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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星光下的肖邦,陪伴中的少年

36、星光下的肖邦,陪伴中的少年 (第1/2页)

三天的时光像被按了快进键,琴房里永不停歇的“滴答”节拍器声、指尖撞击琴键的清脆声响,夹杂着伙伴们时而急促的鼓励、时而较真的争执,交织成最滚烫的追梦旋律。可就在钢琴比赛倒计时一周的节点,马小乐却狠狠撞上了一道棘手的瓶颈——中段那组六度和弦与右手快速音阶的配合,成了磨人的“拦路虎”。
  
  明明单独拆分练习时,两者都已熟练得形成肌肉记忆:左手的六度和弦能稳稳按住每个键,指尖发力均匀,音色厚重扎实;右手的快速音阶也能弹得流畅连贯,音符像溪流般倾泻而出。可一旦合二为一,就像咬合错位的齿轮,怎么都转不顺畅。要么是左手和弦慢半拍,拖着右手音阶的后腿,让旋律变得拖沓笨重;要么是右手音阶急于求成,像脱缰的野马冲在前面,把左手远远甩在身后,整首曲子的节奏瞬间乱了套。
  
  反复的挫败让小乐的情绪变得焦躁难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紧,力量忽重忽轻,之前被王老师严厉点名的“触键发飘”老问题,竟又卷土重来——按下琴键时少了扎根般的沉稳,音符飘在空中,像没了根基的柳絮,连带着肖邦曲子里该有的倔强与厚重,都变得轻飘飘的没了质感。
  
  那天傍晚,琴房里的白炽灯透着几分疲惫的光晕,将小乐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密密麻麻的琴谱上。又一次弹错衔接后,他猛地抬起手,重重砸在琴键上,一串刺耳的噪音瞬间打破了琴房的宁静。小乐豁然站起身,烦躁地抓乱了额前的头发,指腹上磨得发红的茧子透着倔强的疼,眼眶也因憋闷和挫败泛起了红:“算了!我根本做不到!这段和弦跟音阶就是合不上,再过一周就比赛了,我肯定要搞砸!”
  
  他低头看着琴键上那些黑色的符头,此刻它们像攒动的蜂群,每一个都透着咄咄逼人的压迫感。手腕传来阵阵酸胀,那是连日高强度练习留下的疲惫,指尖的麻木感也越来越清晰,可进度却像卡在泥沼里,怎么都往前挪不动。小乐下意识地按了按发酸的手腕,心里又急又慌,像揣了一团乱跳的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那天傍晚,琴房里的白炽灯蒙着层灰蒙蒙的光晕,像蒙了层薄尘的玻璃,把原本该清亮的光线滤得绵软又疲惫,映得琴谱上的黑色符头都透着几分沉重。小乐的指尖刚落在中段那组六度和弦与右手音阶的衔接处,熟悉的磕绊感再次传来——左手和弦慢了半拍,右手音阶冲得太急,两个声部像拧在一起的乱线,刺耳的错位音瞬间戳破了之前的流畅。
  
  积攒了数日的烦躁与挫败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猛地抬起右手,掌心狠狠砸向琴键,一串杂乱无章的噪音像惊雷般炸响,带着股不管不顾的戾气,瞬间撕碎了琴房里长久以来的宁静。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琴键被撞击后的震颤,连窗外掠过的晚风,都似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顿了顿。
  
  他豁然站起身,屁股离开琴凳的瞬间,椅腿在光滑的地板上划出一道尖锐的摩擦声,刺得人耳膜发紧。额前的碎发被他烦躁地抓得凌乱,几缕黏在沁出薄汗的额头上,露出泛红的眼角——那红一半是憋闷的委屈,一半是不服输的倔强。指腹上磨得发亮的茧子,在灯光下泛着深浅不一的红,边缘处还带着些微脱皮的痕迹,刚才砸琴的力道让指尖隐隐发麻,细密的疼痛感顺着神经蔓延开来,却远不及心里的挫败感强烈。
  
  “算了!我根本做不到!”他的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沙哑,像是喉咙里卡着沙砾,每一个字都透着无力的嘶吼。胸腔剧烈起伏着,胸口憋着股喘不上来的气,眼眶被憋得愈发红,晶莹的水光在眼底打转,却死死咬着唇没让它掉下来,“这段和弦跟音阶就是合不上!怎么练都合不上!没几天就要比赛了,我肯定要搞砸!肯定要让大家失望!”
  
  他低头死死盯着自己的双手,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指节因为刚才砸琴的用力而泛着青白,连带着掌心的薄汗都透着股凉意。琴键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可那串刺耳的噪音却像挥之不去的魔咒,在耳边一遍遍回响,把这些天熬到深夜的练琴时光、被弹力带勒红的手腕、反复打磨的乐句,都衬得像个可笑的笑话。
  
  就在他胸口憋得快要喘不过气时,马小跳快步上前,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力道沉稳得像钉在地上的桩子,语气更是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敲在坚实的水泥地上:“不许说这种话!你忘了上周你趴在琴上跟我说的吗?你说要像郎朗一样,弹遍世界各大音乐厅!”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却带着滚烫的期许,“郎朗当年练《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那首被称作‘钢琴核弹’的曲子,难度比这首难上数倍!他练到手指抽筋、手腕贴满膏药,连吃饭都握不住筷子,甚至躲在琴房里抱着琴哭,可最后还是咬着牙把每个难点拆成秒、抠成帧,连踏板的深浅都反复琢磨上千遍,硬生生把曲子弹成了传世经典。你现在这点坎儿,跟他当年比,算得了什么?”
  
  说罢,马小跳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夏林果,眼底的锐利瞬间化为不易察觉的温柔,像春风拂过湖面,随即又转向小乐,语气添了几分笃定:“我跟林果都陪着你,你弹左手和弦,我弹右手音阶,她帮咱们数节拍、抠细节、找感觉,咱们慢慢磨,总能合上!”
  
  夏林果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熟透的樱桃,她连忙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温水,指尖轻轻碰了碰小乐的胳膊,带着微凉的安抚,又下意识地往马小跳身边挪了半步,两人的胳膊不经意间贴在一起,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过来,成了双重的慰藉。“小乐,别急呀。”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像棉花糖般熨帖,“郎朗在练琴手记里写过,‘难曲子是拆出来的,不是硬扛出来的’。咱们先把节拍器速度降到40拍,我帮你数着‘一、二、三、四’,你专注左手和弦,把每个音按实、按稳,右手先空着哼旋律,等左手形成肌肉记忆,咱们再一点点加进来。”
  
  她麻利地翻开自己的浅蓝色笔记本,封面贴着的钢琴贴纸边角已经被摸得有些毛边,里面夹着一张郎朗练琴手记的复印件,字迹工整却带着练琴后的疲惫痕迹,旁边还有她和马小跳一起画的节奏拆分图——用红笔标着重音,蓝笔圈出衔接点,甚至用荧光笔标注了呼吸停顿的位置。“你看,我跟小跳昨晚熬到十点,把这段分成了八个小节,每个小节的重音、换气点都标得清清楚楚,咱们一节一节过,不着急赶进度。”她的指尖顺着图纸轻轻滑动,不经意间碰到马小跳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眼里满是无需言说的默契,“你之前能把开篇的三十二分音符连奏练得那么稳,这段肯定也可以,我跟小跳都一直相信你,从来没动摇过。”
  
  毛超攥着那个银色节拍器走过来,指尖麻利地拧动旋钮,把速度调到最慢,“滴答、滴答”的声响沉稳得像成年人的心跳,瞬间压下了琴房里的躁动:“我陪着你,一遍不行就十遍,十遍不行就百遍,百遍不行就千遍。郎朗当年为了一个乐句的情感表达,能对着镜子练表情、练发力,连肩膀的姿态都反复调整,咱们这点困难算什么?只要把每个错误都改过来,总有练顺的那天。”他把节拍器放在琴谱旁,目光坚定地看着小乐,眼里满是不容置疑的执拗。
  
  路曼曼站在琴房角落,双手紧紧攥着小乐最爱的那本钢琴家自传,书脊都被捏得微微变形。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黏在马小跳身上,看着他和夏林果自然的互动、默契的对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酸酸胀胀的,却还是强压下那份复杂的情绪,轻声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笃定:“小乐,你已经比前几天厉害太多了。前几天你弹这段还总错三个地方,现在只需要提醒一次就能顺下来,你进步真的很大。别放弃,我还等着看你拿奖,亲手把这本自传还给你呢,扉页上郎朗的签名,还等着你对照着练出一样厉害的曲子呢。”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照着郎朗的“拆解训练法”,死磕这个棘手的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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