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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国英瞪了邹连坤一眼不屑的笑道:“寄过银(这个人),哼!哪国(哪个)讲妇女不能七酒滴?本来我不七滴,现在我偏要七(喝)一杯酒,看你又怎么滴…”然后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一口就喝去一半…
邹建民看见大姐酒量这么好,赞道:“国英七酒酱(喝酒这么)牛逼的,一口去一半…厉害…哈哈…”
邹国英笑道:“几点酒算学沫(这点酒算什么),我大胆再七几杯没有问题”
邹建民问:“连坤一餐能七多少酒?”
邹连坤笑呵呵的吹道:“啊一劵多一低(我一斤多一点)”
邹国英笑骂道:“你姐夫他别的不行,就会七酒一样,纯粹就是一国(个)大酒桶”
邹连坤只能打着呵呵转移话题说道:“伟新件可野(夹去吃),背臊客气(不用客气)”
邹伟新边吃边点头,嘴里吃着饭还发出:“嗯…嗯…”的回答。
邹建民看邹伟新任然保留学徒的那个规矩样子,觉得好笑极了,乐哈哈的取笑他说:“又不是小鸡嘚米一国劲的嘚(又不是小鸡吃大米,一个劲的点头),哈哈…”
邹国英也客气的说:“伟新,中间鞠玉前去七啊!(中间猪肉夹去吃啊)”然后又对邹建民说:“老建古西山老师傅不用得我叫吧,七啊!吹粉鞠玉好七的(蒸粉猪肉味道不错的),前去七啊(夹去吃啊)”
邹建民见大姐这么客气,连忙说道:“不用叫…那我就不客气了,来伟新七鞠玉”于是夹一块精肉放进嘴里,边吃边说:“不错,国英寄过吹粉玉肖得好(国英这个蒸粉肉烧得好)”
邹国英用筷子往猪肉碗里翻动着说:“寄过都是瘦玉(这个都是瘦肉),我晓得你七瘦玉的(我晓得你吃瘦肉的),饺向去那国银家宰鞠(早上去那家杀猪的)特意买块瘦的,来,不要做客,七掉(吃光),挂那里还有了…”
邹国英满脸笑容地不断招呼着两个弟弟多吃点肉。
然而,对于邹建民来说,即使这是自己亲姐姐家,但作为一名上门做手艺活的人,他深知吃饭有着严格的规矩。哪怕心中对美味的肉块垂涎欲滴,他也始终坚守着手艺人的本分,每顿饭中间的肉顶多只敢吃上一块,就算再馋嘴,最多也不会超过两块。毕竟,在那个年代,又有哪家能够如此奢侈,每餐都能端出满满一碟子肉呢?
邹建民和邹伟新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自然而然地遵守着这些规矩。午饭过后,邹连坤独自一人拉起那双轮车,车上装满了木头,缓缓朝着木材小料加工厂进发,准备将其锯成板子。而此时,邹建民则带领着邹伟新继续埋头裁剪剩余的木料。
当邹连坤返回家里来拉第二车木头的时候,邹建民已然出色地完成了所有木头的裁剪工作。随后,三人一同前往小料加工厂。到了地方后,邹建民并没有闲着,而是站在一旁认真地指挥着锯板师傅按照特定的规格进行操作。只见锯子在师傅们熟练的操控下,发出“嗡嗡”的声响,木屑四处飞溅。
与此同时,邹连坤与邹伟新两人则不辞辛劳地来回搬运那些刚刚被锯好的板材,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
邹连坤家距离那座小料加工厂足足有着两里多路呢!因此,当他们将所需的木材全部锯好并成功地拉回家时,时间已经悄然流逝到了傍晚将近五点钟啦……
邹建民带领着邹伟新,齐心协力地将所有的材料按照类别分别堆放整齐。紧接着,他们又迅速地临时搭建起了两张专门用于木工操作的宽大板凳。
一切准备就绪后,两人立刻马不停蹄地开始动手刨料。只见邹建民手中的刨铁,在前一天便已被他精心打磨得极为锋利,使用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事半功倍。而邹伟新所使用的则是他亲手制作的崭新刨子,虽然这工具还算不错,但毕竟是初次使用,尚需一定的磨合才能完全顺手。
邹建民专注于刨削那些较长的木料,动作娴熟且流畅;而邹伟新则负责处理较短的木料,尽管稍显生疏,但也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工作。过了一会儿,邹建民抽空瞥了一眼邹伟新刚刚刨好的木料,略作思考后,诚恳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伟新啊,我觉得你这块大料子的刨铁和刨盖好像没调整到位哦。你在刨的时候是不是感觉有些费力呀?”
邹伟新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说道:“嗯,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不过这都不打紧啦,我行得很呢……”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但额头上却已冒出了一层细汗。
这时,一旁的邹建民忍不住轻笑出声,摇着头道:“嘿哟,你行个毛线哟!就照你这样整下去,等这一天结束的时候,你的手怕是都要累得不属于自个的咯!来来来,麻溜点把那刨铁给退出来,让我来帮你拾掇拾掇。”
听到这话,邹伟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脸上满是感激之色。他二话不说,迅速将刨铁从机器里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并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邹建民。
邹建民稳稳当当地接过刨铁以及刨盖后,先是仔细端详了一番,接着便开始动手操作起来。只见他熟练地将刨铁与刨盖在手中相互轻轻摩挲着、刮蹭着……时不时还停下来查看一下两者接触的部位是否已经磨合到位。如此这般反复几次之后,他又走到磨刀石旁,将刨盖竖着放置好,然后拿起磨刀石开始悉心打磨起来。随着一阵沙沙声响起,火花四溅,原本有些粗糙的刨盖表面逐渐变得光滑平整。
邹伟新满心欢喜地接过大哥递过来的已经修复好的刨铁,小心翼翼地将其装入那精致的细刨刨壳之中。接着,他熟练地拿起先前用粗刨刨好的木档,准备使用细刨对其进行最后的精细修整。
只见邹伟新深吸一口气,双手稳稳握住细刨手柄,用力向前一推。刹那间,只听得一阵清脆悦耳的“驹……”声响起,如同一曲美妙的乐章在空中回荡。令人惊讶的是,那些被削下来的刨花竟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直地从刨子口喷涌而出,径直朝着他的嘴巴飞去!
或许是因为他太过投入于工作,以至于用力过猛而没有留意到这个情况;又或者是他根本未曾想到经过大哥修理后的刨子竟然会变得如此顺手好用。总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邹伟新先是一愣,但很快脸上便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惊喜之色。
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兴奋地对着邹建民喊道:“建民啊,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只是这样稍微摆弄一下,这刨子就能变得如此好用,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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