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沈家珍宝被偷了 (第1/2页)
沈柏彦和沈柏轩从小就知道爷爷在主动上交资产的时候,留了部分珍贵的古董,当做传家宝。
但两兄弟各自将家里都翻遍了,也没找到。
沈建忠当然不会告诉两个不靠谱的儿子,古董藏匿的地点。
“别急,以后再告诉你们。”
沈柏彦不想被弟弟抢占先机,取消了去住职工宿舍的打算。
“爸,我想好了,不住职工宿舍,在家孝敬你。”
丢脸可以,丢钱不行!
沈建忠知道大儿子的小心思,没戳破。
“行,住哪,你自己决定。”
多个人在家孝敬他,何乐而不为。
“你们把碗筷收拾一下,我去洗洗睡了。”
他起身去后院的时,张曼丽刚好推门进来。
沈柏彦看着抱孩子回房的她,突然有了个主意。
他叫住张曼丽,“等一下,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张曼丽顿住脚步,一脸警惕地看着沈柏彦。
“什么事?”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开口准没好事。
沈柏彦没有回答,而是拉住要走的父亲。
“爸,要不花点钱,请张曼丽给我们做饭吧?”
沈建忠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可以,但这笔钱谁出?出多少?”
两个儿子都没有做饭的天赋。
在农场做了一个多月,还做得一塌糊涂。
沈柏彦说道:“爸,我和柏轩都没多少工资,先和你平摊。等我们的工资涨起来,就不用你出了。”
沈柏轩觉得这么分配很合理。
“我同意大哥的说法。”
沈建忠不太高兴,但还是答应了。
“行,先平摊。”
张曼丽看着自说自话的父子三人,十分无语。
她答应给他们做饭了吗?
“不好意思,我要照顾孩子,要学习,没空伺候你们。”
说完,她朝房间走去。
沈柏彦一迈大长腿,拦住张曼丽,和她分析做饭的好处。
“你要养孩子,肯定不能继续工作,靠补发的工资和卖工作的钱过日子,迟早会坐吃山空。你给我们做饭,就不用自己花钱买菜买粮,每个月能省下不少,何乐而不为?”
不得不说,张曼丽心动了。
她现在没有收入,少花一点,就相当于在赚钱。
这饭能做,但沈柏彦开的条件太低了。
“我可以给你们做饭,但除了白吃你们的饭菜之外,我还要手工费,一天两毛钱。”
一天两毛,一个月就是六块。
分摊到沈家三父子身上,一个人才两块钱。
她没敢多要,怕三人舍不得,错失赚钱的机会。
沈建忠犹豫三秒之后就答应了。
“行,但买菜买粮的明细,你每天都得记着,如果被我发现你中饱私囊,别怪我不客气。”
张曼丽为人正直,从来没想过偷奸耍滑。
“放心,我不会贪你们一分钱。”
说完,她提起了打扫小洋楼卫生的事。
“既然我们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都得保证环境的整洁卫生,一人一天,不过分吧?”
这要求不过分,但三个男人都不愿意做家务。
沈柏彦听出张曼丽想要钱,直接开口。
“说吧,包揽这栋楼的卫生,你打算要多少钱?”
张曼丽没想要钱,只是就事论事。
她答应沈思玥学财务,就得花时间花精力去认真学。
自然不会将时间都浪费在赚小钱上。
“我明天就做个排班表,轮到谁,谁就搞卫生。如果不想做家务,就别住在这。”
沈柏彦没想到张曼丽会拒绝,冷哼。
“你也是个租客,有什么资格不让别人住?”
“我的确只是个租客,但我相信玥玥会同意我的决定。”
张曼丽说完,进了房间。
沈建忠最不喜欢干的就是家务,直接将自己的活交给了两个儿子。
“干家务不用掏钱,你们出点力就行,就当孝顺我了。”
沈柏彦和沈柏轩没理由反驳,只能答应。
“知道了,爸。”
说完,沈柏彦看向陈卫东所在的房间。
“爸,妹夫和大妹妹也交了房租,打扫卫生得有他们一份吧?”
沈建忠点头。
“当然。做家务的事,你去和卫东说一声,顺便问问他,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
“多做两个人的饭,张曼丽肯定不干。”
“当然不是让她白做,你和卫东说,每个人每个月两块钱的手工费。”
沈柏彦觉得这个价格合理。
“行,我去问问。”
说完,他就去找陈卫东聊家务和做饭的事。
陈卫东现在没有任何收入,也不能去找工作,很想自己做饭。
但他很少进厨房,做的菜还不如沈家两兄弟。
只能选择给手工费张曼丽,让她做饭。
沈柏彦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行,我明早就和张曼丽说,你和音音也一起吃饭。买菜买粮的钱,除了张曼丽之外,我们平摊。”
陈卫东没意见,“可以。”
谈好之后,沈柏彦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
次日。
沈建忠上了半天班,请了半天假。
他买了一些祭祀用品,去了瓦罐胡同。
同族的人见到他,热情地打招呼。
“建忠,好久不见,你黑了也瘦了,下放的日子很难熬吧?”
沈建忠听到“下放”就来气,皮笑肉不笑的。
“能为国家的基层建设出一份力,是我的荣幸。”
族人听出沈建忠在强撑,笑着打听内幕。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球举报,害你们一家白白去受苦,公安没查到人吗?”
“对方写的是匿名信,很难查到人,我去给老爷子上坟去了,回聊。”
“行,去吧。沈家平反,老爷子听到了,肯定很高兴。”
沈建忠快步去了祖坟,给老爷子上香烧纸。
忙完,他拿着剩下的香烛纸钱,去了沈家祠堂。
祠堂虽然破败了,但这里之前供奉着沈家先祖的牌位。
沈氏族人在过年的时候,都会来燃点香烛,烧点纸。
沈建忠在祠堂的外面捡了个专门用来烧纸的陶盆,进了小祠堂。
“咣当!”
陶盆脱手而落,摔在地上,碎了。
沈建忠看着供桌前面的深坑,以及扔在一旁的油布,脸色瞬间惨白。
他哆嗦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无法跳动。
过来许久,他坦然地跌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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