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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三章:两个白家,白马之死,公子不高尚

第两百九十三章:两个白家,白马之死,公子不高尚 (第2/2页)

快!太快了!
  
  “尔敢!”西桃冲来袭锐士挥剑叱喝。
  
  这一剑挥舞的尤为用力,定要砍死这没披甲的狂妄贼子!
  
  饕餮铁面獠牙闪光,其主不闪不避,双手紧握刀柄。内力流转生生不息,翻转身躯借腰力借腿力借足力!
  
  大刀斜斩。
  
  劈落大日。
  
  刀光在暮色中撕开血红天幕。
  
  美妇手中利剑一触即飞,无力地飞落地面。
  
  一颗大好头颅稍后便至,随利剑一道同飞。
  
  失去头颅的残躯血压飙升,鲜艳冲天三尺。
  
  红色充满了楼上白马满瞳满眼,咸阳最贵公子之一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凄厉而绝望地大喊:
  
  “不!”
  
  抛弃身躯的西桃并未立刻死去,美艳的头颅中依旧可以思考。
  
  [他怎么敢……]美妇不可置信,眼前景物变换迅速。
  
  她看着那铁面锐士像是踢腌臜一样,一脚踢开她的身体,绣着金线的昂贵绯色深衣在尘土中翻滚。
  
  她看着那铁面锐士站在马背上插刀入鞘,双手猛拖缰绳。
  
  她看着她的战马前蹄高扬,引颈向天,停止冲锋,马鬃在风中起又落。
  
  她看到一双双惊慌失措的眼睛,一具具粘上猩红的甲胄,一双双踩着她鲜血的军靴。
  
  咚咚~!
  
  她落地,在地上弹跳两下。
  
  骨碌骨碌~!
  
  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连滚。
  
  有洁癖的她最不喜脏。
  
  那张一生都洁净的美面粘上了混有她高贵鲜血的肮脏泥土,她却顾不得了,不能像以往那样大发雷霆处死几个奴隶泄愤儆吓了。
  
  沾着鲜血污垢依旧很美的头颅在地面摇晃着,其上薄唇微动。
  
  失去声带的她发不出声。
  
  若是有会读唇语之人见之,当知她想说的是——他怎么敢?
  
  说来漫长,不过短短不过十息。
  
  西桃大睁着眼睛,仰望天空。
  
  瞳孔涣散,颜色全无。
  
  天黑了。
  
  天大亮!
  
  “结阵!”未披甲的铁面锐士厉声大喝,嗓音沙哑中透出一丝尖锐。
  
  其站在四蹄站立的战马马背上,对着那二十余名来犯者,平举尚在淌血的长柄宽刀。
  
  新上任,统领的成蟜宫一百名郎官、二十名伍长、十名什长、两名屯长的百将下达第二个军令:
  
  “杀!”
  
  “杀!”郎官们嘶声应喝。
  
  士卒以服从军令为天职!
  
  在西桃一人面前脆弱不堪的战阵,在二十余名西家家臣前坚不可摧,惨叫声跟着鲜血四溅。
  
  成蟜宫新上任的百将跳下战马,饕餮铁面上的鲜血“滴答滴答”。
  
  其踩着鲜血,走着军伍中的刚硬步,来到白家主妇西桃的脑袋前。
  
  其想起了色胚徒弟的话:
  
  “吃什么补什么,所以吃苦不能成为人上人,吃人才行。”
  
  其抬手,摸着徒弟亲手选择的饕餮铁面,摸到上面那变得有些粘稠的鲜血:
  
  “你这色胚,可没说食的人是白家主母啊……杀人好杀,可接下来你要如何收场啊。”担心色彩极为浓烈的声音轻微,且轻灵,比秦国时下流行在屋檐下悬挂的铜铃还好听。
  
  “权谋如此难学,无瑕就不学了吧。”白家白无瑕轻轻踢了白家主母一脚。
  
  十年前的咸阳,一说起白家,默认是白起的白,不是孟西白的白。
  
  白无瑕,白起孙女。
  
  剑术大师,其持剑战力是剑圣盖聂判定他人战力的标准。
  
  然,白无瑕最善兵者,刀也。
  
  单开刃的刀。
  
  一往无前,决不回头。
  
  楼上,神女房。
  
  白家大公子目中红丝密布,眼角鲜血凝结: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看着母亲在眼前惨死的白马,冲着门前的嬴成蟜嘶喊:
  
  “你在故意拖延时间!你要杀的不是我,是我父我母我大父!”
  
  “我要杀的就是你,还有你全家。”少年意外挑眉:“我本以为你父你大父至少会来一个……你们家属王八的?你这个继承人要死了都不来?而且……”
  
  少年上下打量着白马:
  
  “你母死了,你就喊两句?我以为你会上来和我拼命的。”
  
  白马鼻息急促,断断续续。
  
  “为什么。”他声音喑哑,就像是从黄泉爬上来的厉鬼:“我如何招惹你了,你要对我下此毒手!”
  
  少年面色也冷了下来,额角血管微显青色,情绪罕见的有些激动:
  
  “在我那个世界,我就是你口中的贱民。
  
  “我时常会抱怨自己活得不好,会说那些人上人是生活,我是活着。
  
  “直到我穿越过来,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活得不好。
  
  “大人,死一匹千里马,我怪你却不想杀你,畜生就是畜生,怎么也不能和人命比。
  
  “可那个侍者不过是打翻盐罐子,你为什么砍他头呢?
  
  “那个女郎那么听你的话,不过是我说了一句其腿甚美,你为什么能舍得把她的腿砍下来呢?
  
  “还有。”
  
  少年一步步走近,眸色更为冷冽:
  
  “我们这些贱民,好不容易中一次大奖得了千金,能改善一下生活。
  
  “你为什么要拿走呢?为什么在拿走的时候还要在我们身上揣几脚呢?为什么揣这几脚还要用上全力把我们踹死呢?
  
  “你们家中有多少个千金啊?为什么要抢我们的啊?花着沾有我们这些贱民血的金饼,你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
  
  “哦,对,你没有良心。
  
  “你不是人,你是白马,你是畜生。”
  
  “我都要死了!你这竖子还在和我撒谎!还在装疯卖蠢!”白马掀翻桌案,踢开脚边香炉。
  
  他抓起手边一切可以抓的物件砸向嬴成蟜,披头散发得像是一个疯子:
  
  “我让你装!
  
  “我让你装!
  
  “你这王公子没有因为宫女宦官做错事而杀死过任何一个吗?
  
  “你没有强上过一个美人吗?男女都算!
  
  “你没有在心情差的时候惩处身边人吗?
  
  “啊!”
  
  嬴成蟜手持秦剑,一剑一剑劈开来袭之物:
  
  “我没有因为宫女宦官做错事而杀死过一人。
  
  “我没有强上过一个美人。
  
  “惩处……我在心情差的时候骂过身边人,这应该不算你口中的惩处。
  
  “我没有像你这畜生一样断其指其手其足其腿,踩着其头颅逼着其舔履逼着其去跟彘抢食。”
  
  少年走到白马面前,剑锋抵在白马心脏处: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做过,一件都没有。”
  
  白马抓着剑锋,手掌鲜血淋漓,一字一句:
  
  “我!不!信!”
  
  嬴成蟜长剑突刺,一剑穿心,对着必死的白马道:
  
  “我知道。”
  
  “竖子。”白马紧盯着嬴成蟜的眼睛,在临死之前,他反而平静了下来:“马就要死了,让我当个明白鬼。到底,是为什么。”
  
  嬴成蟜直视白马双眼,不作声。
  
  少年眼中的仇恨、骄傲、真诚,让白马相信了这荒谬到极点的理由。
  
  白家大公子“赫赫”笑出声,其音渗人。
  
  他真的觉得太可笑了,自己竟然因为一群贱民而死!一群贱民啊!
  
  笑够了,感到要死了,白马半仰躺在窗边:
  
  “自古至今,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为什么专挑我杀?”
  
  “因为你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这句话有点意思,你要把所有人都杀了吗?”
  
  “我尽力。”
  
  “王族里除了你,其他人也都做过我说的事,包括先王。先王活着的时候,你怎么不杀先王?哦对,我险些忘了,先王兵变杀最疼爱你的孝文王上位,你为甚不杀先王?”
  
  “他是我父。”
  
  “你父就不杀了吗?那你也没你说的那么高尚嘛!你这个疯子就应该弑君弑父才对啊!”
  
  “我不高尚。”
  
  “倒是一个诚实的疯子……哎,你闹出这么大的事,想好怎么善后了吗?我觉得你会死的比我还惨上百倍啊,你会和商鞅那贼子一样被五牛分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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