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团灭芸疆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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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南宫昱那句裹挟着冰碴子的“退朝”余音,仍在金碧辉煌的太极殿内嗡嗡回荡,他人已如一道凛冽的寒风,瞬间卷入了后殿的阴影之中。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满殿文武百官,如同被集体施了定身咒,表情管理彻底崩盘。
震惊?有!滔天怒火?满格!但更多是……憋到五脏六腑都在疯狂抽搐、濒临内伤炸裂的极致痛苦!
福星郡主东方毓宁和她那个怂得飞快、自称“奴才”的“系统”之间那场关于“同归于尽”的威胁与秒怂的“讨价还价”。
简直是本朝开国以来,不,是古往今来最精彩、最离谱、最让人想捶地狂笑却又必须死死咬住舌尖、攥紧拳头才能忍住的心声广播剧!
所有的目光,复杂得如同打翻了染缸,惊疑、骇然、忍俊不禁、难以置信……最终齐刷刷聚焦在风暴中心——
那个还站在原地,似乎对自己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毫无所觉,兀自得意地悄悄握了握小拳头,小脸上露出一脸搞定收工小狐狸般狡黠笑容的少女身上。
【搞定!药丸到手!嘿嘿,统子怂是怂了点,但关键时候不掉链子!接下来……看本郡主怎么玩死你们这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父女!送你们一份终生难忘的大礼!】
她的心声轻快又带着磨刀霍霍的兴奋,清晰地回荡在殿内。
然而,这心声,如同无形的丝线,只精准地缠绕在极少数人的耳中与心头——御座后尚未完全离开的皇帝南宫昱、侍立阶下如松如渊的雍亲王南宫烨、太子南宫承乾,以及东方砚儒、东方烈铮、东方祈尘父子三人。
他们的表情管理远胜他人,但眼底深处翻涌的惊涛骇浪与冰冷的杀意,唯有他们自己知晓。
皇帝离去前,一个冰冷如万年玄冰、足以冻结灵魂的眼神无声地扫过这几人,无形的秘旨已然下达:今日所闻,乃绝密!若有半字泄露,诛九族!
“咳!”
一声刻意的轻咳打破了诡异到令人窒息的气氛。雍亲王南宫烨已走到东方毓宁身边。
玄色蟒袍衬得他身姿挺拔如傲立雪峰的青松,俊美无俦的脸上,惯常的冷峻在面对她时,冰雪悄然消融,化开一丝难以察觉的暖意。
他极其自然地伸出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轻轻碰了碰东方毓宁的衣袖,声音低沉平稳,带着独属于她的温和:
“宁儿,随我来。皇兄口谕,皇后娘娘受了些惊扰,心中不安,着你即刻去凤仪宫陪伴宽慰。”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东方砚儒父子,语气转为公事公办的沉稳,“太傅、侯爷、侍郎大人,陛下亦有旨意,请三位一同前往凤仪宫看望皇后娘娘。”
“臣等遵旨!”
东方砚儒父子立刻躬身领命,心中雪亮。这探视皇后是假,借机密议、应对那滔天阴谋才是真!
东方毓宁一听皇姐受惊,立刻收起小得意,小脸上浮现真切的担忧,澄澈的眸子里满是焦急:
“姐姐没事吧?阿烨哥哥,我们快走!”
她下意识地想抓住南宫烨的手寻求依靠,又猛地想起这是庄严的朝堂,小手在空中顿了顿,改为紧紧攥住了他的袖袍一角,那是定海神针。
【姐姐可千万不能有事!】
南宫烨清晰地感知到袖袍上传来的微颤,听着她心声中毫不掩饰的担忧与愤怒,深邃的眼眸中暖意更甚,如同寒潭投入了暖阳。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步伐,让她能更安稳地抓握,低沉的嗓音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莫慌,御医已至,皇姐只是略受惊吓,有你在旁开解,定会安好。”
他护在她身侧,高大的身影为她隔绝了周遭或探究或复杂的目光,一行人迅速离开大殿,留下满朝仍在努力消化心声广播剧余韵、揣测圣意、并因那诛九族秘旨而心惊肉跳的官员。
凤仪宫暖阁内,熏香袅袅,却驱不散无形的肃杀。皇后东方栖梧靠坐在铺着软缎的贵妃榻上,脸色微带苍白,眉宇间凝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忧虑,纤纤玉指无意识地绞着手中的锦帕。
这份忧虑,在见到小妹、父兄、小叔子及太子进来,所有宫人被屏退得干干净净后,便瞬间转化为凝重与冰冷的怒意。
皇帝南宫昱负手立于窗前,背对着众人,明黄的龙袍也掩不住周身散发出的、比殿外寒风更刺骨的凛冽杀机。
整个暖阁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都听清了?”
南宫昱没有回头,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珠砸落玉盘,带着穿透骨髓的寒意。
“是,陛下(父皇)!”
几人齐声应道,声音同样低沉压抑,如同绷紧的弓弦。
“芸疆王锦墨辰,其女锦瑟,”
南宫昱缓缓转身,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扫过众人,里面的冰寒足以冻结地狱,“携噬心蛊入京,目标直指皇后与太子,其心之毒,可诛九族!其行当灭!”
他将东方毓宁心声透露的核心阴谋点出,每一个字都浸透了血腥气。
皇后东方栖梧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这次是真的后怕从心底窜起,但随之升腾的是滔天怒火!
她猛地抓紧了皇帝伸过来的手,指甲几乎嵌入他掌心。竟敢谋害她和她的孩子!
“宁儿她……”
东方砚儒看向被南宫烨护在身边,正忧心忡忡地望着皇姐,似乎对这场密议的真正主题毫无察觉的小女儿。
她清澈的眸子里只有对姐姐的关切,全然不知自己才是风暴的源头和破局的关键。
“她不知晓我们能听见。”
南宫昱打断了太傅的话,目光复杂地落在东方毓宁身上,那眼神里有审视,有庆幸,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动容,
“她与那‘系统’皆以为心声隐秘。此乃天赐之机,亦是绝密!今日之言,出此门,烂于腹中!若有半分泄露,无论何人,无论身份,朕必诛其九族!绝无宽宥!”
最后一句,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冰冷的警告让暖阁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臣(儿臣)谨遵圣谕!万死不敢泄密!”
众人心头凛然,齐声应诺,额头渗出细密冷汗。诛九族!这是皇帝陛下登基以来,针对单一事件下达的最严厉封口令!足见其重视与事态之凶险。
“宁儿说已有应对之策,那万毒不侵丸……”
太子南宫承乾最为冷静,目光锐利地看向东方毓宁,这才是当前最紧迫的护身符。
心有灵犀,东方毓宁恰在此时从宽大的袖袋里(实则是系统空间)小心翼翼地摸出几个小巧玲珑、触手温润的白玉瓶。
她献宝似的捧到皇后面前,小脸满是认真与急切:
“姐姐!你快服一粒!还有姐夫、太后、太子殿下、阿烨哥哥、爹爹、大哥、二哥!”
她挨个将玉瓶分过去,动作麻利,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这是毓宁好不容易才弄到的百草解毒丹,据说是用千年雪莲、万年灵芝加上几十种珍稀药材炼制的,能解百毒,防瘴气毒虫!
芸疆那地方听说邪门得很,瘴疠横行,毒虫遍地,他们带来的东西更要小心一万倍!大家快吃了!千万别嫌苦!良药苦口利于病!”
她这番说辞,自然是临时编造的“百草丹”借口,只为让大家名正言顺地服下那至关重要的万毒不侵丸。
那煞有介事强调药材珍贵的模样,配上她纯真焦急的眼神,若非知晓内情,几乎毫无破绽。
【快吃快吃!磨蹭什么!统子出品,必属精品!吃了就不怕那劳什子蛊虫了!这可是保命的东西!】
她的心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和对自己“统子”的盲目信任,在寂静的暖阁里,清晰地敲打在知情者的心弦上。
皇帝南宫昱率先打开玉瓶,倒出一粒龙眼大小、通体莹白、散发着奇异清香的药丸。
那香气并不浓烈,却瞬间让人精神一振,仿佛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他没有任何犹豫,仰头便将药丸服下,动作干脆利落,尽显帝王决断。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温和却沛然的暖流瞬间涌向四肢百骸,驱散了心底最后一丝因阴谋而生的阴霾。
皇后、太子、南宫烨、东方父子紧随其后,均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吞服。
东方砚儒老爷子看着手中价值连城的白玉瓶和那散发着清灵之气的药丸,再想到这是小女儿好不容易弄来的保命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女儿本事的惊异,更有为人父的骄傲与后怕。
他郑重地将药丸服下,那暖流流过,仿佛连衰老的身躯都注入了一股活力。
“剩下的,”
东方毓宁把剩下的几个玉瓶一股脑儿塞进父亲东方砚儒手里,小脸严肃得近乎板正,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
“爹爹,您务必亲自看着娘亲立刻服下一粒!还有三哥!不管他现在在天涯海角谈什么泼天的大生意,立刻!马上!飞鸽传书!
八百里加急!抓也把他抓回来吃掉!告诉他,这是毓宁说的,不吃,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妹妹,也别进东方家的大门了!这是保命的东西!比他那金山银山都重要一万倍!”
她甚至挥舞了一下小拳头,强调事情的严重性。
东方砚儒只觉得手中的玉瓶重逾千斤。他看着小女儿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认真和深藏的恐惧,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
他用力握紧玉瓶,花白的胡须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沉声道:
“宁儿放心!为父省得!事关你娘和你三哥性命,就是绑,为父也定将他绑回来服药!”
老爷子的眼中闪过厉色,此刻,什么家族生意,什么商道宏图,在全家人的性命面前,统统靠边站!
看着核心成员都服下了药丸,东方毓宁紧绷的小肩膀终于松懈下来,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小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
【全员防护bUff加满!搞定!安全了!】
她的心声充满了完成重大任务的轻松感,
【接下来,就是本郡主大展身手的时候了!嘿嘿,锦瑟是吧,看本郡主怎么用‘圣水’给你来个华丽丽的‘现形记’!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敢打我姐的主意,本郡主让你变‘圣女’(剩女)!】
那心声里的跃跃欲试和恶作剧般的兴奋,让知情者们又是好笑又是心头发紧。
皇帝南宫昱将她的盘算听得一清二楚,眼中寒光一闪,如同出鞘的利剑:“传旨,明日麟德殿设宴,款待芸疆王及锦瑟郡主!礼部即刻着手,务必‘隆重’!”那“隆重”二字,咬得极重,带着森然的讽刺意味。
“雍亲王!”南宫昱的目光转向南宫烨。
“臣弟在!”南宫烨上前一步,玄色蟒袍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如同即将出征的利刃。
“凤仪宫及东宫守卫,由你全权负责,即刻调影卫最精锐力量,暗中布防,滴水不漏!务必确保皇后、太子、福星郡主万全!若有任何闪失……”皇帝的命令带着铁血无情的意味,未尽之语是冰冷的杀机。
“遵旨!皇兄放心,”南宫烨的声音沉稳如磐石,带着绝对的自信和力量,他的目光落在身侧的东方毓宁身上时,那份守护的意志坚不可摧,如同最巍峨的山岳,“有臣弟在,无人能伤宁儿……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分毫。”他刻意顿了一下,将“宁儿”放在首位,心意昭然。
“东方卿!”南宫昱的目光又投向东方砚儒。
“老臣在!”东方砚儒躬身。
“联络我们在芸疆的所有暗线,动用一切力量,开始搜集锦墨辰历年罪证,勾结外邦、欺压边民、贪污军饷……凡有实据者,尽数汇总!以备雷霆一击之时,昭告天下,名正言顺!”
皇帝深谙斩草除根之道,不仅要杀人,更要诛心灭族,不留后患。
“是!老臣即刻去办!”东方砚儒眼中精光一闪,领命而去。此刻,这位当世大儒心中,再无半分儒雅,只剩下对敌人冷酷的算计。
密议结束,沉重的肃杀之气弥漫。东方毓宁被留下“陪伴”皇后,实则是被保护在凤仪宫最安全的核心。
南宫烨则雷厉风行,立刻去布置守卫,调遣影卫。一道道无形的铁壁在皇宫内悄然筑起。
皇帝南宫昱则秘密召见心腹暗卫统领,一道道命令如同无形的蛛网撒向宫外:
“即刻寻回长公主南宫玥(悦己阁)!”
“寻回五皇子南宫懿钧(女子学院监工处)!”
“寻回六皇子南宫凜天(新式医院工地监工处)!”
“秘密带入宫,不得惊动任何人,尤其不得让福星郡主知晓!直接带至紫宸殿偏殿!”
宫外·紧急召回
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京城最负盛名的女子会所悦己阁内,长公主南宫玥正一身利落的劲装,与掌柜对着新一季的货品清单争论得面红耳赤。
“这醉芙蓉的产量必须再提三成!你没看到那些夫人小姐们抢成什么样了?这可是小姨母……呃,福星郡主亲自调配的方子!招牌!”
南宫玥拍着桌子,凤目圆睁。
“殿下,不是小的不想,是那几味主料实在……”
掌柜苦着脸解释。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普通侍卫服、气息却沉凝如渊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南宫玥身侧,低语了几句。
南宫玥脸上的争执之色瞬间凝固,转为惊愕,随即是凝重。她二话不说,将清单拍在掌柜怀里:
“按我说的办!本宫有急事回宫!”
话音未落,人已如一阵风般冲出了悦己阁,火红的骑装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与此同时,正在热火朝天建设中的女子医学院工地一角。五皇子南宫懿钧,虽年仅十六,却已初具沉稳气度。
他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蓝锦袍,沾了些许尘土,正与工部派来的主事和一位女医官对着图纸,仔细核对着病房区的采光与通风设计。
“……此处开窗角度需再调整半寸,确保冬日阳光能直射病榻,利于病人康复。排水沟的坡度也需复核,务必保证畅通无阻……”
南宫懿钧指着图纸,条理清晰。
“殿下所言极是,下官即刻……”
工部主事话未说完,一名同样气息内敛的侍卫快步走近,低声禀报。南宫懿钧温和的面容瞬间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他立刻对工部主事和女医官道:
“此处按方才议定的执行,有任何变动,记录在案,待本宫回来处理。有急事,先行一步。”
他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留下身后恭敬应是的身影。
而在另一处规模更为宏大、砖石木料堆积如山的“仁心综合医院”工地。六皇子南宫凜天正站在高高的脚手架上,皱眉看着下方一处地基的浇筑。
他穿着便于攀爬的短打劲装,身形矫健,眉宇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劲。
“殿下,此处地基的深度似乎比图纸要求浅了半尺,恐影响承重……”
旁边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工匠担忧道。
南宫凜天眯着眼,目测了一下,冷声道:
“停!立刻停工!监工何在?给本宫查!是图纸错误还是有人偷工减料?查出来,严惩不贷!”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下方负责监工的官员吓得一哆嗦,连忙应是。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如狸猫般敏捷地攀上脚手架,在他耳边低语数句。
南宫凜天瞳孔微缩,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对老工匠和监工丢下一句:
“按规矩办!本宫回来前,此地不得再动工!”
说完,他直接抓住旁边的绳索,几个利落的蹬踏便滑落地面,翻身上了侍卫牵来的马,朝着皇宫方向疾驰而去,动作迅捷如豹。
紫宸殿偏殿·第二批核心
紫宸殿偏殿内,气氛比凤仪宫暖阁更显压抑。皇帝南宫昱端坐主位,南宫烨侍立一旁,如同一柄沉默的利刃。
南宫玥、南宫懿钧、南宫凜天三人被迅速带入,脸上还带着从宫外赶回的匆忙和不解。
“父皇?皇叔?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南宫玥性子最急,率先开口。
南宫昱抬手止住了她的话,目光如电,扫过三个儿女,声音沉肃如铁:
“召你们回来,事关社稷安危,皇后与太子性命,乃至我南宫皇族与东方家满门生死!”
一句话,如同惊雷在三人耳边炸响!饶是南宫懿钧和南宫凜天已初显沉稳,也瞬间变了脸色。南宫玥更是捂住了嘴,凤目圆睁。
皇帝言简意赅,隐去了“心声”这一最匪夷所思的来源,只将核心信息告知:
“芸疆王锦墨辰携女锦瑟入京,心怀叵测,携带剧毒邪蛊‘噬心蛊’,意图谋害皇后与太子,颠覆我朝!证据确凿!”
“什么?!”
南宫玥瞬间柳眉倒竖,怒火冲天,
“他们敢!”
她猛地看向南宫烨,
“皇叔!为何不直接将那对贼父女拿下千刀万剐?!”
南宫懿钧和南宫凜天眼中也爆发出骇人的寒光,拳头紧握,杀意凛然。敢动他们的母后和哥哥找死!
“时机未至。”
南宫烨冷声开口,声音如金铁摩擦,
“需人赃并获,更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明日麟德殿宴席,便是收网之时。”
“那母后和太子哥哥……”
南宫懿钧急道。
“已有万全之策。”
南宫昱打断他,从御案上拿起三个与东方毓宁之前所用一模一样的白玉瓶,
“此乃福星郡主东方毓宁,费尽心力寻来的‘百草避毒丹’,可解百毒,专克蛊虫。即刻服下,不得有误!此乃保命之物!”
皇帝的语气不容置疑,直接将药丸定性为东方毓宁的功劳,既保护了心声的秘密,又强调了此物的珍贵和必要性。
三人看着那莹白的药丸,再联想到小姨母东方毓宁那些层出不穷的奇思妙想和好东西,虽然心中仍有惊涛骇浪,但对这丹药的功效却并无太多怀疑。
尤其是在父皇和皇叔如此郑重其事的情况下。
“儿臣谢父皇!谢小姨母!”
三人毫不犹豫,接过玉瓶,拔开塞子,仰头便将药丸吞服下去。药力化开,那股温和却强大的暖流同样流遍全身,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此刻,什么商业宏图,什么学院医院工程,统统被抛到脑后!现在,他们只有一个身份——南宫皇族的子孙!一致对外!
想要他们亲人的命?那就做好被他们集体撕碎、挫骨扬灰的准备!
“今日之事,绝密!”
南宫昱再次重申,冰冷的眼神扫过三人,
“包括此丹药来源及所知一切,出此门,烂于腹中!若有半分泄露,视同叛国!诛!”
“儿臣谨遵圣谕!万死不敢泄密!”
三人心头一凛,齐声应诺,声音斩钉截铁。他们深知父皇口中的诛字,分量有多重。
翌日,华灯初上。象征着皇家最高规格宴饮的麟德殿,此刻金碧辉煌,灯火通明。
蟠龙金柱耸立,琉璃宫灯高悬,将殿内映照得亮如白昼。悠扬的丝竹管弦之声流淌,身着彩衣的宫娥穿梭其间,奉上珍馐美馔,琼浆玉液。殿内觥筹交错,表面上一派歌舞升平,宾主尽欢的和乐景象。
皇帝南宫昱高居御座之上,身着明黄龙袍,威仪天成。皇后东方栖梧盛装陪坐一侧,身着明红色凤穿牡丹宫装,头戴九尾凤钗,端庄温婉,笑容得体,丝毫看不出昨日的惊扰痕迹,只有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太后娘娘以凤体欠安,需静养礼佛为由,并未出席。太子南宫承乾端坐于皇帝下首,少年储君气度沉稳,目光平静。
长公主南宫玥坐在皇后下首,一身绯红宫装,明艳照人,只是偶尔扫过殿中央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雍亲王南宫烨坐在太子对面,玄色亲王蟒袍衬得他愈发冷峻,如同蛰伏的猛兽。东方砚儒、东方烈铮、东方祈尘父子三人及几位绝对心腹的重臣阁老,分列两旁。
五皇子南宫懿钧和六皇子南宫凜天,虽年仅十六,却已褪去少年的稚气,身着皇子常服,坐在太子下首稍后的位置。
两人神色沉稳,目光锐利如鹰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全场,再不复昨日在工地监工时或温和或冷厉的少年模样,此刻他们身上散发的是属于皇族的威压与冰冷的审视。
他们知道,这场宴席,是鸿门宴,是修罗场!
所有人的目光,无论知情者还是不知情者,都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和冰冷的等待,聚焦在殿中央那对刚刚行完大礼、直起身来的父女身上。
芸疆王锦墨辰,年约四十许,身材魁梧,面皮黝黑粗糙,显然是常年边关风沙所致。
他穿着一身极具芸疆异域风情的华丽王服,以金线绣着猛兽图腾,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项圈,鹰钩鼻,眼神锐利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倨傲和野性,仿佛一头闯入华丽殿堂的猛虎。
他身旁的女子,便是此行的关键——锦瑟郡主。
锦瑟郡主果然生得极为妖娆动人。一身火红色的异族舞裙,以金丝银线勾勒出繁复的花纹,紧紧包裹着她曼妙玲珑的身段,露出欺霜赛雪的香肩和一小截纤细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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