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哥谭传统节目 (第2/2页)

小丑没有理她，谜语人也没有搭话，蝙蝠侠在一旁的罩子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也没有开口。
　　
　　谜语人的声音此时逐渐高昂起来：
　　
　　“让我们玩个小游戏怎么样？一个人活，另一个死，输掉的人会掉在酸液里活活烧死。”
　　
　　“相信我们的小丑先生一定能做出一个完美的选择，对吗？”
　　
　　小丑在旁边连连点头，看着空中的蝙蝠侠和哈莉奎茵：
　　
　　“没错，没错，对对对，看起来是个很简单的选择，但是，哈莉……哈哈哈哈——”
　　
　　他说着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简直喘不过气来，然后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处：
　　
　　“但是，小哈莉，我不可能让这个问号混蛋抢了杀死蝙蝠侠的功劳，对吧？”
　　
　　“放了蝙蝠侠，放下这娘们！”
　　
　　蝙蝠侠下方的酸池被关闭，并且在谜语人操控罩子打开之前，蝙蝠侠先一步将其打开。
　　
　　蝙蝠侠追着谜语人离去，小丑则朝着另一处方向逃离，他要去实现自己的预言：
　　
　　——杀死托马斯.雷克法官和有钱人布鲁斯.韦恩。
　　
　　可怜的哈莉奎茵就这样被留在原地，即使这一次不是来找小丑，而是想打败他来证明自己，却再一次遭到抛弃。
　　
　　眼睁睁看着关住自己的罩子被打开，自由落体之下马上就要掉入下方的酸池之中，哈莉奎茵赶紧深吸一口气，同时紧闭双眼。
　　
　　在她的身体即将坠入其中的那一刻，康纳斯姗姗来迟，没有让哈莉奎茵掉进去。
　　
　　“小帕！我就知道你会来！”
　　
　　哈莉奎茵意识到自己没有坠入冰冷又灼热的酸液之中，而是被一个怀抱捧起，睁开眼睛看到康纳斯，发自内心地欣喜叫道。
　　
　　“嘘！”康纳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带你看热闹去。”
　　
　　……
　　
　　谜语人刚跑了没多远，就被地面上绊脚的杂草牵制住，平地摔了个跟头，然后结结实实吃了蝙蝠侠一记拳头。
　　
　　“我得赶紧去追小丑，他要杀托马斯法官，我绝对不能让他得逞……额？”
　　
　　谜语人摔倒的位置上方，托马斯.雷克警官正被藤蔓结结实实捆了起来，特别是脑袋处，简直捆成了一个巨球。
　　
　　要不是体型和身上的胸牌，以及藤蔓里不断传出骂街的话判断出这确实是托马斯.雷克法官的话，蝙蝠侠甚至怀疑是谁在恶作剧。
　　
　　“托马斯.雷克法官这幅模样，倒是不需要担心被小丑杀死……是毒藤女在帮我？还是其他能够操纵植物的家伙？”
　　
　　蝙蝠侠略一思考，然后就飞快地朝着小丑逃离的方向追去。
　　
　　他丝毫不担心会迷路，因为在小丑逃跑的路线上，由植物组成的箭头一路指引，如同导航一般。
　　
　　此时的小丑一边朝水库跑，一边转头看着身后的杂草不断生长成箭头的模样，哪怕用炸弹将其炸毁，很快又有其他植物填补上来。
　　
　　等他跑到水库放毒的位置时，蝙蝠侠已经先一步等在那里了，迎接他的是对方沙包大的拳头。
　　
　　在蝙蝠侠和小丑的不远处，康纳斯认真地给一旁晕晕乎乎的哈莉奎茵解释道：
　　
　　“‘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彻底分离’，这句话小丑不是对你说的，而是对蝙蝠侠说的。”
　　
　　“你难道没有注意到每次小丑和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蝙蝠侠要么在现场，要么很快到达现场吗？”
　　
　　“好了，接下来让我们欣赏哥谭传统节目：蝙蝠侠大战小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