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你敢咬我 (第1/2页)
一贯的冷静自持全都作废。
姜洄因低垂头颅,不肯再对视,姜无相眸底比结冰更寒凉,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本性就不良善。
“叔父,是你多虑了。”
姜无相:“多虑总好过无知。”
姜洄因:“我没有。”
姜无相失去耐心,冷不丁捏住她的下颌,桎梏住向上抬,“看着我的眼睛说!”
问一千次一万次,她都会说:“我没有。”
姜洄因手心已经沾上一片冷汗,看不透他下一句要说什么、下一步动作是要掐死她还是松开她。
“叔父,你不是说信我吗?”
姜无相沉凉道:“嘴和手脚都长在你身上,阳奉阴违、自作主张都是常有,还在撒谎。”
“……”姜洄因圆瞪着双眼,未掷一言。
姜洄因对季枕书格外的情愫,瞒不过他。
他不在意他们二人之间有过怎样的牵扯,姜洄因又不能够逃脱他的摆布。
缄默半晌,姜洄因坦言:“是,于我而言,季枕书是不同的。”
雪中送炭难。
姜无相这种把持权势的人,怎能体悟她在苟延残喘时得到那一点微末的怜悯而对人感恩戴德。
姜无相眯了眯眸,“你疯了。”
“叔父此话怎讲?”
“他会成为你的软肋。”
姜洄因淡笑:“那只能证明,是我无能,我若是爬上高位,没人能伤他分毫。”
“他年少成名,平步青云,放眼整个南姜,他都是令人奉承、仰望的存在,叔父不该高兴吗?长虞喜欢的便是这样好的一个人。”
姜无相讥诮一笑:“你的喜欢算什么?”
姜洄因呼吸紊乱,克制着颤栗:“算我一定要和他比肩。”
姜洄因就是姜洄因,一个自私的人,喜欢谁就要得到谁。
“自降身段。”
“他本是光风霁月,是我高攀染指。”姜洄因执着于为季枕书正名。
姜无相的神情愈加阴鸷,愠色浓重,似乎要吞没弱势的姜洄因。
“长虞,我看你是病得不轻了,你和季枕书半点都不相配,你与他就不是一路人。”
她何尝不知。
可这话从叔父口中道出,仿若一把尖刀,一点一点剖开她肮脏的心思,然后宣判她蛇蝎心肠,她不适合季枕书。
姜洄因脱力般吐出一句:“可我只想要一个他……”
话音未落,姜无相的脸孔瞬而放大,大到四目相对,只能看到他冰寒的眉眼,二人之间再无距离,唇齿相依,那一句话大抵是彻底激恼了他,让他不复清明,失控吮吻。
“唔……”
姜无相一手就能掐住她的脖颈,手掌与唇瓣疯狂掠夺她的嘤咛,强烈的窒息和压迫感涌过颅顶,如澎湃浪潮,层层叠叠,她极想从中抽离,又被更重的钳制住,被迫承受。
姜无相快疯了,姜洄因也是。
一个奋力挣扎,一个扼住要害,强势的索取。
滚烫的唇碾过她一点生艳的唇珠,晕上糜丽撩人的深粉。
姜洄因又惊又怕,紧闭着眼,双手在他肩上抓出伤痕都推不开他。
呼吸肆虐缠绵,姜无相的呼吸恰好扫过她的唇鼻,姜洄因抖若筛糠,吊着一口气担受他的暴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