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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宋代文人题跋文的文学意涵与生命意识研究

第十四章 宋代文人题跋文的文学意涵与生命意识研究 (第1/2页)

一连几日,许成军和苏曼舒的感情持续升温。
  
  每天晚上可以在复旦大学校园里、图书馆门口、中文系教学楼前,看到两人牵手走过的场景。
  
  许成军抱着刚从图书馆借来的《宋史》,刚走出仙舟馆,就看见苏曼舒站在梧桐树下,鹅黄色布拉吉的裙摆沾着片碎金似的落叶,手里攥着本《经济研究》。
  
  梁溪有淑媛,独立倚荒榛
  
  眉黛凝秋嶂,眸光映雪晨
  
  衣轻沾晓露,影淡隔嚣尘
  
  纵是千般景,难及她半分
  
  ——
  
  “等你好半天了,”
  
  她迎上来,帮许成军理了理衣领子,“刚在资料室看你写的《传统文论现代转化》补遗,没想到你连‘比兴’和农村改革的关联都能说透。”
  
  许成军把书往臂弯里拢了拢,故意逗她:“怎么,苏老师又要考我经济学?上次你说的‘边际效用’,我可还没跟你辩明白。”
  
  苏曼舒眼尾弯起,拉着他往相辉堂的石阶走:“才不考你,是想跟你说件事。昨天系里讨论‘价格双轨制’,有老师说‘计划外交易就是投机’,可我总觉得不对。你之前说‘市场像水流,堵不如疏’,能不能再跟我说说?”
  
  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在她摊开的笔记本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两人在石阶上相依而坐,苏曼舒把头轻轻靠在许成军的肩膀上。
  
  许成军指着她画满箭头的草稿:“以布票为例,城里姑娘偷偷用粮票换花布,这就是最原始的市场需求。现在国企试点‘利润留成’,农村搞‘包干到户’,本质都是让‘需求’说话。所谓双轨制,不过是给水流开了道小口,以后口子会越开越大。”
  
  苏曼舒笔尖顿在“投机”两个字上,突然抬头:“可老师说‘资本逐利会乱了秩序’。”
  
  “秩序不是死的,”
  
  许成军捡起片桂花瓣,放在她笔记本上,“就像这桂花,去年还只在植物园见得到,今年校园里到处都。需求来了,供给自然会跟上。以后会有更多‘不要布票的花布’,会有私人开的小饭馆,这不是乱,是活。”
  
  苏曼舒盯着花瓣,忽然笑了:“还得是我家许老师,总能把大道理说得像讲故事。”
  
  “作家也得为爱人服务嘛!”
  
  “上次你说‘未来中国会有自己的汽车厂’,我还跟同学争论,现在倒觉得,说不定真能实现。”
  
  苏曼舒其实对经济学原理和市场需求非常敏感,数学很好,她会主动追问“市场需求”,会在笔记本上画满供需曲线,这份对知识的敏感,确实很难得。
  
  许成军学社科,对经济多少有点了解,就算不了解,他也知道未来的宏观经济整体运行情况,可以引领苏曼舒向一个相对正确的方向发展。
  
  周末的南京路,百货商店的橱窗里挂着最新款的确良衬衫,柜台前挤满了扯着布尺的顾客。
  
  苏曼舒站在“上海牌”手表的柜台前,隔着玻璃,轻轻碰了碰表盘上的罗马数字:“许老师,这表要攒三个月工资才买得起。你说以后,普通人会不会也能轻松买到?”
  
  许成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柜台里的售货员正用镊子夹着手表,给顾客展示:“会的。我想以后会有更多工厂,会有更便宜的零件,手表会像现在的钢笔一样普遍。说不定还会有能打电话的‘手表’,揣在兜里就能跟千里外的人说话。”
  
  “相信需求的力量。”
  
  “又说胡话,”
  
  苏曼舒嗔怪地推了他一下,却忍不住追问,“真能那样?”
  
  “当然,现在的缝纫机和手表在宋人眼里是不是神仙的玩意?”
  
  许成军指着街角刚开的个体户小吃摊,蒸笼里冒着热气,白雾裹着肉包的香味飘过来。
  
  “你看那卖包子的,以前躲在巷子里卖,现在敢在路口支摊,还挂着‘王记包子’的木牌,时代在变,以后会变得更多。以后不仅能打电话,还能吃到全国各地的菜,比如四川的火锅,广东的早茶,不用再托人捎罐头。”
  
  “大作家这是想写科幻了啊?”苏曼舒眼里带着狡黠。
  
  “那就把苏老师写成机器人,脑子里要放智能芯片那种~”
  
  “什么是智能芯片?”
  
  她抬头看向许成军,眼睛里带着迷茫,模样带着几分娇憨。
  
  许成军一怔,忘了这时候智能芯片概念都没有。
  
  1979年的詹姆斯P霍根的科幻《明天的两张面孔》中才第一次提到了一个名为“斯巴达克斯”(Spartacus)的人工智能程序。
  
  “你可以理解为机器人的大脑吧,现在国外的科幻已经出现了这些元素。”
  
  许成军将1979年能理解的科幻元素讲给苏曼舒,苏曼舒偶尔迷茫、偶尔追问,有时候看向许成军的眼神还带着点小骄傲,好像在说:我家许老师多厉害!
  
  “许成军!”
  
  他一愣,咋了这是?
  
  “我好喜欢你呀~”
  
  “啊?”
  
  “嗯?”
  
  “我也是!”
  
  “哈哈哈哈哈~”
  
  银铃似的笑声眼界飘散。
  
  两人沿着南京路慢慢走,路过新华书店时,苏曼舒突然停下脚步。
  
  橱窗里摆着最新一期的《上海文学》,封面上印着茹智鹃的名字。
  
  她拉着许成军进去,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翻到《剪辑错了的故事》的章节:“这本书写的老支书,蹲在门槛上算工分,算错了又重新算,没说辛苦,却让人觉得心里发酸,这种写‘小日子’的文字,真的动人。”
  
  许成军接过书,目光落在描写社员分粮的段落:“茹老师擅长从小事里藏时代。老支书把多算的半瓢米往集体粮囤里倒,这就是普通人的坚守,不用喊为集体,却把集体放在心里。我写《谷仓》里的许老栓,也是想写这种‘不说却做’的人。”
  
  苏曼舒忽然抬头,眼里带着点狡黠,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那你说,我要是像你写的春兰一样,想做件‘不合规矩’的花布裙,你会不会像书里写的那样,帮我藏起布料?”
  
  许成军白眼一翻。
  
  “怎么的,不帮是吧!”
  
  苏曼舒音调微高,杏眼微竖。
  
  多了些人气,少了些仙气,一时间,许成军看呆了几分。
  
  “你啊!”
  
  他合上书本,认真地看着她,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不会让你偷偷藏布料。以后会有更多不要布票的花布,我会光明正大地给你扯,让你穿得像花一样,也不用怕别人说‘不合规矩’。”
  
  书店里的吊扇轻轻转着,书页翻动的沙沙声里,苏曼舒的脸慢慢红了,攥紧了他的手。
  
  俩人悄悄的离的更近,他正低头给她读聂陆达的《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声音放得很轻,像怕惊飞了落在窗台上的麻雀。
  
  “爱情太短,遗忘太长。”
  
  读到这句时,许成军抬眼,正撞进苏曼舒的目光里。
  
  她的脸不知何时红了,从耳尖一直蔓延到下颌,像被晚霞染透的桃花瓣,连握着他的手都悄悄攥紧了,却舍不得松开半分。
  
  许成军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带着点细汗。
  
  “别读了。”
  
  苏曼舒轻轻挣了挣手,声音细若蚊蚋,却没真的抽开,反而往他身边凑了凑,肩膀挨着肩膀,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跟你说点我小时候的事吧。”
  
  许成军把书合上,点头应着:“好啊,我听着。”
  
  苏曼舒的目光飘向窗外,落在书店对面那棵老槐树上,眼神渐渐软下来,带着点江南水乡特有的温润:“我妈妈是无锡苏家的小姐,就是以前在无锡城里开布庄的那个苏家,算是大家族了。她年轻时是出了名的美人,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外公疼她疼得紧,连远门都不让她出。”
  
  “可我爸爸呢,那时候就是个穷小子,家在苏北农村,连件像样的褂子都没有。”
  
  说到这儿,她轻轻笑了笑,眼尾弯起,带着点对父亲的骄傲,“可他有志气,硬是靠着自己苦读,考上了西南联大,学的是国文。后来抗战结束,他跟着老师来上海,一步步从助教做到复旦的教授,才算在上海扎下根。”
  
  吊扇还在转,风把她的辫子吹得晃了晃,发梢扫过许成军的手臂,带着点痒。
  
  “外公一直不待见我爸爸,觉得他配不上妈妈,直到现在,逢年过节我妈妈回无锡,外公都不让爸爸跟着。爸爸也倔,从结婚到现在,一次无锡都没回过,只是每次妈妈从无锡回来,他都会偷偷在书房里坐半宿,翻妈妈带回来的无锡泥人。”
  
  说到这儿,苏曼舒的声音放缓,眼眶慢慢红了:“我小时候跟着妈妈回无锡,那些亲戚家的小孩总围着我喊野姑娘,说我是没爸爸的孩子。我那时候小,听不懂,只知道哭,跑回家问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回无锡。妈妈每次都抱着我哭,说爸爸在忙,等忙完了就陪我们回去。”
  
  许成军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轻轻用拇指蹭了蹭她的手背,没说话,只是把她的手攥得更紧了。
  
  苏曼舒吸了吸鼻子,抬手抹了下眼角,又很快笑起来,露出颊边的梨涡,把那些小委屈都掩了过去:“不过我有两个好哥哥呀!他们比我大好多,从小就护着我。以前在无锡,谁要是敢欺负我,我大哥能拎着木枪追人家两条街;二哥更细心,每次我哭了,他都会把偷偷藏的糖塞给我,还说‘曼曼不哭,等哥哥长大了,带你回上海找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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