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5 曼哈顿的天空下雨了07 (第1/2页)
纪北森看着她紧握的西餐刀具的手,狠狠颤抖,目光带着杀意。
他咧开唇嗤笑,冰凉的手握住她,冷獗的俊脸扬起笑:
“下手真狠,不过我好喜欢你现在这股劲,但差点就刺到你老公的心脏了。”
话音刚落,他轻而易举地握着她的手,将刀拔出,厮冷妖魅……
“乓啷——”染血的餐刀被他抛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手掌传来冰窖的温度,冷得乔依沫心脏颤抖,凝神地想要抽出手。
纪北森便用她的手捂住伤口,防止更多的血液流出。
她本就苍白的脸更是害怕到几近透明!
这种冰凉的触感,比她身上的冷意还要让人发怵,猩红的血渍晕开,随着她的指缝浸染而下。
就连他的血也带着冷,没有任何温度……
看她这副表情,好像在惊讶为什么他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昏迷致死。
纪北森低哑地嗤笑,好生提醒道:“记住了小娇妻,想杀我不要用这种刀,我身体厚实,这种刀的长度不够抵达心脏,而且,你捅的位置也偏了……”
夫妻之间打打杀杀正常,纪北森喜欢这种时不时带着血腥的爱。
管她爱不爱,他爱就够。
男人将浸满血的刀摆在她面前,使用刀背从她的锁骨移游。
从左往右,冰冷的触感,冷冽的光。
乔依沫怔怔地看着纪北森没事的模样,她知道自己又失败了,恨自己不争气。
她握住他的手腕,想让刀捅穿自己的脖子,脖子伸进来的瞬间,纪北森反应极速地挪开。
沾满血的餐具刀扔到地上,薇琳从乔依沫的背后看,视觉上以为纪北森在割她的喉咙——
极度的恐惧从胸口延至每一根神经!
薇琳惊慌失措,抓着一旁的花瓶就往纪北森身上砸去——
“砰——”
不大不小的花瓶瞬间砸到男人宽肩上,破碎,溅在他的下颌,微擦出血丝……
妖冶冷感,显得孤寂。
纪北森头也没抬,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自己左肩膀,血在黑色休闲装上晕成曼陀罗。
地上有碎掉的花瓶,啧,衣服又脏了……
黑色眼瞳黯然,微微潋起愠火。
两名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大,死盯着乔依沫,谁知脚下的天使居然胆子这么大!
不想活了!
他们发狠地拽住她嫩白的胳膊,对着她的脸扇了一掌又一掌——
“啪——啪——”
“想死?敢砸我们老大!——”
持枪的男人怒吼斥道,说的华语,但不是华国人。
薇琳狼狈地坐在地上,精致的脸被打得红肿到出现淤血,像拔了牙之后的臃肿……
她忍着不挣扎,死死地瞪着他们,大不了鱼死网破!
她也不希望沫沫受伤!
乔依沫回头,看见薇琳被那两个男人欺负。
她眼里逐渐掀起风浪,呼吸凌乱,头一阵眩晕,缓缓地将脑袋转了回来。
低着头,声音嘶哑到极致:“够了,纪北森!”
“你怎么伤我都无所谓,但别人不行。”纪北森捂着伤口起身。
黑眸阴狠地凝视着鼻青脸肿的薇琳,阴沉地命令:
“把她给我先奸后杀,全程拍照录像,发给司承明盛以及安东尼!”
“是!”两名男人将枪背在身后,能轮溅天使,何等荣幸!
乔依沫的血从脚底凉到头!
愤怒的火在胸前席卷而来!
薇琳没有听明白这句华语,但直觉来者不善!她害怕地摇头,还没反应过来,两条胳膊就被两男人分别握了起来,凌空腾起。
像变态遇到人间美食般,把人拽了出去……
“mOmO别担心!我没事!我没事的!”
薇琳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嘴里却坚持地安抚着乔依沫的情绪。
乔依沫扭过头怒视着他,纪北森坐在餐椅上,他勾着唇低头,独自清理伤口。
额前的几缕短发掉落,他的头发擦干但也没有完全干。
半湿短发搭配他这冷血无情的脸庞,简直就是阴湿里爬出来的撒旦!
正当她想再次靠近纪北森,身后薇琳的恐惧与尖叫从不远处传来,还有衣服撕开的声音。
她的哭声回荡在静谧阴沉的地下长廊,绝望崩溃的情绪……
他们正在对薇琳进行施暴!
乔依沫想起蛇池,自己也是这么无助地嘶吼挣扎,却徒劳无功,被他得逞。
她只是被司承明盛一个人,而薇琳是要被两个……
司承明盛也跟这些人不同!
乔依沫忍无可忍,黑色眸子烧着火芒!
怒气拉到巅峰!肾上腺激素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她压着肚子,像打了鸡血般朝沙发走去,一把掀开枕头,蓝巴伦蛇以最快的速度缠上她的胳膊。
乔依沫头也不回,快步地寻着声音走去——
没有人能懂,被刺激麻痹到忘记身体疼痛的状态是什么样的!
没人能懂!她此刻的思绪!
纪北森轻嗤,没有管她在做什么。
抬起头的时候,只看见她离开的背影,还有一个蓝色的光。
虽然说西餐具捅进来没有致命,但也足够让他心跳加速,身体渐渐无力。
女孩一边快步地寻着声音走去,一边拽着蓝巴伦蛇的脑袋,强迫它张开虎口,强迫它再次将毒液浸输在自己血管中……
她来到目的地,门打开着的,不大不小的空间,薇琳被压在铁桌上,裙子被撕扯掉边缘。
她哭喊地挣扎,两名男人饥渴地背对着乔依沫,身上的枪放在门口的桌子上,为了图方便行事,他们把身上的武器都放在这里。
包括手枪。
乔依沫将蛇扔下来,蓝巴伦蛇快速地朝其中一名男人爬去,从小腿一圈一圈缠到大腿。
过度兴奋的男人这才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着他。
他低下头,就见妖冶得不像这个世界上出现的蛇,正咬住他的腿。
“啊啊啊!!”男人的尖叫声打破这刺激暧昧的氛围,他连忙抬腿想蹬开蓝巴伦蛇,却怎么也甩不掉。
它越缠越狠,缠得他的腿发紫,肌肉快要受不了这种挤压而快要爆开!
另一名男人反应过来地转身,就看见柔弱女孩苍白着,眼里不掺杂任何情绪。
她冷漠地举起手枪,对准他的心脏:“砰——”
这把手枪的后座力不大,但她单手开的,差点抓不稳手枪,差点反弹到她虎口。
不大不小的枪声在空气中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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