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蛇成功!神器阵亡! (第1/2页)
村口粉红泡泡风暴余波未平,林溪月和陈牧野已拖着行李,深一脚浅一脚站在自家老屋的篱笆院外。
夕阳软趴趴地挂在山坳,镀上一层陈旧的暖橘色光,也照出这五年没人气的老屋的凄凉。
院墙塌了半拉,豁口大得能跑两头牛。
狗尾巴草从墙缝钻出,在风中得意地晃头。
院门歪歪斜斜,靠一根锈铁丝勉强挂在门框上,风一吹就“吱呀——嘎——”地呻吟,像随时要罢工。
院里的杂草疯长,半人高的蒿草、带刺的拉拉秧、不知名的嚣张灌木,淹没了菜地和压水井,只露出边角的石头。
空气里浓重地混杂着潮湿的霉味、泥土的腥气和腐烂植物的气息。
林溪月站在院门口,手里拎着那台湿漉漉还带着草莓香的泡泡机,看着这“荒宅鬼屋”实景,之前畅想的“躺平晒太阳听鸟叫”画面“咔嚓”碎成了渣。
“牧野……”她声音发飘,带着点绝望,“确定…彩票是真的?不是印刷错了?还是…穿越到末日废土了?”
陈牧野没说话,放下沉重的行李箱,走到摇摇欲坠的院门前,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冰凉粗糙、布满锈迹的门板。
他微微用力,试探着往外拉——
“嘎吱——哐当!”
一阵金属扭曲声后,本就命悬一线的破木门,连带着苟延残喘的铁丝,彻底脱离门框,“悲壮”地拍进院里的荒草堆,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
林溪月:“……”
很好,大门“阵亡”。开门红。
院内更触目惊心。
正对院门的是三间低矮的土坯瓦房。
门窗紧闭,糊窗的报纸发黄破烂,被风撕扯得七零八落,像招魂幡。
屋顶的瓦片缺了不少,露出黑黢黢的椽子,几处还顽强地长着瓦松和小灌木。
墙皮大面积剥落,露出粗糙的土坯,近处洇着大片深色的水渍和可疑的青苔。
陈牧野沉默地跨过“阵亡”的院门,踩在松软的深草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径直走向堂屋那扇饱经风霜的木门,门板上挂着一把老式的锈挂锁。
他从背包侧袋摸出一把同样生锈的钥匙。
钥匙插进锁孔,发出艰涩的摩擦声。陈牧野眉头微蹙,手腕用力一拧——
“咔哒!”
一声轻响,锁开了,可锁扣却卡得死死的。
他用力往外拽门把手。
“吱呀——嘎——!”
堂屋门发出刺耳的呻吟,不情愿地拉开一条缝。
更浓烈的混合着灰尘、霉味和动物巢穴的怪味扑面而来,熏得林溪月捂住鼻子后退。
陈牧野面不改色,手上加力拉门。
门缝开到足够一人侧身进入的瞬间,“啪嗒!”
一条冰凉滑腻、带着鳞片触感的条状物,毫无预兆地从门框上方精准掉下!
不偏不倚砸在林溪月刚踏上门槛半步的脚背上!
林溪月脚踝一凉,低头看去。
是一条足有小臂粗、带着黄黑花纹、油光水滑的——菜花蛇!
它盘踞在沾着灰的运动鞋上,三角蛇头微微昂起,冰冷无感情的小眼睛幽幽地盯着她!
“啊——!!!!!!”
能震碎房梁积灰的尖叫从林溪月喉咙里爆发出来,分贝超过了服务区嘉树的八连哭!
人像被高压电击中,原地蹦起半米高!
手里的泡泡机脱手,“啪叽”掉在布满灰尘的地上。
极度恐惧下,人的潜能无穷!
林溪月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八百万回村摆烂的念头,全被这冷血生物吓飞了!
求生本能让她疯狂扫视四周——
扫帚?太远!
板凳?不够狠!
擀面杖?没看见!
目光落在堂屋门后的角落——那里斜靠着一口锈迹斑斑的大铁锅!
敦实的分量,厚实的锅壁,简直是防身兼攻击的神器!
林溪月爆发岀前所未有的速度,箭步冲过去,双手抓住冰冷的锅把,抄起沉甸甸的铁锅!
锅底的陈年老灰簌簌落下。
“退!退!退!!!”
她带着哭腔嘶吼着,双手抡起生锈的大铁锅,对着地上被尖叫惊懵、正缓慢游动想溜走的菜花蛇,疯狂输出!
没章法!没技巧!
全是原始恐惧催生的蛮力!
“哐!哐哐哐!哐哐——!”
锈铁锅被抡得像风火轮,狠狠砸向布满灰尘的碎草地!
每砸一下,都伴随着凄厉的“退!”,巨响在空旷破败的堂屋里回荡,震得墙皮簌簌掉落,屋顶的灰尘像雪一样扬起。
菜花蛇哪见过这阵仗?
原本想找个地方晒太阳,却差点被震聋!
这两脚兽疯了似的抡着黑乎乎、哐哐响的大家伙狂砸地面,动静和杀气比村狗吓蛇还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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