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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黑风衣携 749

第三章 黑风衣携 749 (第2/2页)

“你找我干什么?”
  
  我盯着他墨镜上映出的自己有些变形的影子
  
  “老头说三日后联系我,今天才第二天,怎么提前了?”
  
  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尾音还是泄露了一丝紧绷。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仿佛没听见。只是动作利落地打开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
  
  递过来时,我看见他挽起的袖口下,手腕上戴着一个款式古朴的银色镯子,上面刻着一串奇怪的数字——“749”,字迹很深,边缘锐利,像是用某种锋利的工具生生刻上去的,透着股冰冷的气息。
  
  “先生说,你身上的‘阴滞’散了大半,提前联系也无妨,”
  
  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胸口工服的位置,虽然隔着几层布料,我却觉得他那墨镜后的视线能穿透一切,牢牢锁住铜镜的所在
  
  “这张纸上是个地址,明天下午三点,准时去那里取东西。”
  
  语气不容置疑。
  
  我接过纸条,纸页粗糙得如同砂纸,摩擦着指腹。展开一看,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力透纸背,写着“城郊废弃仓库区3号库”。
  
  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八卦符号,线条简洁,但跟易理阁门帘上那些繁复的图案,竟有七分神似。
  
  “取什么东西?跟铜镜有关吗?‘749’是什么意思?”
  
  我一连串追问,心像被猫抓挠着。
  
  可他已经干脆地转身要走,黑色的风衣下摆如夜幕般掠过布满灰尘的地面,带起一阵微小的冷风,只留下一句低沉得几乎被风吹散的话语:
  
  “到了就知道,别跟旁人说,包括你认识的那个……煎饼摊老板娘。”
  
  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749……到底是什么?”
  
  我捏着那张粗糙的纸条,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仿佛那纸片有千斤重。
  
  下午跑单时,这种感觉像跗骨之蛆,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
  
  送完一个高档小区的订单,刚把餐递给顾客转身走向电梯,眼角的余光便瞥见小区绿化带一棵粗大的香樟树后,一个穿黑风衣的人影一闪而过,消失在枝叶间;
  
  骑电动车路过便利店,想着买瓶冰可乐压压惊,刚进去拧开瓶盖的瞬间,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我猛然发现便利店明亮的玻璃门外,隔着几米远的人行道上,站着一个同样戴着墨镜的人,身形与早上的不同,更瘦削些,却同样身着那标志性的黑风衣,像一尊突兀的黑色雕像。
  
  我心里猛地一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迅速将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塞进工服最里面的口袋,仿佛那是块烧红的炭。
  
  跨上电动车,几乎将油门拧到底,疾驰向自己那个狭小的出租屋,后背的汗水早已将衣服浸透,湿冷地贴在皮肤上。
  
  回到出租屋,反手“咔哒”一声锁上门,插上插销,心还在怦怦直跳。把那个沉甸甸的布包摊在旧木桌上。
  
  拧亮台灯,昏黄柔和的光线洒在铜镜上,镜面边缘那层淡淡的银光似乎亮了些。
  
  就在我注视时,镜面突然清晰地映现出一个景象——并非我自己的倒影,而是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人影轮廓,正静静地站在窗外,隔着窗帘,似乎也在凝视着屋内!
  
  我猛地抬头,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几步冲到窗边,一把拉开那洗得发白的旧窗帘——窗外空无一人,只有楼下巷子里,一辆收废品的三轮车正慢悠悠地拖着“叮铃——叮铃——”清脆而悠长的铃声缓缓飘过,车斗里的废纸箱和塑料瓶堆得如同小山一般,挡住了部分视线。
  
  巷子尽头,只有被风吹动的几片落叶。
  
  我喘着粗气,后背冰凉。强迫自己冷静,伸手去翻那本线装书,想看看除了功法图,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当指尖翻到最后一页厚厚的封底时,突然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藏在书页的夹层里。小心地抠出来,竟是张小小的、边缘有些毛糙的黄符纸!符纸颜色暗沉
  
  上面用暗红色的线条画着一个符号,那扭曲的笔画,跟易理阁门帘上最大的那个符号几乎一模一样!
  
  符号旁边,用极细的朱砂笔写着几个小字——“749局・乾卦组”,字迹很淡,像是书写者刻意收敛了力道,但那暗红的色泽在灯光下却透着一丝妖异。
  
  我捏着这张薄薄的黄符,指尖抑制不住地微微发颤,掌心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749局”?
  
  是那个在短视频平台上,经常被当成都市传说刷到的神秘部门吗?号称“处理天下异事”的官方机构?它真的存在?
  
  老头和风衣人……都跟它有关?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王姐发来的微信消息
  
  “阿羽,刚才那个穿黑风衣的(不是早上那个,另一个瘦点的)又来摊上问你了!凶巴巴的!我说你没回来,他好像往你出租屋的方向走了,眼神吓人!你赶紧回去锁好门!小心点!千万小心!”
  
  我心头警铃大作,赶紧把黄符塞回线装书的夹层里,刚想回复
  
  “知道了,姐你别担心”
  
  手指还在屏幕上敲字,就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极有规律的敲门声。
  
  咚、咚、咚。停一下。又是咚、咚、咚。
  
  这敲门声,显然不是房东。房东每次来收租,总是用拳头狠狠砸门,那声音又响又急,仿佛要把门板砸穿,伴随着大嗓门的吆喝。
  
  而这声音很轻,像是有人用指节的第二关节在轻轻叩击,三下一组,节奏分明,间隔均匀,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冰冷和诡异,在寂静的楼道里清晰得刺耳。
  
  “谁?”
  
  我问道,声音有些发紧,带着自己都能听出来的紧张。
  
  同时,手悄悄摸向外卖箱侧面一个不起眼的暗袋,里面藏着一把折叠水果刀,是我上次怕晚上跑单遇到坏人特意准备的,冰凉的金属触感给了我一丝虚弱的勇气。
  
  门外没有回答。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几秒,然后,是纸张摩擦地面的细微窸窣声
  
  一张折叠的纸条,从狭窄的门缝底下被塞了进来。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弯腰捡起纸条,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微光展开。上面的字迹与早上那张纸条上的截然不同,少了几分遒劲,多了几分冷硬的锋利,但同样力透纸背,写着:
  
  “阴滞虽散,余咒未消。明日仓库见,带好铜镜与书。749局林默”
  
  林默?是那个风衣人的名字?还是代号?
  
  我猛地一把拉开门!楼道里老旧的声控灯没有亮起,昏暗的光线下,只有一个黑色的、挺拔的背影,正不疾不徐地往楼梯下方走去。
  
  风衣的下摆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扫过积着灰尘的水泥台阶,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如同幽灵。他的身影在楼梯转角处一闪,便彻底消失在更深沉的黑暗之中。
  
  这一次,我竟没有感到预想中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害怕。
  
  自从鬼使神差接了易理阁那个诡异的订单,拿到这面铜镜和线装书,到照着那些古怪姿势练会了“抬肩式”、“沉腰式”,散去了所谓的“阴滞”,再到“749局”的人如影随形般找上门来……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巨大洪流,
  
  在推着我身不由己地向前走,卷入一个完全陌生的漩涡。而这“749局”,或许就是解开所有谜团、挣脱这漩涡的唯一钥匙。
  
  回到屋里,反锁好门。我将纸条轻轻夹入线装书间,紧挨着那张黄符。
  
  胸口的铜镜仍紧贴着皮肤,但那股一直萦绕不散的凉意,此刻却悄然间消散无踪,只余下温热的熨帖感,像一颗安静下来的心脏。
  
  窗外,夜色已浓如墨汁,巷中几盏老旧的路灯逐一亮起,投下昏黄的光圈。王姐的煎饼摊想必早已收拾干净,不知她是否已平安归家?
  
  那个风衣人,没再去找她麻烦吧?
  
  心头涌上一丝牵挂,我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给妈发了条消息
  
  “妈,我这几天挺好的,单子顺,也不累,过阵子就回家看你们和爸。”文字尽量显得轻松平常。
  
  发送成功的绿色提示弹出来时,胸口的铜镜突然毫无征兆地凉了一下,那凉意转瞬即逝,快得像错觉。
  
  低头看去,镜面恢复了之前那种喑哑的、仿佛蒙着尘埃的状态,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刚才的温热如同幻影。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自己也说不清意味的苦笑。
  
  把线装书和铜镜小心地放回那个磨损的布包,拉紧束口的绳子。
  
  明天下午三点,城郊废弃仓库区,3号库。不管等着我的是什么,是真相还是更大的陷阱,至少现在,我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被生活的重担压得抬不起头,连抬头看看天上月亮的勇气都没有了。
  
  那些如巨石般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催债短信,那些接踵而至、令人绝望的倒霉事,那些深夜里独自咽下、不敢跟家里说的委屈和疲惫,好像都随着“阴滞”的消散,慢慢离我远去了。
  
  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仿佛卸下了无形的枷锁。
  
  只是,那个叫“林默”的风衣人,为什么偏偏找我?
  
  “749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部门?冰冷机器还是守护者?
  
  他们想要的,是我手里这面来历不明的铜镜,还是这本记载着古怪功法的线装书?
  
  又或者……是我这个人本身?
  
  这些疑问像蛛网般缠绕在心头,随着布包沉甸甸的分量,一同坠入未知的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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