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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老乡,开开门,大佐送温暖来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老乡,开开门,大佐送温暖来了 (第1/2页)

民国二十八年三月六号,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
  
  法租界愚园路668弄的陈公馆,这座融合了法式典雅与中式阴郁的豪宅,却在喜庆的节日里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压抑。
  
  新上任的金陵伪政权外交部长陈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心事重重。
  
  元宵佳节,陈公馆内张灯结彩,
  
  佛堂内,氤氲的檀香气几乎凝固。
  
  陈箓跪在巨大的鎏金香炉前,炉中三柱安神香升腾的青烟,缓缓升起,舔舐着上方庄严的佛像。
  
  他闭目诵经,试图驱散心中莫名的惊悸。
  
  三天前,巡捕房密报发现不明人士在公馆附近踩点,虽无确凿证据,但这份不安如同鬼影缠绕着他。
  
  供桌上,那尊价值连城的翡翠观音,在摇曳的烛火下流转着诡谲的光。
  
  陈箓右手拂过玉像莲座,指尖微微颤抖,口中还不断呢喃着什么,仿佛是在祈求得到菩萨的庇佑。
  
  “老爷”一道声音响起,“大少爷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席?”
  
  陈箓皱了皱眉头,打开佛堂大门。
  
  门外侍立着新来的保镖领班,刘海山。
  
  他穿着府里统一配发的黑呢制服,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道从左额斜贯至右颊颧骨,宛如活蜈蚣般的刀疤,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依然触目惊心。
  
  他年前才凭借一份毫无破绽的履历“曾在东北军效命,剿过匪,也抗过日,后流落江南。”被录用。
  
  “海山呐,什么事?”陈箓还是比较欣赏这个东北来的汉子。
  
  个性耿直,沉默寡言,不像南方人那么碎嘴子。
  
  刘海山恭敬的说道:“大少爷让我来传话,是不是该开席了?”
  
  陈箓叹了口气:“让他自己看着办,我没什么胃口,就在这里呆着,没事不要来打搅我。”
  
  刘海山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微微躬身道:“知道了,老爷。”
  
  陈公馆,大厅。
  
  元宵之夜的公馆热闹非凡,丝竹管弦掩盖了暗流。
  
  刘海山站在回廊的暗影里,目光扫过杯觥交错的宾客。
  
  他像一个冷眼旁观的幽灵,沉默着不说话。
  
  此时,在愚园路陈公馆对面的小阁楼里,刘戈青最后一次检查他的武器:一把改装过的勃朗宁1935手枪,消音器裹着厚厚的布套。
  
  旁边摊着一张手绘的地图,正是刘海山凭借惊人记忆带出的陈公馆精密结构图,特别是从廊柱到佛堂暗门那短短21米通道的俯视图,精确到每一步。
  
  原本万天木的命令是要刘戈青跟情报组长武鸣以及队员方泽三人合作。
  
  但这个行动却出现了极其尴尬的一种情况。
  
  没武器.
  
  对。你没有看错,堂堂军统沪市站在行动之时然没有武器。
  
  整个小组仅剩的一把勃朗宁手枪还是武鸣从黑市上买来的。
  
  所以,刘戈青干脆把任务自己揽上身,让武鸣跟方泽作为后援。
  
  晚上八点,西洋钟的钟声敲响时,公馆上空绽放的烟花五彩斑斓,将半边天映得如同白昼。
  
  陈公馆大少爷陈友涛率领众人看着夜幕下的璀璨,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就是现在,刘戈青快速冲下楼,几步跑过马路,来到陈公馆岗哨前方。
  
  武鸣跟方泽拿着小斧头跟麻绳,紧随其后。
  
  ”嘭嘭嘭”
  
  天空中,五彩斑斓的烟火劈里啪啦的爆炸声响起,岗哨门房里三名值班人员已经喝的满脸通红。
  
  就连随身的手枪也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不许动。”一声大喝,门房里的几名岗哨瞬间吓得酒醒。
  
  其中一人刚想有所动作,刘戈青眼疾手快,一枪打在对方的脚下,吓得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各位兄弟,冤有头,债有主,今天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大开杀戒。”
  
  “诸位合作点,就当没见过我,要不然,别怪兄弟我手下不留活口。”
  
  “合作,一定合作。”几人磕头如捣蒜,身后的武鸣跟方泽拿出准备好的麻绳,迅速将三人捆起来。
  
  “刘组长,现在怎么办?”武鸣看着捆成粽子的几人朝刘戈青问了一句。
  
  “不急,等。。”刘戈青看了一眼手表,距离跟刘海山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分钟。
  
  “九分钟后开始行动,你们看着这几个家伙,不要让他们发出声音。”
  
  “行动开始三分钟后你们撤退,我会想办法离开”
  
  “明白。”武鸣跟方泽同时应了一声。
  
  最后一个烟花炸响过后,天空被一块巨大的黑幕缓缓吞噬,大地陷入一片不祥的深灰。
  
  佛堂灯火通明。陈箓独自跪在蒲团上,开始了每日雷打不动的晚课。
  
  铜铃在廊角微风中偶尔发出单调而刺耳的碰撞声。
  
  今晚,他的不安达到了顶点,就连做晚课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刘海山立在佛堂门外靠内的阴影里,倾听殿内的木鱼节奏,眼角余光反复扫视整个空间的布局
  
  陈公馆的总电闸在佛堂对面触手可及的位置,走廊的壁灯共十二盏,光影交织点落在地上,柱子一共十二根……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推演着每一步行动细节。
  
  放烟花环节终于结束,陈友涛带着家人宾客们回到客厅,继续晚宴,
  
  就在这个时候,守在走廊的刘海山环视左右,快速朝对面冲了出去,右手如闪电般探出,不是拔枪,而是精准有力地拽住门边那个毫不起眼的木盒,那是后院的总电闸!
  
  他猛地向下一拉!
  
  “啪!”一声轻微的脆响,仿佛琴弦崩断。
  
  瞬间!十二盏壁灯同时熄灭!刺眼的白光如退潮般骤然消失!黑暗彻底吞没了世界。
  
  佛堂内外瞬间陷入一片浓稠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绝对黑暗!
  
  “怎么回事?!!”佛堂内,陈箓的惊叫声带着恐慌猛地炸响,他下意识地向后缩去。
  
  这一系列动作精准得如同练习了几百次,拉闸、熄灯.
  
  刘海山的身形在黑暗中向雕花门框一侧急速移位。
  
  门内的陈箓顿时惊惶失措,门外走廊尽头值夜保镖被突入其来的黑暗惊动,开始骚动奔跑,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同一时刻,在岗哨门口等待的刘戈青像被压到极限的弹簧骤然释放!
  
  那是一种长期严酷训练和无数次生死边缘磨砺出的本能爆发力!
  
  他脚尖点地,身体压得极低,如猎豹般无声地扑出,在黑暗中极速前进。
  
  佛堂内,插在佛龛上的香火忽明忽暗。
  
  陈箓哆哆嗦嗦的摸索着,想寻找火柴点亮蜡烛。
  
  “咔嗒!”
  
  一声微弱得声音几乎难以察觉,但在此时,寂静黑暗中,这个声音却如惊雷般响起!
  
  “什么人?”陈箓紧张的大喝一声,虽然没有看到人影,但他本能的感觉到似乎有人闯了进来/
  
  “海山,海山。”陈箓扯着嗓子叫了几声,但却没有回应,就在这个时候,哗,的一声,一抹光束亮起,佛堂内回复光亮.
  
  灯光照亮了佛堂中央,正惊魂未定的陈箓陡然看到半张苍白的脸!
  
  “谁?”陈箓的惊疑变成了尖锐的喝问!他下意识地就要去抓供桌下方的贡品当作武器。
  
  “噗!”的一声.
  
  装有高效消音器的勃朗宁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响!
  
  黄铜弹头旋转着,精准地在陈箓惊骇欲绝的眉心炸开一个赤红的小洞!
  
  前额骨骼发出一声细微的碎裂声!
  
  后脑处则猛地喷射出一股混合着脑浆的红白液体,溅在金色的佛龛幔帐上
  
  陈箓眼中神采瞬间熄灭,如同被抽去骨头般软软向前扑倒,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香案上!
  
  手中的翡翠观音脱手滚落……
  
  “噔噔噔,”密集的脚步声响起,佛堂内的声音显然惊动了外头的巡逻保镖。
  
  刘戈青快速扫视了一眼佛堂内的景象,按照刘海山的指示,打开后方的窗户,起身跳了出去。
  
  沿着原先计划好的线路一路狂奔,来到围墙底下,那里有刘海山事先预备好的绳梯。
  
  刘戈青没有犹豫,攀上绳梯,翻到墙外。
  
  “啊”恍惚间,刘戈青听到佛堂内传来男人惊叫声。
  
  门口岗哨,武鸣跟方泽看着时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约定时间很快就到了,方泽小声道:“组长,我们撤吧。”
  
  武鸣看了一眼被布团塞住嘴巴的几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
  
  “诸位,咱们各为其主,得罪了。”
  
  乌拉,乌拉..
  
  密集的警笛声,人声鼎沸的嘈杂声,保镖疯狂的喊叫声,当中还夹杂着日本宪兵的日语口令声,不断回响在耳边。
  
  不到五分钟,左右两侧的巡捕房,警务室同时出动
  
  刘戈青没有停留,身体肾上腺素瞬间大量释放,支撑着他的身影快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次日,陈箓在家中被人刺杀的消息很快就被各大报纸转载。
  
  生长在这个时代,报纸就是最快也是最大的舆论平台。
  
  几乎大部分人获得信息的来源都是报纸.
  
  “号外!号外!外交部长陈箓元宵之夜遇刺身亡!法租界惊天热文!”
  
  “号外!号外!军统杀手夜闯陈府,外交官魂断黄浦江!现场惨烈!新政府外交政策遭重击!”
  
  街头报童声嘶力竭的喊叫刺破了黎明前的沉寂。
  
  一夜之间,沪上各大报纸,无论是租界洋人主办的,还是坚持留在孤岛发出声音的本土刊物,几乎清一色以骇人的标题报道了这场刺杀。
  
  《字林西报》描述了现场的惨状以及家属对山城的血泪控诉;
  
  沪市《申报》则含蓄地点出“汉奸可耻下场”,对幕后英雄表达了沉默的敬意;
  
  而《华洋日报》等新政府控制下的报社则气急败坏,痛斥“暴日分子丧心病狂”、“蓄意破坏和平建国”,发誓要严惩凶手余党。
  
  但真正汹涌的暗流在报纸的油墨味之下奔突。
  
  沪市,日本驻沪宪兵司令部驻地。
  
  司令大谷云七少将面色铁青,他的案头摊放着厚厚的调查报告。
  
  报告由特高课和新成立的情报机构梅机关联合提交,只是简简单单的几页报告,大谷司令官却异常愤怒,只因为这些报告里面充斥着满满的相互推诿、避重就轻的痕迹。
  
  “八嘎!”大谷猛地将报告砸在桌上,震得茶杯叮当作响,“堂堂‘金陵维新政府’的外交部长,在戒备森严的私邸,被军统杀手轻易闯入刺杀!”
  
  “如此触目惊心的谋杀事件连梅机关和特高课事先都未能察觉丝毫风声!”
  
  “晴气君,藤田君,你们可不可以解释一下,在你们口中的‘天罗地网’全是筛子吗?!”
  
  负责此案的特高课课长藤田刚大佐额角青筋跳动。
  
  梅机关代表副机关长晴气庆胤中佐更是脸色难看。
  
  宪兵司令部司令官的指责如同鞭子抽在他们脸上。
  
  “陈箓之死,不仅使帝国支持的维新政府威信扫地,更导致我们辛苦建立的上海情报网络遭受重大损失!”
  
  “你们知不知道,他的死几乎瘫痪了新政府谋划的一半行动!”
  
  “大谷阁下,我可以解释,”藤田刚硬着头皮辩解:“凶手选择元宵之夜行动,显然是利用了节日松懈.”
  
  “而且,我敢保证,这场刺杀的背后一定是有内部人员协助。”
  
  “我们怀疑,陈府内部有资深特工伪装…”
  
  “怀疑?人都死了你才怀疑!”晴气庆胤忍不住呛声,将火力引向特高课,“案发之前没有任何征兆,甚至没有枪声!这说明什么?”
  
  “说明对方计划缜密,行动狠辣!这绝非普通抵抗组织所为,是军统顶级行动队干的!特高课对军统的渗透难道没有一点预警?”
  
  藤田刚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冷冷说道:“特高课的工作重点是核心情报和宏观掌控!”
  
  “但是,你们梅机关存在的条件不就是要帮助新政府掌控南方的稳定。”
  
  “追查军统,中统,红党地下交通站好像是你们的任务吧。”
  
  “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影佐阁下就是用这个借口将华夏事务课合并成梅兰竹菊四大情报机关的。”
  
  “怎么?你们现在做不到预期,就打算把责任推到特高课身上?”
  
  “藤田君,请你注意你的措辞。”晴气庆胤沉声道:“我们针对沪市军统站早就做足了安排。”
  
  “而且,陈箓身边的二十个保镖可都是你们特高课挑选出来的。”
  
  “万一其中真的混进去军统的内奸,那不就是说是你们特高课无能”
  
  藤田刚瞬间暴怒:“无能的是你们,梅机关成立到现在你们有什么成绩?”
  
  “你们抓到过什么像样的人物,现在还来指着我?”
  
  “够了..”大谷云七猛地一拍桌子,阴冷地笑了,“无能?谁敢说你们无能?在我看来,你们都很‘能干’!”
  
  “陈箓案,特高课、梅机关以及金陵特务委员会,皆负有不察之责!”
  
  “若是消息传回本土,引得天皇陛下的震怒,将由你们亲自承担后果!”
  
  “还有,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立刻找出这个刺杀小组的核心成员!”
  
  “我肯定,陈箓之后,他们必然会继续行动!沪市市长傅筱庵阁下已经明确表示极度忧虑自身安全!”
  
  “傅市长是上海滩维持稳定和确保帝国利益的关键人物!若他再出事,你们以后都不用吃饭了,吃香吧.”
  
  晴气庆胤猛地正步挺胸道:“请大谷阁下放心,关于傅市长的安全,我们梅机关已经做了安排。”
  
  大谷云七微微蹙眉,似乎有些怀疑晴气庆胤的话语。
  
  就在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大谷云七低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大谷阁下,运输部事情太多我来的有些晚了。”陈阳推开司令部办公室大门,带着歉意的向大谷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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