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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陈光阳给人抓回来了!

630、陈光阳给人抓回来了! (第1/2页)

陈光阳那几句砸在豆腐坊泥地上的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死寂的空气都滋滋作响。
  
  没人怀疑他的话,靠山屯的老少爷们儿都知道。
  
  陈光阳吐出口的钉子,那就是钉进木头里的橛子,没个跑。
  
  宋铁军那只青紫的眼眶里,憋屈的泪花终于转了转,没掉下来,反而烧成了一小簇火苗。
  
  她知道光阳哥的本事,更知道他背后那深不见底的“门道”。
  
  二埋汰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得像鼓风机。
  
  但攥紧的拳头不再是无头苍蝇似的乱撞,而是蓄满了力,就等着光阳哥一声令下,指哪打哪。
  
  连二虎都安静了,小脸绷得紧紧的,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爹,仿佛已经预见了孙大耙子跪地求饶的场面。
  
  沈知霜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到炭火盆边,拿起火钳拨了拨盆底半掩的暗红炭块。
  
  几星火花“噼啪”炸开,映着她沉静的侧脸。她知道丈夫的能耐,更清楚那个孙大耙子背后的水有多浑。
  
  永胜乡那个孙胖子,能横行乡里这么多年,靠的可不是他那身肥膘,而是他婆娘娘家那个在县里颇有根基的大舅哥。
  
  县交通局的实权人物。
  
  这也是孙大耙子敢捏着盘山路卡靠山屯脖子的最大依仗,也是宋铁军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根本原因。
  
  动孙大耙子?简单。
  
  可动了之后,盘山路还能不能走?这才是悬在全屯子头顶上的刀。
  
  但她更了解陈光阳,他不是莽夫,他说“交给我”,就一定有了拿捏死孙大耙子七寸的法子。
  
  “光阳哥……”宋铁军沙哑着嗓子,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担忧。
  
  陈光阳没回头,只摆了摆手,那动作沉稳得像山。
  
  “家里热乎饭给我留着。豆花多放卤。”
  
  他撂下这句,转身就走,掀开厚实的棉门帘,一股裹着雪沫子的寒风猛地灌进来,吹得炭火盆里的灰烬都打了个旋儿。
  
  走到了家里面吉普车面前。
  
  他拉开车门,冰冷的铁皮寒气刺骨。
  
  他坐进去,没急着打火,那双在豆腐坊里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沉静下来,深不见底,像是结了冰的湖面,底下却涌动着能掀翻巨石的暗流。
  
  孙大耙子当真以为自己动不了他?
  
  记得上辈子,这家伙可是有很多把柄的!
  
  陈光阳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没有温度的弧度。
  
  上辈子那些烂在泥里的腌臜事,这辈子倒成了他手里最锋利的剔骨刀。
  
  排气管喷出一股浓烈的黑烟,碾着积雪和冻得梆硬的土路。
  
  像一头被激怒的钢铁野兽,咆哮着冲出了靠山屯,直奔永胜乡而去。
  
  永胜乡农机站那几间破瓦房就在乡道边上,门口用废轮胎和木桩子圈了个所谓的“停车场”,停着几台沾满泥浆的破拖拉机。
  
  陈光阳的吉普车一个粗暴的甩尾。
  
  “嘎吱”一声刹停,轮胎卷起的雪泥点子“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引得几个穿着油腻工装蹲在墙根晒太阳的养路工惊愕地抬起头。
  
  陈光阳推门下车,没看任何人,径直走向那扇挂着“站长办公室”木牌的房门。
  
  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男人粗俗的笑骂和收音机咿咿呀呀的戏曲声。他一脚踹开。
  
  “砰!”
  
  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屋顶的灰簌簌往下掉。
  
  屋里,孙大耙子正斜靠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破藤椅上,跷着二郎腿。
  
  油光发亮的大脑袋随着收音机的调子一晃一晃,手里捏着个掉了漆的搪瓷缸子。
  
  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一激灵,搪瓷缸子差点脱手,茶水泼了一裤子。
  
  “谁他妈……”
  
  他惊怒交加地瞪向门口,看清来人时,脸上的横肉先是一僵,随即又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夸张表情。
  
  “哟呵?这不是靠山屯的陈大能人吗?什么西北风把您这尊佛吹到我这破庙来了?
  
  咋的,你们那金贵的大棚菜,还没烂路上啊?”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阴阳怪气,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和毫不掩饰的鄙夷。
  
  他认定了陈光阳是来求他的,为了那条该死的盘山路。
  
  陈光阳没理他的挑衅,反手“哐当”一声把门带上,巨大的声响再次让孙大耙子眼皮一跳。
  
  陈光阳就那么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屋里光线瞬间暗了几分。
  
  他没说话,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从孙大耙子那张油腻的胖脸开始刮,刮过他泼湿的裤裆。
  
  刮过他那双沾满泥巴的破皮鞋,最后落在他那双因为惊疑不定而微微闪烁的小眼睛上。
  
  这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压迫感。
  
  孙大耙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那股子装出来的嚣张气焰像被戳破的皮球,漏了点气。
  
  他强撑着坐直身体,色厉内荏地提高了嗓门:“陈光阳!你他妈哑巴了?跑我这撒什么野?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老子没空伺候!”
  
  陈光阳终于动了。
  
  他缓步走到那张油漆剥落、堆满杂物和油污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沿,微微俯身,拉近了与孙大耙子的距离。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山林寒气与铁血意志的凛冽气息扑面而来,压得孙大耙子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孙乡长,”陈光阳开口了,声音不高,却低沉得像闷雷滚过荒原,每一个字都砸得孙大耙子耳膜嗡嗡作响。
  
  “我兄弟媳妇宋铁军那只眼睛,肿得像个发面馒头,你看着,眼熟不?”
  
  孙大耙子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假笑,装作惊讶:
  
  “啥?宋铁军?她眼睛肿了?哎哟,这咋整的?不小心撞门框子上了吧?啧啧,女人家家的,干活就是毛手毛脚……”
  
  “撞的?”陈光阳嗤笑一声,打断他拙劣的表演,眼神里的冰寒瞬间转为了赤裸裸的讥讽和一丝……洞悉一切的怜悯。
  
  “孙大耙子,你这张嘴,跟你裤裆里那玩意儿一样,除了喷粪,还能干点人事儿不?”
  
  “陈光阳!你他妈放什么狗屁!”
  
  孙大耙子像被踩了尾巴的肥猫,猛地从藤椅上弹起来,肥胖的身体撞得桌子一阵摇晃。
  
  他指着陈光阳的鼻子,气得浑身肥肉直颤。
  
  “你他妈敢污蔑老子?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让你靠山屯的菜烂在泥里发臭!让你那什么狗屁大棚,全他妈变坟包!”
  
  他以为搬出这个杀手锏,陈光阳就得服软。
  
  然而,陈光阳脸上的讥讽更浓了,甚至带着一丝猫戏老鼠般的残忍。
  
  他慢悠悠地直起身,不再看暴跳如雷的孙大耙子,而是踱步到墙边,手指漫不经心地拂过一张沾满油污的永胜乡地图。
  
  声音平淡得像在唠家常:
  
  “永胜乡东头,靠河沿那三间红砖房,门牌号是‘东风巷7号’吧?里头住的那个叫张桂琴的寡妇,炖得一手好酸菜,尤其是入冬腌的那缸,味儿正,你挺得意这口,是吧?”
  
  孙大耙子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
  
  肥肉下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惨白和惊骇。
  
  陈光阳没停,继续用那平淡到令人心头发毛的语调,像是在数着自家地里的苞米棒子:
  
  “哦,对了,南洼子村小学旁边,有个小卖部,老板娘叫王彩凤,她那个五岁的儿子虎头虎脑的,叫小强?啧,那眉眼,跟你年轻时候扒了皮,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噗通!”孙大耙子腿一软,一屁股重重地墩回了藤椅里,藤椅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脸上的肥肉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起来,豆大的汗珠争先恐后地从额头、鬓角冒出来,顺着油腻的脸颊往下淌。
  
  那双刚才还喷着怒火的小眼睛,此刻被无边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填满,瞳孔缩成了针尖,死死地盯着陈光阳那张平静得可怕的脸。
  
  “你……你……你胡扯!你血口喷人!”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想咆哮,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像破风箱在漏气。
  
  陈光阳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如同看着一滩烂泥:“胡扯?要不要现在去县医院,验验西关街‘春来理发店’那个洗头妹小娟肚子里刚揣上的那块肉,到底是谁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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