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指纹没干,人先凉了 (第1/2页)
推荐语
###引导语一:
“十七枚未完成的指纹,卡在物证袋里沉默了二十年。
他是南方警界最年轻的痕迹专家,用显微镜扒开掌纹里的油脂分布——那不是普通的作案痕迹,是凶手颤抖的指腹、崩溃的心跳,是穷途末路时没说出口的‘对不起’。
90年代小卖部血案的模糊掌纹,藏着癌症晚期老人的忏悔信;2005年三市老人命案的反向指纹,揪出殡仪馆里每晚替亡魂默哀的‘守墓人’;江边情侣案被擦除的残印,竟牵出一个终身未娶、每日清理垃圾的‘替生者’……
当冷案重启,那些被技术封印的真相,终于开口说了句人话。
——我们不是在抓凶手,是在替亡魂,把没走完的路,走完。”
###引导语二:
“他蹲在物证库翻旧档案时,一张泛黄的忏悔信飘出来。
‘1996年那个雨夜,我抢了张阿婆的小卖部。
她追出来喊“娃,你鞋跟开胶了”,我回头砍了她……’
写信的人已癌症晚期,寄来DNA样本后就走了,只留下三年匿名打给被害人家属的汇款单。
这是江临风重启的第一起积案。后来他还见过——
殡仪馆工人在老人命案现场扶起受害者又放下,指腹在窗框上拖出一道泪;
摩的司机为躲‘报警’挥刀,却在牢里熬白了头,每天绕江边捡垃圾说‘替他们活’;
还有十七枚指纹,每一枚都卡在‘未完成’的位置,像凶手悬在半空的手,想道歉,又不敢。
他说:‘证据不会说谎,但证据里的人,都在说没说出口的真话。
’”
###引导语三:
“省厅专家组的白板上,贴着十七枚模糊的指纹。
江临风用激光笔点中最上面那枚:‘掌心油脂集中,凶手握刀时在发抖——他不是恶人,是被生活碾碎了脊梁的普通人。
’
芳姐拍桌:‘管他是不是,当年那几个小卖部老板,哪个不是守着几包烟过活?
’
金小霜推了推眼镜:‘但AI增强后,这枚指纹边缘有拖拽痕迹……他可能碰过受害者。
’
林川翻着旧案卷:‘查了,当年有个失业的,老婆重病……’
当真相撕开,他们才发现——
癌症晚期的忏悔者,殡仪馆里的守墓人,终身未娶的清洁工……
十七个未完成的指纹,是十七声卡在喉咙里的‘对不起’。
而他们这群痕迹专家,要做的,是替亡魂,把这声‘对不起’,听完。”
第1章指纹没干,人先凉了
凌晨三点,暴雨如铅珠般砸落,江临风穿着橡胶靴,在水泥地上踏出刺耳的“咔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神经末梢上。
雨点砸在头盔与肩章之间,溅起细密水雾,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铁锈混合的腥气,像是尸体在无声燃烧。
他蹲在城西废弃汽修厂的废墟中,防水手电的光束如刀锋般划开浓黑的雨幕,扫过那具蜷缩在灰烬中的焦黑尸体。
光斑掠过炭化的皮肤,发出微弱的反光,像某种沉睡的甲壳。
雨顺着鸭舌帽檐劈头盖脸地灌进衣领,冰冷的水流顺着脊椎滑下,后颈肌肉猛地一缩,触觉如针扎般刺入神经。
但他顾不上这些——他的指尖正压着软毛刷,指节僵硬,几乎与刷柄冻成一体。
“江主管,这边!”小陈的声音裹在雨中,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急切,尾音被风撕碎。
这个刚转正三个月的技术科新警举着勘查灯,雨衣下摆被风刮得猎猎作响,像一面被风暴撕扯的旗。
“塑料布底下有东西!”
江临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水珠从眉骨滚落,模糊了视线一瞬。
他俯身,光束缓缓移开灰烬,指尖轻扫塑料布残片——
突然,他的呼吸一滞。
光下,半枚拇指印静静躺在潮湿的塑料表面,边缘被粗暴擦拭过,油脂却仍残留成模糊的弧线,像一张被揉皱又摊开的纸。
“这是一起有反侦查意识的焚烧案。”他的声音混着雨声,却清晰得如同钢钉钉进木板。
作为市公安局最年轻的警务技术一级主管,他对这种痕迹再熟悉不过:凶手试图通过焚烧破坏尸体特征,却在慌乱中遗漏了擦拭不完全的指纹。
更关键的是,法医刚才说死亡时间超过48小时,而现场连个监控探头都没有——这不是临时起意,而是预谋。
“布光,微距拍摄。”他把毛刷递给小陈,手套上的雨水滴落在水泥地上,发出“嗒”的轻响,像秒针走动。
“注意角度,斜侧光,30度。”
小陈手忙脚乱地调整三脚架,勘查灯的白光打在尸体上,焦黑的皮肤泛起诡异的金属光泽。
江临风俯身时,雨帽滑到了后颈,雨水顺着脊椎灌进制服,寒意如蛇游走。
他盯着尸体蜷曲的右手,突然停住了——小指不见了,切口齐整得就像用手术刀削过一样,皮肤边缘泛着暗红的结痂,像是某种仪式性的切割。
“这是生前截肢。”他的声音有些发紧,三年前在公安部培训的画面突然涌进脑海。
胡守义老师推了推老花镜,投影幕布上是90年代的现场照片:“注意看,这几起小卖部抢劫杀人案,死者都缺一根手指。这不是为了毁证,而是凶手的‘纪念品’。”当时技术受限,连DNA库都不完善,案子最后只能标为“行为异常连环案”封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