  
  赵谊左滚右滚,用眼角余光观察着时隐时现的少年。
  
  场间热烈气氛一窒。
  
  侍者埋首低头闭眼,祈祷主人不要迁怒到自己身上。
  
  宾客或坐或站,或举樽或拾箸,视线在翻滚的春平侯、站立的白马背影、笑容一直未散的长安君三人身上变换。
  
  场中气氛陡变,此间主人白马却未控场。
  
  白家大公子如被天雷劈中,内心惊怖,笑容勉强。
  
  嬴成蟜方才和赵谊说话声音虽小,近在咫尺的白马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心下慌乱异常。
  
  白马被打醒来后,知道自己是因为说了芈凰而挨了这顿打,当场暴怒。
  
  他痛骂嬴成蟜竖子当死,摔碎了家中十七件器皿,杀了三个家奴,终于是冷静下来一点。
  
  他以被打一事,将嬴成蟜定性为有学识却无头脑的竖子。
  
  老秦贵族认为的头脑不在讲道理,在政治、做人。
  
  白马嘴唇嗫嚅,嘴角牵扯十余次也言不出一个字。
  
  他说不出口,心里却明白。
  
  竖子不会看出赵谊装醉,更不会道出那句一语双关的话。
  
  痛。
  
  既是说手,也是说心。
  
  我抓你手腕,手才开始痛?
  
  你这位赵国春平侯、前太子,离开赵国来我秦国当质子当了这么久才来见我,心才开始痛?
  
  “白兄。”嬴成蟜打破诡异氛围,冲地上犹自不断打滚的赵谊努努嘴,笑的很自然:“快叫人扶春平侯下去找医者啊。”
  
  “对对对,君侯所言甚是。”白马如同被预设指定的机器人,嘴里不断重复:“找医者,对,找医者,医者……”
  
  两个有眼色的侍者不等主人吩咐,主动扶着惨叫的春平侯走出宴室。
  
  白马看着赵谊背影,特希望被扶出去是自己。
  
  他的伪装对比赵谊,小巫见大巫。
  
  能看出赵谊伪装,就能看出他白马伪装。
  
  能看出他白马伪装,就能看出白家的险恶用心。
  
  [早知道这竖子真面目,就不做的这么明显了……]
  
  “白兄。“熟悉且可怕的声音裹着冰碴般的笑意在白马耳边响起。
  
  惊得白马后颈寒毛倒竖,抖了短短这一会就不知道第多少个的机灵。
  
  他快速转身,织锦衣摆扫翻盛着腌梅的楚风漆盒,本能胆怯后退两步。
  
  有感失了白家颜面,余光仿若瞥见侍从、宾客低头偷笑,于是强进一步。
  
  停一瞬,再进半步,嘴角牵扯出勉强的弧度:
  
  “君侯请讲。”
  
  长安君不知何时来到白马身边,一手端着一樽酒。
  
  其将左手那樽酒递向白马,三足青铜爵纹的饕餮独目正对白马咽喉。
  
  右手微微高举酒樽,樽中酒如镜,倒映出白马略微颤抖的眉眼。
  
  公子成蟜眉毛上挑,烛光在眉骨投下刀锋般的阴影,那双天生的丹凤眼格外摄人心魄:
  
  “喝一樽?”
  
  白马咽口唾沫,喉结滑动,牵动衣襟。
  
  他又感觉到紧了,这破衫勒脖子!
  
  双手接过酒樽,指尖触及冰凉的樽身,仿若被冻到一样微微瑟缩。
  
  嬴成蟜视线流转。
  
  笑笑。
  
  不语。
  
  少年率先一饮而尽,倒扣酒樽,残酒缓滴:
  
  “饮胜!”
  
  “饮胜。”白马语音干瘪,每个字都像从砂石中挤出。
  
  他双手并抬,送酒入口。
  
  往常可口的美酒,今日有些苦,还有些铁锈味。
  
  舌尖传来痛意。
  
  仰头喝酒的白马后知后觉,不知道自己何时咬破了舌尖。
  
  血珠渗进牙缝。
  
  混入苦酒,掺入腥甜。
  
  他有样学样,照着公子成蟜的动作倒扣酒樽。
  
  嬴成蟜大叫一声“彩”,转身自斟了满满一樽酒。
  
  高举过头,对着满堂宾客:
  
  “本君敬诸君,饮胜!”
  
  少年再饮一樽酒。
  
  “饮胜!”众人皆喊。
  
  满堂宾客齐起立,举樽共与长安饮。
  
  嬴成蟜揽着白马肩膀,两人各归各席。
  
  宾客四下互相对视片刻,随即觥筹交错,举樽相庆,气氛比之前还要热烈。
  
  酒过一巡。
  
  七名铜管舞女郎披着纱衣入场。
  
  一领舞,七配舞。
  
  领舞者明眸皓齿,天然带着一抹羞涩之意,一低头自有千种风情。
  
  其面貌身段,便是见惯了美人的嬴成蟜也不由眼睛一亮,视线停留。
  
  铜管舞,其实该叫铜管脱衣舞,乃是极尽魅惑之能事的开放性舞蹈。
  
  领舞女郎几乎全露在外面的长腿泛着蜜桃熟透时的淡粉,一眼望去占据身体三分之二,跳这需要在铜管上做各种动作的舞蹈具有先天优势。
  
  其双脚离地,攀上铜管。
  
  腿弯处细汗凝成珍珠串,足弓绷紧时似拉满的柘木弓。
  
  白皙大长腿在烛火下泛着亮光。
  
  在铜管上摩擦出“吱钮“声响,像是夹杂着金箔铃铛破碎的清鸣。
  
  异响一直有,便一直有口干舌燥的宾客饮酒。
  
  此女动作极为开放,表情却是极为羞涩。
  
  她低着头,似是不忍见人,越跳面愈红。
  
  每一件衣衫将落之际,其或咬嘴唇、或落泪珠。
  
  衣衫掉落之时,还会素手轻挽,似是意图捞回。
  
  不舍、不甘之情,溢于表象之外。
  
  羞涩女郎、开放舞蹈,本该天生矛盾的一对硬是组合在了一起,竟是出了奇的融洽。
  
  满堂宾客看的目不转睛,铜管舞发明者嬴成蟜亦如此。
  
  前世,抖音乱花迷人眼,擦边之花扛大旗。
  
  而在年年有新意、年年淘旧类的擦边中,反差始终屹立不倒,从来不缺受众。
  
  一曲终了,衣衫尽失。
  
  领舞之女上捂高山,一脸羞愤地行礼。
  
  却不是面向主位的白马,而是面向右列第一位的嬴成蟜。
  
  “好一双美腿!”燕太子丹鼓声大笑:“美人爱英雄,此女不拜主人拜君侯,可见是爱上了君侯,君侯可喜此女啊?”
  
  有赖于前面侍者例子,嬴成蟜唯恐这群不是人的贵族为了讨好他而杀人,故而一脸淫笑地连连点头:
  
  “腿是好腿,人是美人,本君甚爱之。”
  
  主位上,面上已经看不出异常的白马第七次用力拽拉衣襟,左右摇了两下,脸上露出掺杂有一丝谄媚的笑容:
  
  “既如此,此女便赠予长安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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