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人怎么不见了 (第1/2页)
“胡说什么。”
徐徵皱着眉将自己肩膀上的猪蹄子扫下去。
崔九也不恼,继续凑到他跟前,“你说哪句是胡说?”
“是,‘你的’那位宋姑娘,还是捡回来个男人?”崔九满脸调侃之色,特意咬重了‘你的’二字。
徐徵甩给他一个眼刀子,“她是闺阁良家女,别开这种玩笑。”
见对方似乎是认真了,崔九才讪讪摸了摸鼻子,在对面坐下来。
“我可没骗你,亲眼瞧见的,宋姑娘乘一辆驴车回了元宝巷,车上还有个昏迷不醒的书生,这会儿估么人已经住进面馆了。”
徐徵目光闪了闪,但神色却不大有变化,眼底微微发沉,似有心事,此刻并不想和崔九玩笑这些。
崔九自然也感觉到了,“怎么了,难得休沐回老宅一趟,还不高兴了,你那继母又恶心你了?好啦,我请客,咱们喝酒去。”
“你说我爹真的是死于山匪劫道吗?”
徐徵忽然抬头,认真的看向崔九,并将一个木匣放到了桌上,里头是一块巴掌大的染血的旧布,隐约可辨认出,布上似乎还绣了字,但感觉字被分割了,并不完整。
崔九仔细辨认后,皱眉道,“‘木’,这是代表什么?”
接过去,拿在手里摸了摸,又仔细看过那布的材质,崔九立刻面色严肃起来。
徐徵抬眼,“你也感觉出来了吧,这似乎是我朝军营里,将士们所穿衣物用的布料,虽然时间长了,但这种布料是特供给军营的,与寻常布料,不一样。”
换做从前他肯定不知道这些,可在平王身边做了亲卫之后,见多识广了,便也就看出了不同。
此次回老宅,他是向继母梁氏提出了分家,这都是宋嫤带给他的影响。
分家了,从此就和继母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妹,再无瓜葛,省的日后麻烦。
梁氏自然说没有东西给他,好在徐徵也无所谓,他如今跟着平王不缺钱花,他只想带走所有他爹娘的遗物。
对方自然答应,徐徵这才在父亲的东西里,发现了这个小盒子。
“我朝中哪儿有姓木的将军,再说,你爹不是猎户么。”崔九道,“姓李的大将军倒是有。”
徐徵将东西收回,“算了,一时也没有头绪,我只是猜测,我爹莫非从前参过军,但他从未提起过,日后再琢磨吧,走。”
“走什么?”崔九看他。
“刚才不是说请我喝酒吗。”徐徵一把将人拎起来,“走吧。”
崔九立马脸就垮了,“哎你这个人,你真的是,请那小宋姑娘去景盛楼喝茶,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这里一杯酒你倒是惦记的紧紧的唔...唔!”
徐徵一把捂住了崔九的嘴,不叫他继续叨叨,押着人就出门往酒楼去了。
次日。
吏部侍郎府内,沈棠月刚起身,问起今天的日子后,便就立即命贴身丫鬟翠屏准备好马车,她用过早饭要出门去给自己的古琴调音。
然而马车在城门口至东街卖杂货的铺子之间,足足晃了两个来回,沈棠月还是没有看见有哪个书生晕倒在了路边。
不应该啊。
沈棠月紧紧皱眉,她亲笔写下的剧情,她能不清楚么,那未来的状元郎齐砚书,就该在这个时候,晕倒在这条路上的一家卖琴的铺子门口,等着她来好心出手救人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