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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集:暗藏欢药逍遥乐

第6集:暗藏欢药逍遥乐 (第1/2页)

日头渐渐爬高,像个刚睡醒的孩童,慢悠悠地挣脱云层的包裹,将金灿灿的光洒在清河县城的每一条巷弄里。清晨的薄雾早已被驱散得无影无踪,连巷口老槐树上的露珠都被晒得蒸发干净,只留下几片被风卷动的叶子,在枝头轻轻晃着。武家那方小小的院落,此刻也被阳光照得亮堂起来——青砖地上的杂草泛着浅绿,墙角那丛不起眼的野菊沾着些许尘土,却也透着几分生机;院子中间的晾衣绳上,搭着武大郎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布料被风吹得微微鼓起来,影子落在地上,像一块晃动的灰色补丁。
  
  可这满院的光亮,却驱不散弥漫在空气里的诡异气氛。就像平静的湖面下藏着暗流,看似寻常的景象里,正酝酿着一场足以将所有人都拖入深渊的风暴。
  
  潘金莲坐在床沿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心绪却像拉满的弓弦,紧绷得几乎要断裂。武松早上那个细微的、似是而非的“松动”表情,在她脑海里反复回放,被她翻来覆去地解读——那肯定是默许!是期待!他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动了心思!毕竟哪个男人能拒绝送上门的美色?更何况还是披着“为武家延续香火”的道义外衣,既不用担骂名,又能得偿所愿,这样的好事,武松怎么可能不动心?
  
  “不能等,绝对不能等。”她在心里默念,眼神变得愈发坚定。机会就像指间的沙,稍纵即逝,若是等武松那点“松动”的心思被他那迂腐的道德感压下去,或是被武大郎察觉出异样,那之前所有的算计就都白费了。今晚,必须是今晚!她要趁热打铁,一举拿下武松,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就算武松想反悔,也由不得他了。
  
  院外传来武大郎收拾炊饼担子的声音,“吱呀”的扁担摩擦声,还有他哼着的不成调的小曲——武大郎今天心情不错,一是因为潘金莲昨晚没再提“借种”的事,二是想着今天天气好,炊饼肯定能多卖些钱,说不定能再给娘子买块糖糕。
  
  潘金莲连忙起身,走到门口,脸上挤出一抹温柔的笑,声音又软又糯:“大郎,你这就出摊了?早饭吃了吗?我给你留了两个炊饼,还热着呢。”
  
  武大郎正弯腰系着担子上的绳子,听到声音抬起头,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吃了吃了,娘子,你放心,我都吃过了。今日天好,我去紫石街那边卖,那边人多,说不定能早点卖完回来。”他说着,直起身,拎起担子试了试重量,又把搭在肩上的毛巾往上拉了拉,“你在家好好歇着,别累着,我傍晚就回来。”
  
  潘金莲走上前,假装帮他整理担子上的布帘,手指却不经意地碰了碰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关切:“大郎,路上小心些,若是遇到地痞流氓,别跟他们硬拼,实在不行就去县衙找二叔,他现在是都头,能帮你撑腰。”她说这话,一是为了装出“贤妻”的样子,二是想试探武大郎对武松的态度——若是武大郎对武松足够信任,日后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更容易被她蒙骗。
  
  武大郎果然被她这番话哄得心里暖暖的,连连点头:“知道了娘子,你想得真周到。我会小心的,你在家别担心。”他扛起担子,脚步轻快地走出院门,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句:“娘子,记得按时吃药,别忘了!”
  
  看着武大郎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潘金莲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算计。她转身回屋,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第一步,要把这简陋的小院收拾得“像样”些,至少得营造出几分温馨旖旎的氛围,让武松放松警惕。
  
  她先拿起墙角的扫帚,仔细清扫堂屋的地面。地面是土夯的,坑坑洼洼,扫起来扬起一阵灰尘,呛得她直咳嗽。她皱着眉头,把角落里的杂物一一归置好——武大郎的旧布鞋放在门后,装面粉的布袋子挪到灶房角落,还有那几个缺了口的粗瓷碗,被她摆进屋角的破木柜里。然后,她又用一块湿布,把那张歪歪扭扭的饭桌擦了又擦——桌面是旧木板拼的,中间裂着道缝,她擦了三遍,才把上面的面灰和油污擦干净。最后,她从木柜里翻出仅有的两只像样的碗碟——这还是原主潘金莲嫁过来时带的陪嫁,碗沿上描着一圈淡蓝色的花纹,虽然有些磨损,却比家里其他的碗碟精致得多。她把碗碟整齐地摆放在饭桌中央,又找了块干净的粗布,铺在桌角,算是“桌布”。
  
  收拾完堂屋,她挎起墙角的竹篮,准备去市集买东西。篮子是武大郎编的,竹条有些粗糙,边缘被磨得光滑了些。她摸了摸怀里的钱袋——里面是她这些日子攒的私房钱,一共五十多文,是武大郎偶尔给她的零花钱,她没舍得花,一直藏在枕头底下。这些钱,今天要全部花出去,为今晚的“计划”铺路。
  
  出了巷口,市集已经热闹起来。街面上挤满了人,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孩子的哭闹声混杂在一起,汇成一片喧嚣的市井声。卖早点的铺子前围满了人,掌柜的手里拿着铲子,不停地翻动着锅里的油饼,油花“滋滋”地响,香气飘出老远;卖蔬菜的老农蹲在地上,面前摆着新鲜的青菜、萝卜和茄子,上面还沾着露水,他一边用袖子擦着汗,一边跟顾客讨价还价;卖针线布料的摊贩把五颜六色的布料挂在竹竿上,像一面面小旗子,吸引着过往的妇人。
  
  潘金莲沿着街边慢慢走,目光在各个摊位上扫过。她知道自己钱不多,必须精打细算——既要买些像样的菜,又要省钱,还得买一壶酒。她走到一个卖鱼的摊位前,摊主是个络腮胡的汉子,正大声吆喝着:“新鲜的鲤鱼!刚从河里捞上来的!便宜卖嘞!”
  
  潘金莲停下脚步,看着盆里游动的鲤鱼,心里盘算着——鱼寓意“年年有余”,虽然不是过年,但也算个好彩头,而且鱼肉细嫩,武松应该会喜欢。她蹲下身,指着一条不大不小的鲤鱼,轻声问:“掌柜的,这条鱼多少钱?”
  
  摊主看了她一眼,见她长得俊俏,语气缓和了些:“姑娘好眼光!这条鱼新鲜得很,算你二十文!”
  
  “二十文?”潘金莲皱了皱眉,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太贵了,掌柜的,你看这鱼也不大,能不能便宜点?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多少闲钱,就是想给家里人改善改善伙食。”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摊主见她这样,心软了些,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看你也是个实在人,十五文!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亏本了!”
  
  “多谢掌柜的!”潘金莲连忙掏出十五文钱递过去,摊主麻利地把鱼捞出来,用草绳拴住鱼鳃,递给她。潘金莲接过鱼,鱼还在微微挣扎,冰凉的鱼鳞蹭得她手有些痒,她却没在意,小心翼翼地把鱼放进篮子里。
  
  接着,她又走到一个卖肉的摊位前。摊主是个胖妇人,正用刀背拍着案板上的猪肉,见潘金莲过来,热情地招呼:“姑娘,买肉啊?我这肉新鲜得很,刚杀的猪!要瘦的还是肥的?”
  
  潘金莲看了看案板上的肉,心里想着——武松是习武之人,肯定喜欢吃瘦肉,而且瘦肉炒出来也好看。她指着一小块瘦肉,轻声说:“掌柜的,就要这块吧,多少钱?”
  
  胖妇人用刀割下那块肉,放在秤上称了称,笑着说:“姑娘好眼力!这块肉正好,算你十五文!”
  
  潘金莲心里一紧——十五文,加上买鱼的十五文,已经花了三十文,剩下的钱不多了。但她还是咬了咬牙,掏出十五文钱递过去,接过肉,用油纸包好,放进篮子里。
  
  然后,她又买了些时令的青菜和一块豆腐,花了五文钱。最后,她走到一个卖酒的铺子前,铺子门口挂着一面写着“酒”字的幌子,风吹得幌子“哗哗”响。她犹豫了一下——酒是必须买的,没有酒,怎么灌醉武松?怎么把药放进去?她深吸一口气,走进铺子,对掌柜的说:“掌柜的,给我来一壶本地的好酒,要最烈的!”
  
  掌柜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姑娘买烈酒?是给家里男人买的吧?我这有刚酿好的高粱酒,烈得很,算你十文钱一壶!”
  
  潘金莲掏出十文钱,接过掌柜递过来的酒壶——酒壶是陶制的,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沉甸甸的,里面的酒还晃荡着。她把酒壶放进篮子里,摸了摸怀里的钱袋,里面只剩下几文零钱了,心里却一点也不心疼——只要今晚能成功,这些钱根本不算什么。
  
  回到家中,潘金莲立刻系上围裙,钻进灶房。灶房很小,只有一个土灶和一张破旧的案板,案板上还沾着昨天揉面的面粉。她先把鱼放在案板上,开始处理鱼——刮鱼鳞、掏鱼内脏、洗鱼腹,这些动作,来自现代的林薇薇其实并不擅长,她以前连活鱼都没碰过,更别说处理鱼了。可就在她拿起剪刀,准备剪鱼鳃的时候,原主潘金莲的记忆突然涌了上来——原主以前在大户人家当丫鬟,经常帮主子处理鱼,手法娴熟得很。
  
  “原来如此。”潘金莲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却变得熟练起来。她先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去鱼鳃,然后用手掏出鱼内脏,把鱼腹洗得干干净净,再用刀在鱼身上划了几道口子,方便入味。接着,她把肉放在案板上,切成薄片,又把青菜洗干净,切成段,豆腐切成小块。
  
  灶膛里的柴火被她点燃,火苗“噼啪”地响,舔着锅底。她先把锅烧热,倒入少许菜籽油——菜籽油是去年秋收时榨的,已经有些沉淀,却依旧带着一股清香。油热后,她把姜片和葱段放进锅里,爆出香味,然后把鱼片放进锅里翻炒。肉片在油锅里“滋滋”作响,很快就变色了,她又加入少许酱油和盐,继续翻炒。酱油是她托武大郎从杂货铺买的,颜色很深,味道很咸,放一点就能让菜色变得好看。
  
  接着,她又开始蒸鱼。她把处理好的鱼放在一个大盘子里,放上姜片和葱段,撒上少许盐,然后把盘子放进锅里,盖上锅盖。蒸鱼需要耐心,她一边看着火,一边开始炒青菜和豆腐。青菜在锅里翻炒几下就熟了,豆腐则需要慢炒,避免炒碎。
  
  很快,灶房里就飘出了诱人的饭菜香味——鱼肉的鲜香、肉片的酱香、青菜的清香混杂在一起,飘出灶房,弥漫在整个小院里。潘金莲看着案板上摆着的三道菜——清蒸鱼、炒肉片、青菜豆腐,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菜色虽然简单,却做得精致,清蒸鱼上面撒着葱花,看起来鲜嫩可口;炒肉片油光锃亮,香气扑鼻;青菜豆腐则清爽可口,正好解腻。
  
  她把菜端到堂屋的饭桌上,摆得整整齐齐,又把温在锅里的米饭盛出来,放在两个碗里。然后,她把那壶高粱酒放在饭桌的一角,这个位置最顺手,等会儿给武松倒酒的时候,不容易引起怀疑。
  
  做完这些,她却没有停下——光是美食和美酒,在她看来还远远不够。武松是什么人?是打虎的英雄,是见过大场面的都头,定力肯定远超常人。仅凭酒精和色诱,万一他临阵退缩,或者酒醒后翻脸不认账,那她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她需要一种更保险、更立竿见影的东西,一种能确保他意乱情迷、无法自控的东西。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院子角落——那里,与隔壁王婆家相隔的矮墙上,几根南瓜藤蜿蜒而过,藤上结着几个小小的南瓜,绿油油的,很是可爱。王婆家的院子里,隐约传来了王婆的咳嗽声,还有纺车转动的“嗡嗡”声——王婆又在门口纺线了。
  
  王干娘……这个老虔婆!潘金莲的记忆里,对此人并无太多好感。原主潘金莲嫁过来后,偶尔会跟王婆闲聊,每次都觉得王婆眼神油腻,像要把人看穿似的,言语也总是浮滑,爱搬弄是非,哪家的媳妇跟婆婆吵架了,哪家的汉子跟别的女人暧昧了,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爱添油加醋地到处说。可此刻,潘金莲却觉得,这种混迹市井底层的老婆子,手里肯定藏着许多见不得光的手段和药物——毕竟在这种地方,要想生存下去,没点“特殊”的本事可不行。
  
  只是,该如何开口?直接去跟王婆要“助兴”的药?那老婆子精得像只老狐狸,岂能不猜透她的用意?到时候说不定会趁机敲诈勒索,要走她更多的东西,甚至还会把这事当成把柄,日后要挟她。而且,万一王婆不愿意帮忙,或者把这事说出去,那她就彻底完了。
  
  潘金莲靠在灶房的门框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上的木纹,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她必须想一个万无一失的借口,既能让王婆明白她的意思,又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
  
  忽然,她眼睛一亮,计上心头。
  
  她转身回屋,从木柜里翻出一面模糊的铜镜——这面铜镜是原主的陪嫁,镜面已经有些氧化,照出来的人影模模糊糊的,却也能看清大致的轮廓。她对着铜镜,仔细整理了一下鬓发——她把头发重新挽了挽,用那根木簪固定好,又从怀里掏出一小块胭脂,蘸了点唾沫,轻轻涂在嘴唇上,让嘴唇看起来更红润些。她还特意将眼角的眼线画得细长些,让眼睛看起来更妩媚,却又不会过于风骚外露——她需要扮演的是一个为家族香火而忍辱负重的贤惠嫂嫂,而不是一个饥渴难耐的荡妇。
  
  准备停当,她深吸一口气,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愁容,眼眶微微泛红,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强忍着不敢说出来。她扭着腰肢,脚步轻轻的,出了院门,绕到隔壁王婆家门前。
  
  王婆正坐在门口的小凳上嗑瓜子,面前放着一个装满瓜子壳的粗瓷碗。她穿着一件深色的粗布褂子,头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带扎在脑后,露出布满皱纹的额头。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用一双老眼滴溜溜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看到有熟人路过,就笑着打招呼,顺便打听些家长里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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