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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河祟噬命与四象破局

​第八章 河祟噬命与四象破局 (第2/2页)

好的,这是润色后的文本,保持了中文语种、体裁、称呼和视角,并使用了更通俗易懂、口语化的表达:
  
  暮色宛如吸饱了墨汁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西边的护城河上,将最后一点天光吞噬得干干净净。
  
  浑浊的河水泛着诡异的青黑色,宛如一锅熬煮了百年的老汤。风裹挟着烂草与淤泥的腥味扑面而来,我攥着桃木剑的手心满是冷汗,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了。
  
  唯有胸口的镇邪铜镜透着反常的冰凉,那股凉意宛如刚从河底冰层中捞出的铁块,顺着衣衫渗入皮肤,竟让肚子里原本躁动不安的灵气稍稍稳定了些。
  
  这件玄机子前辈用精血炼的法器,好像早就知道河底下藏着凶东西。
  
  “水鬼的本体藏在河心那棵老槐树根里。”
  
  林默蹲在河堤上,黑色风衣下摆扫过沾着湿泥的草叶子,手指头指着河面一个不停打转的漩涡。
  
  那漩涡同样泛着青黑色,即便风停了仍在旋转,宛如一只睁开的、透着阴森气息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岸上。
  
  “前三个出事的人都是在此处钓鱼时遭遇不测。被捞上来时,脚脖子上留着青黑色的手指印,连指纹都清晰可辨,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脚脖子,往河底烂泥里摁。”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第三个那人的闺女还在那边哭呢,她爸的鱼竿和鱼篓昨天捞上来了,人到现在还没影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河堤警戒线后,一个身着碎花裙的小女孩正紧紧扒着栏杆,肩膀微微颤抖,小脸哭得通红,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手里攥着个没放线的粉***风筝,风筝翅膀上沾着几点泥渍,像是被泪水浸湿了。
  
  估计是昨天跟着爸爸来钓鱼,忘在河边了。
  
  心里猛地一揪。回想起在观星台修炼“四象初成”时,体内少阳的“精”气总爱偏离轨迹,老阴的“血”气也时常凝滞不动。然而此刻,望着那女孩通红的眼眶,修炼中的这些小麻烦,竟显得微不足道了。
  
  苏清鸢静立在我身旁,月白色的长裙被夜风轻轻撩起一角。她手中的八卦罗盘指针疯狂旋转,铜盘面映着河水,闪烁着细碎而清冷的寒光。
  
  “这不是普通水鬼,是‘缚水煞’。”
  
  苏清鸢手指按住罗盘,声音有点沉,
  
  “河心那棵老槐树长了三十年了,树根早就扎进了河底淤泥最阴的地方,常年吸着河水的阴气、烂泥的浊气。三年前又裹上了第一个死者的怨气,后来连着吞了两个人,怨气叠着阴气,才变成这种能借水遁形的缚水煞。它怕阳火,但能用水挡住攻击,普通符纸伤不了它的根本。”
  
  “我先下去把它引出来。”
  
  我把《太极混沌诀详解》塞到林默手里,桃木剑别在腰上,手指掐出苏清鸢教的“引煞诀”——食指和中指并拢向前伸,其他三根手指头弯着扣在掌心。一缕淡金气息自指尖蜿蜒而出,宛若游丝般的金线。
  
  刚抬脚要往河堤下走,手腕突然被苏清鸢一把抓住。她掌心的脉气裹着丝丝凉意,又透着温润,顺着皮肤沁入腹中,竟将那股躁动的“精气”稳稳镇住。
  
  “别硬来。”
  
  她的声音随着夜风飘过来,
  
  “缚水煞最会缠人的影子,你一下水,它就会顺着你的影子爬上来缠你的筋脉。等会儿我用‘离火符’烧它的侧根,你趁机用四象力里的‘老阳之气’刺它的煞气核心——就在主根中间那团青黑色的疙瘩里。”
  
  林默这时从背包里掏出个铜做的“镇水铃”,铃铛身上刻着清晰的坎卦符号,边儿上磨得油亮。
  
  “这是玄机子前辈留下的法器。”
  
  他轻轻摇了摇,铃声清越如冰珠坠玉盘,
  
  “摇铃能定住水面,暂时断了缚水煞的水遁路子,给你争取刺它核心的时间。”
  
  我点点头,踩着河堤的石阶往下走。
  
  河水漫至脚踝时,小腿骤然一沉,似有团冰凉黏腻之物正沿裤管攀援而上。
  
  低头一看,浑浊的水里竟然漂着几缕乌黑的头发丝!它们如活物般顺着水流蜿蜒而上,直扑膝盖,头发丝里还粘着细碎的槐树皮屑——是缚水煞引煞的“引子”!头发丝碰到皮肤的瞬间,刺骨的寒意如细针般顺着毛孔刺入骨髓,小腿的筋脉瞬间僵凝,仿若被千年寒冰封固。
  
  “叮——”
  
  镇水铃的声音猛地炸响,清脆的铃声在水面上荡开,形成一圈肉眼能看见的淡蓝色波纹。
  
  波纹扫过的地方,浑浊的河水突然凝固了,缠在腿上的黑发丝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凝滞不动,变成了一根根冻住的棉线。
  
  我趁机用力一跳,刚站回石阶,河心的漩涡“哗啦”一声炸开!一根碗口粗的槐树根裹着烂泥和水草,像条埋伏了半天的恶龙猛地从水里窜出来!树根似数十条狰狞的黑鞭,裹挟着狠厉之势朝我抽来,树根尖儿上还挂着一块染血的蓝布片——正是第三个出事的人失踪时穿的衬衫。布片上冒着青黑色的煞气,抽动时带起的水流里,还夹着细小的黑气泡,那是煞气和水混成的“缚水刃”。
  
  “嗷——”
  
  槐树根发出刺耳的嘶鸣,仿若钝锯疯狂地啃噬木头,听得人耳朵疼。苏清鸢的动作比声音还快,她迅速掏出三张离火符,手指掐“燃火诀”,符纸“呼”地燃起橙红色的火焰,火焰里隐约有离卦的符文在转。
  
  她将符纸狠狠掷向槐树根,火焰刚触到树根,便发出“滋滋”的烧灼声,树根上的煞气瞬间被火焰吞噬殆尽,表面腾起浓浓的黑烟,留下一道道焦黑的痕迹。可就在火焰眼看要烧到主根的关键时刻,缚水煞猛地操控河心的水,掀起一道三米高的水墙!水墙像发怒的巨兽一样,排山倒海地扑过来,瞬间浇灭了离火符,符纸变成湿漉漉的纸灰,像一片片枯叶子漂在水面上。同时,水墙里射出几十根细小的槐树根须,像毒针一样带着杀气射向苏清鸢!
  
  “坤卦・厚土盾!”
  
  苏清鸢猛地将桃木剑插入河堤的泥土中,剑身上的八卦纹“唰”地亮起蓝光,以剑身为中心,地面涌起一层半米厚的黄土,如一堵结实的土墙。飞来的根须撞在土墙上,立刻化成黑水滴落。可河心的槐树根却趁机从土盾的缝隙里钻出来,树根如毒蛇吐信般扭 动 着缠向我的胸口——我甚至能看清树根上的倒刺,刺尖沾着河底的烂泥,散发着青黑色的煞气,带着一股腐烂的腥臭味。
  
  “小心!”
  
  林默突然把镇水铃朝我这边扔过来,铃铛碰到槐树根的瞬间,“嘭”地炸开一道刺眼的白光。
  
  树根被白光烫到,猛地往后缩了缩。可还没等我站稳,脚下的石阶咔嚓一声塌了——我整个人朝水里摔下去!影子刚沾到水面,后背就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缚水煞的煞气如浸透冰水的裹尸布,顺着影子攀援而上,紧紧绞住我的双肩,经脉里的灵气一下子乱了套,肚子里的四象力开始往外漏!
  
  “用铜镜!”
  
  苏清鸢的喊声穿透煞气传来。我赶紧摸向胸口,手指刚碰到铜镜,镜面“嗡”地爆发出刺眼的银光!银光顺着皮肤漫向四肢,裹身的煞气遇光即燃,发出细密的滋滋声,像冰雪碰上烈火一样迅速消退了。可河心的槐树根却更疯了,树根朝四周乱抽,“轰隆”一声撞在旁边的桥墩上,桥墩被撞出个缺口,河水顺着缺口往河堤里灌——再这样下去,旁边的居民楼都得被淹!
  
  我咬咬牙,把铜镜含在嘴里,镜面的银光顺着舌尖往肚子里钻,竟然像定海神针一样稳住了正在溃散的四象力。
  
  双手紧攥桃木剑,催动腹中四象力贯注剑身:若少阳 晶气逸散,便以老阳之气束之,使两股阳气拧作一股;老阴那股“血”气要是飘散,就借着铜镜的银光定住它,顺着经脉引向剑柄。
  
  当四象力在剑身凝作金色剑气时,我纵身跃向河心——桃木剑直刺槐树根中间那团青黑色的疙瘩!
  
  剑尖刺入的刹那,我方看清,那疙瘩中竟嵌着半块银表,表盘指针定格在三点十分——恰是首个失踪者消失的时刻!
  
  “嗷——”
  
  缚水煞发出凄厉的惨叫,青黑色的疙瘩裂开一条缝,里面流出黏糊糊的青黑色汁液。
  
  汁液溅落手背,如冰锥刺骨般疼痛,经脉中的灵气亦随之震颤。我紧握剑柄,腹中四象力如潮水般涌向剑身,金色剑气沿剑尖直贯疙瘩,将其中煞气寸寸撕裂。
  
  直到“砰”的一声闷响,黑疙瘩彻底炸开,槐树根突然软了下来,顺着水流往下飘。树根上的怨气化作点点白光,飘向居民楼——那是三位遇难者的魂魄,飘至窗前,似仍想最后望一眼家中亲人。
  
  我刚要往岸边游,脚脖子突然一紧。
  
  低头一看,一根细小的槐树根还缠在上面,树根里竟然裹着那个粉***风筝——估计是昨天小女孩忘在河边,被缚水煞的煞气缠住,嵌进了树根里。
  
  “抓住我!”
  
  林默趴在河堤边上,手伸得老长,紧紧扣住我的手腕,用力把我拽了上去。苏清鸢神色焦急,手伸进怀里,很快掏出个温润的白瓷瓶,轻轻拧开盖子,倒出点淡黄色的药膏,小心地涂在我手背上。药膏中的阳火之气沿皮肤渗入经脉,方才被汁液冻伤之处,顿时泛起暖意,残留的阴气亦随之消散。
  
  我掏出怀里的铜镜,镜面泛着幽微的光,映出一个小小的风筝影子——那影子悬在居民楼的窗前,仿佛在向窗边的小女孩作别。
  
  “煞气散了。”
  
  苏清鸢看着河面,手里的罗盘指针终于停了。她转过头看我,眼里带着赞许,
  
  “你刚才用四象力刺煞气核心的时候,已经突破‘四象初成’的瓶颈了。现在试试运转四象力,是不是顺畅多了?”
  
  我试着引导肚子里的四象力流转:少阳那股“精”气不再逸散,如春日暖阳般温润;老阳那股“气”气流转如风,似夏日急雨般刚猛;少阴那股“神”气守护心脉,若秋夜明月般静谧;老阴那股“血”气温养筋脉,像冬日炉火般和暖。四股气像四条小溪流,顺着八卦对应的筋脉路径慢慢流,连呼吸都跟着顺溜了。
  
  林默轻轻把《太极混沌诀详解》递回我手里,书皮上沾着几点湿泥,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惊险。
  
  “局里刚发消息,城东老楼那个唱戏的灵散了之后,那栋楼的居民总算能睡安稳觉了。
  
  张老说,等你把‘四象初成’练稳了,就带你去洛河古墓——那儿有《太极混沌诀》的完整碑文。”
  
  抬头望去,居民楼的灯火次第亮起,一户人家将红灯笼悬于窗外,那抹红光倒映在河面,为青黑的河水添了几分暖意。
  
  苏清鸢抬手,指尖在我肩头轻轻一点,桃木剑上的银铃便随之叮咚作响,
  
  “走了,还有下一个案子等着呢。听说城南的旧戏台,最近老有人半夜听见唱戏声,调子像是民国时‘艳春班’的。”
  
  我把铜镜重新挂回胸口,桃木剑扛在肩上,跟着苏清鸢和林默往河堤上走。
  
  夜风裹挟着河底的寒意扑面而来,然而腹中的四象力却如同一团温热的火焰,暖融融地熨帖着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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