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车载弩显威(4K) (第2/2页)
秋姐冷眼看着她,突然说道:“你换个地方住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否则最后大家投票把你请出去,只会弄得更难看。”
房间里,秦思瑶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冷着一张脸提着行李离开。
等她走后,秋姐询问大家,“要不要一起去打扫?”
其他三人小鸡啄米般点头,态度端正。
秋姐扫了一眼几人,脸上露出无奈:“我其实脾气挺好的。”
“对对对。”
“我听老罗说,晚上在小区外有一个表演,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好好好。”
“秋姐,你说的表演,就是这个啊。”黄衣服女孩拍打着胸脯,好奇的看着不远处被推出来的那座充满了暴力美学的车载弩。
如果是穿越前的她,对此可能不屑一顾。
但有了这一个多月的经历,粗狂的车载弩在她眼里截然不同。
“来之前我也不知道。”
“欸,秋姐,那不是你家曹变升嘛。”黄衣服女孩拉了拉秋姐的胳膊,指着不远处,正推着车载弩的那名男生。
“什么我家的,不要乱说,我和他只是高中同学。”秋姐解释道。
不远处,曹变升正与身旁青年交流,他不时点头。
随后,他似乎收到了什么指令,开始操作车载弩。
将车载弩后面的三个支架撑在地上,固定好位置后,然后转动绞盘,袁明在一旁协助,放上箭矢。
不远处,五十米外的空地上,就是他们的目标,一棵已经枯死的树木。
在车载弩外面,围了一大圈小区居民,众人盯着车载弩,这个看上去有些古老的器械。
在这里,似乎重新焕发了新的活力。
“你们说这车载弩威力怎么样。”
“不知道,不过这箭看着挺大的,估计一箭下去钉死一头牛没问题。”
“我觉得钉死可能有点难,重伤应该没问题。”
“你们是不是对车载弩这种攻城器械有什么误解,它属于攻城器械,攻城的。”有稍微懂行一点的人站出来,“别说是牛了,只要能打中躯干,就算是大象也得死。”
远处,传来一声大喝,“放!”
下一刻,车载弩弓弦放开。
“嘭!!!”
一声炸响。
五十米外,那棵两人合抱的枯树瞬间断成两截。
长弩箭拉扯出长长的残影,没入更远处的沙丘,溅起大片烟尘!
虽然这是枯树,但常年风吹日晒,树皮极为坚硬。
但在射出的弩箭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毫无防抗之力瞬间断裂。
围观群众们沉默一瞬,紧接着爆发出大片欢呼。
有人带着热泪,扬天大笑。
有人振臂握拳,放声高呼。
周围陷入欢呼的海洋。
这是对付野兽的利器,也是他们的胆气。
看见这一幕,罗刚脸上不禁露出笑意。
他深知,在高强度压抑环境下,人的神经就像紧绷的弦,时间久了,会愈发暴躁、敏感、脆弱、易怒。
容易走向两个极端,要么愈发好斗,暴躁。
要么逃避、退缩,回避一切社交与责任。
这种变化是潜移默化的,有的人或许自己都无法察觉。
一个能振奋人心的消息,能舒缓许多人紧绷的情绪,这也是他要让同学们来看的原因。
周夏青来到罗刚身侧,“罗老师,我们也能做出车载弩吗?”
“短期内很难,因为我们都不清楚车载弩的具体结构,当然也可以从成品外形来推衍,但这需要时间。”罗刚摇头。
周夏青看向曹变升,眼底闪过一丝感慨。
之前他们还在私下议论,曹变升被罗老师送到秦盟去是“失宠”了,但今天看见曹变升操作车载弩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她这时才明白,或许当曹变升前往秦盟的时候,就走上了一条和他们既然不同的道路。
傍晚八点,第二辆车载弩新鲜出炉。
但关于合适的龙类猎物今天一整天都没找到信息。
杜玉对此很淡定,仿佛正在做极限挑战的不是他一样。
“杜教官,你也太淡定了,搞得我们像是皇帝身边的太监一样。”秦子武无奈道。
“为何?”杜玉好奇。
秦子武认真说道:“皇帝不急,太监急。”
杜玉朗声笑道,“说来惭愧,我心中何尝不忐忑。可见诸位为我奔走,拳拳盛意之下,我已感激不尽。既已尽力,成功与否,就只在天命。”
秦子武一叹:“你真是像个出家人一样。”
“与其空耗在虚无缥缈的期望上,倒不如敛神静气,以待天时。”杜玉笑意吟吟。
“嘭嘭嘭。”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门外是一名面容姣好的女生,她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你好,请问秦会长在吗?”
“你找他干什么?”
周夏青说道:“我是受罗老师所托,有急事前来请他帮忙。”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老罗旁边那个,见过你几次。”秦子武恍然,他指了指外面,“我哥出去了,这会儿应该在楼下铲灰呢。”
周夏青赶忙点头,“谢谢。”
杜玉起身,跟在她身后,他颔首说道:“我帮你带路吧。”
“那就麻烦您了。”
小区南门边缘,秦子文拿着一个改装的简陋铲子,正将一大坨尘土推到南门外。
南门原本是有一坡向下的梯子,但现在梯子已经基本被尘土所掩埋,沿着这里向外走,就能走出小区。
看见秦盟的会长也撸起袖子,和大家一起干活,周围不时传来称颂的声音。
但也有人看不过去,不屑一顾,“这不是作秀嘛!”
这种言论很快就被人反驳,“呵,人家秦盟会长的效率抵得上三个你,你在这里酸什么。我看了有一会儿了,别人力气大得像头牛一样,一个人能顶好几个人的活,难怪能当会长。”
“等等,我说你怎么干活这么慢,原来你一直盯着别人干活啊!”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我咋没干了,我这叫缓慢的干,持续性的干,有节奏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