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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痴人说梦

第45章痴人说梦 (第2/2页)

自然,有些明白话还是要说在前头:
  
  “虽然三个中年男人坐一起,聊周公解梦不太讲究,但咱们就是纯粹扯淡闲聊、胡扯瞎猜,出了这个家门也可以当成玩笑话。毕竟做梦这种事儿,都是很自我、很个体的一种意识波动,只有自己才想的明白,这个没办法换位思考,别人更没办法告诉你说应该是什么什么样、怎么怎么办,聊天也只能是假设、猜测、可能。这句话咱们先说明白。”
  
  两个人一起点头,我思考片刻,开始胡说八道:
  
  “我重新读了当时咱们两个的对话,说时过境迁也好,与时俱进也罢,当时的我对整段话不持异议,今天的我忽然觉得有句话可能要重新再思考一下”说话间,华生已拿起那本书,跟王汉凑到一起看。
  
  “是最后一句话,‘就让我们人类通过自身来探索和完善我们的文明好了’。这句话今天的我回头再看,感觉已经不一样了。”我等他们看完书上整段话后,继续道:
  
  “我听了你们的梦、你们的话,有一些念头、有一些想法冒出来,我举例来说:
  
  例子1一个家里,有个任劳任怨的老母亲,她用自己的血肉身躯,已经孕育过很多孩子,有成器的,有不成器的。现在眼前这个孩子,其实已经长大了,却坚持自己还是个孩子,而且准备一直啃老,直到把老母亲啃光、啃死。”
  
  例子2自然界有雄鹰,当自己的孩子翅膀硬了,就会把雏鹰从山顶鹰巢里丢出去,自己能飞则生,自己不能飞则死。
  
  有峭壁野猪,带着小猪们攀登峭壁学觅食,母亲前面走,小猪们跟在后面学,学会的继续跟着,学不会就摔死了。
  
  有草原袋鼠,当小袋鼠个头够大,遇到野狼追赶,小袋鼠就会从育儿袋里被甩出来,就只能独立面对野狼的追杀。
  
  例子3某个山村里一户穷苦人家,只有一亩耕地。夫妻年轻时养了1个孩子,长子历经苦难长大能干活了,地少人多,怕父母年长劳累、忍饥挨饿,只带了一点点基本维生的干粮就去大山外谋生,辛勤劳动,用自己的合法收入,反哺父母,然后父母略有余粮,趁年轻又生了一个二弟。二弟也很成材,能自食其力了,也没怎么从一亩地里求生、从父母身上割肉,也外出谋生,辛勤劳动,合法收入,反哺父母。一家人互帮互助,虽然一亩地,却养大两个孩子。如果这户人家的长子,长大了却一直啃老,啃一亩地,一亩地两个人干活三个人吃饭,也就不可能再养一个二弟。
  
  例子4某个星球上曾经孕育过的某个先进文明,他们借用母星球部分资源为工具,炼化向母星飞来的陨石等外来资源,利用外来资源制造了新的、属于自己族群的文明生存载体,在利用外来资源为母星补足因自己离开产生的资源缺口,为新的文明种族诞生创造可能的契机,留下了联络坐标,约定了定期回访机制之后,整个文明族群从母星球超脱出去,以自给自足的形态,跃入更广阔的宇宙。
  
  至于华生的诺亚方舟梦,我个人觉得,更像是一种可能。
  
  就像老鹰妈妈把雏鹰孩子从山顶鹰巢里丢出去一样,或许母星球意识觉得人类翅膀硬了,既然能自己飞出去了,那么自力更生、自救求生,接受宇宙大道规则考验的时刻,也到了。
  
  向善则生,不善则死。既然她能以重力把我们吸住,或许也能以斥力把我们丢出去。”
  
  两个人盯着我,目瞪口呆。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就当做痴人说梦,只是闲聊、假设、可能,好吧,不要生搬硬套。”
  
  我见两个人板着脸、表情复杂,怕他俩走火入魔,我就又瞎掰了一句,想缓和下他俩的情绪:
  
  “时候到了,不一定就是说末日。风向标也未必是说能飞出去,说不定是冻土层消失呢,我们只是在聊天、聊梦、聊某种可能。”
  
  作为这么多年的老熟人,我免不了再多说几句:
  
  “痴人说梦,咱们就是痴人说梦罢了。赶紧回去补个觉吧,说不定睡醒了就换了别的梦。”
  
  这事儿就算这么掀过去了,我反复提醒自己,类似这种周公解梦无凭无据、胡编乱造的事儿,可一不可再,即便是作为熟人间闲聊,也要避免沾染太多因果。
  
  但有时候,有心躲事儿,事儿却找人。
  
  数日之后,王汉与杨聪两口子不请自来。
  
  杨聪和何川虽说手脚恢复如初,可能留下了心里阴影,以至于现在都不敢抢着说话了。
  
  杨聪夫妻不言语,王汉只好自己跟我讲。
  
  原来,岛国陆沉后,天地之威,无可匹敌,岛国残余国民四散全球。
  
  而今,天道莫测,岛国部分国土,竟然因地球版块的新变化,正慢慢抬出水面。
  
  本来这算个好消息,但岛国遗民包括何川在内,大多犹疑不定:
  
  能不能在正露出水面的岛屿上再次复国?会不会等遗民二次聚集后,天地挖个坑来个二次陆沉?
  
  于是,岛国皇族一脉,联系了何川,当然同时也联系了王汉,想来见见我,听听意见。
  
  听王汉说,为了表示诚意,皇族还提供清单并撤走了很多谍报人员,有一个还是我曾共事过的公司领导。
  
  于是,就有了我与何川,以及王汉、杨聪的下面这段谈话:
  
  “过去因为公司工作关系,我与贵国的一些对口人士有过一定的商务往来,基本上待之以礼。
  
  但从个人私交而言,我对贵国并无好感,这不是什么官方交流常提的历史原因,而是源于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对贵国过往行径的切身体会与言传身教,那些苦与痛是真相,那些言传身教也是传承,不是两国的一两本教材、影视剧能影响的。
  
  即便是你,也是因为杨聪我们才有了更多的交集,但只要你们一日不反思、不反省,我也会把长辈告诉我的苦与痛传承给我的孩子,因为我们族谱里很多支脉就是因为贵国而断绝的。
  
  不论过往,贵国对当今人间的淫罪漫延、道德沦丧、人伦败坏亦罪责难逃。当然,孩子不分国界,都值得爱护,如果陆沉不可避免,大道启示我,我身为人身,自然不忍心孩子们蒙难。但大道无情亦无形,尤其贵国昔日因果太重、延绵至今,这才无可挽回。天地不言,我也无从知晓,甚至告知。
  
  何川,这些年你也亲身经历,之前我的爷爷、外公去世,我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前段时间,我的外婆、奶奶相继去世,我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假如人间事我都能知晓,自己的祖辈至亲离世,我无论如何都要见上最后一面的。
  
  假如人间事我都能干涉,外婆与奶奶间隔9天,我无论如何也该让她们错开时间。
  
  我的挚爱亲人尚且如此,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你们的皇族,我又能告诉他们什么呢?”
  
  何川双眼垂泪,从沙发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大哥,对我的母国,您就算作为一个普通人,就一点慈悲都没有吗?”
  
  “有啊,众生平等,慈悲平等,道法亦平等。”
  
  我冲杨聪使个眼色,杨聪伸手把何川拉起来。
  
  等何川情绪平复了,我叹了一口气。
  
  算上这一次,再加上不久前的周公解梦事,乃至撒思齐、陈浮等越来越多的人沟通交流的过往,我对王汉、杨聪、何川三人说了几句话:
  
  “我这一生原本是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去;不管人间事、只管杀‘神仙’。所以人世间的很多事情我也只能顺天应人,量力而行,尽力而为罢了。
  
  而且,人们习以为常、理所当然的认知未必就是真相,或许那只是一种片面的理解、或许那只是一种自我的可能呢?就像寺庙里弥勒殿两侧常题写的两句话‘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假如这句话不是弥勒劝世人,而是佛祖劝弥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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