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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她需要一个孩子

6 她需要一个孩子 (第2/2页)

但此时已来不及想太多了,烟令颐整个人如同矫健的狸猫一般窜起后退,动作飘逸轻灵的扑到窗口,“嗖”的一下跃出窗外。
  
  翻出窗口的时候,烟令颐遗憾的回头望了最后一眼。
  
  她真怕这次用不上,过几天季横戈就死了。
  
  ——
  
  烟令颐离开后,床上的季横戈面色铁青的睁开了眼。
  
  烟令颐真该谢谢他这双腿。
  
  腿废了一年,他这杀伐果决的脾气也被硬磋了一年,养出了不少耐心,今日之事若是放在一年前的他,估摸着早已将烟令颐掐断胳膊,摁在地上审讯了。
  
  “乌枪。”季横戈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声唤。
  
  乌枪踏雪银甲紫刃,是那几个侍卫的名字。
  
  藏在房梁上的侍卫飞快窜出来,跪到榻前,道:“属下在。”
  
  其余三处的侍卫一起窜出来,按顺序跪在乌枪之后,前面三个都跪着,只有第四个紫刃壮着胆子抬头偷看。
  
  这一看,真刚看到季横戈咬牙切齿的将身上的衣裳系好。
  
  “把烟令颐在三灵山——”季横戈的声音都在抖,听的紫刃暗地里一个劲儿啧啧。
  
  他们齐王是多么沉稳一个人呦,早些年在边关被敌人捅了三刀都不眨眼,这一年在建业被太后坑害那么多次也不曾动怒,现在好了,今儿差点被皇后给气死。
  
  “这段时间的事情,给本王查清楚。”季横戈额头上的青筋一直在跳,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吃烟令颐的肉:“本王要知道她的一切。”
  
  烟令颐去三灵山之前,与季横戈交际平平,两个人几乎可以说是互不相识,季横戈在后宫养病一岁,见过烟令颐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烟令颐从三灵山回来之后,就开始——此中之事,定与缘由,摸清楚三灵山发生了什么,就能摸清楚烟令颐反常的缘由。
  
  是,烟令颐是重生一次,拿了预知牌,但她也不是原地飞升直接成神了,她还得在这红尘之中打滚儿,拼尽全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而这建业城里的其余人也不是傻子,烟令颐有张良计,季横戈顺手就搭过桥梯。
  
  烟令颐的一切,他都得查清楚。
  
  “王爷。”一旁的乌枪低声提醒道:“替死鬼一事已筹谋的差不多了。”
  
  再过几日,替死鬼就要进来了,他们就该按照计划离开。
  
  季横戈深吸一口气。
  
  他本来对这个大晋已经完全失去兴趣了,他本都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但现在,路边窜过来了一条烟令颐,对着他大腿狠狠咬了一口,痛倒是不痛,但是他觉得耻辱。
  
  他咽不下这口气。
  
  要不是他中途作势醒来,烟令颐怕是真要骑上来了,她把他当成什么?她以为他是那种勾栏里的小倌吗?
  
  “待本王摸清楚原委。”季横戈挤出来一丝狞笑,道:“再走不迟。”
  
  烟令颐这颗棋子跳出了棋盘格,蹦去了其余棋盘格的位置,甚至还对其他棋盘上下其手,导致其余的棋子也暂停了一切计划,随着烟令颐的脚步,在大晋的棋盘上开始另一场不见硝烟的对弈。
  
  人与人的争斗一向如此,有的摆在明面上,有的藏在暗地里,从你踏进来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永无停歇。
  
  当然,烟令颐对此也一无所知。
  
  她受困于上辈子的记忆,对未来的事情十分笃定,从不曾想过,上辈子的事儿就是假的,所以现在也不会怀疑季横戈。
  
  她现在只想琢磨着找个机会,再给季横戈下下药。
  
  ——
  
  从季横戈厢房离开后,烟令颐利索的翻上楼檐,漂亮的裙摆在屋檐上绽出一朵花来,随后她在屋檐上几个起落,就重新翻回了自己的厢房中。
  
  她回到厢房中时,厢房内一片静谧。
  
  宁月裹着被子睡得安安静静,脸蛋儿粉嘟嘟的,烟令颐在一旁看了片刻,慢慢将她卷乱了的被子重新盖好,随后脱衣躺在宁月身侧。
  
  宁月不习武,对一些细微动静没有任何反应,之前又被烟令颐灌了酒,脑袋沉沉,浑然不知道谁来了,睡得不分东南西北。
  
  烟令颐平躺在她身侧,缓缓闭上了眼。
  
  她们俩睡觉的样子也不一样,烟令颐规规矩矩的躺着,动都不动一下,宁月睡觉却四处拱来拱去,偶尔拱到烟令颐身上,烟令颐就替她扯好被子,又让出一块地方。
  
  平静温和的皇后和四仰八叉的公主,就这么平静的度过了一夜。
  
  厢房角落里堆着冰缸,冷气浸染间,被窝绸缎凉凉的,人一躺进去,身体渐渐放缓,烟令颐沉沉的睡了过去。
  
  ——
  
  烟令颐与宁月一同睡去时,季横戈手下的两个侍卫、银甲与紫刃已经出发,直奔三灵山而去。
  
  小小的三灵山现在也算是卧虎藏龙了,季横戈派来的侍卫,跑掉的皇帝,烟令颐派去的芝兰,挤在同一座山里面,不知道谁先死。
  
  而夜幕下的三灵山静静地伫立在此,宽容的接纳每一位来客。
  
  ——
  
  三灵山半山腰里的陆家村今天很热闹,因为今天是老陆家闺女成婚的日子。
  
  要说这老陆家啊,可真有点意思。
  
  他们家就生了一个闺女,从小当成男孩一样养大,把这闺女养的性子很歪,窝里横,谁对她好,她就要欺负人家,整天说什么“我是你们唯一的女儿你们不该对我更好点吗”,“要不是你们把我生在这里我怎么会吃不起饭”之类的畜生话。
  
  但丽娘对外人反倒客客气气的,只有老陆家两口子窝窝囊囊,天天被自己女儿训。
  
  说起来,丽娘跟季明山都是一样的受宠,只不过丽娘长在乡野里,季明山好歹还读过书,他们俩碰一起,还真不知道谁倒霉。
  
  ——
  
  眼下,老陆家闺女带回来了个男人,说是要成婚,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捡的人,但是这男人出手阔绰,一抬手就给了一块很贵的翠玉扳指,说是能换很多粮食和银子,老陆家那口子半信半疑的接了,跑出去卖了一趟后,回来就要给他们俩办婚礼,但是旁人若是问起来“扳指卖了多少钱”,老陆一句话都不说。
  
  外人就猜,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数来。
  
  丽娘倒是跟老陆背地里透过底儿,说是这贵人是对她一见钟情,私奔了出来与她成婚的,至于皇上之类的话,丽娘没说,怕吓到她爹。
  
  而老陆也诚心接纳这位贵婿,毕竟这位贵婿掏了这么多钱,老陆便一边请人来建新房子,一边请戏班子来热闹,敲锣打鼓的折腾起婚礼来了。
  
  是夜。
  
  三灵村内。
  
  季明山跟丽娘成婚之后,俩人洞房花烛后,一同软在火炕上。
  
  山里没有冰炭一说,再热也只能靠熬,季明山喘着粗气,只觉得空气里塞满了燥热的气息。
  
  火炕硌人,难受的很,屋里的烛火都得节俭着用,门外也没有丫鬟太监伺候,房中常见各种虫子,他都不太舒服。
  
  短暂的新鲜感褪去,当他重新审视这里的生活时,才发现这毛糙落后的地方,处处都下不去脚。
  
  除了丽娘以外,锦衣玉食的皇帝并不喜欢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
  
  这时候,一旁的丽娘靠过来,嘟囔着说:“明天要去河边洗衣服呢,你也得跟我一起去。”
  
  季明山突然有点烦躁。
  
  “干嘛用你洗衣服?我不是给了银子吗?”他说。
  
  他给了这群人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他们为什么不肯停下来好好享受,跟他一起过快乐日子呢?
  
  “给了银子就能不干活了?银子迟早会花光的,你一点也不节俭,日后怎么过日子?你跟我成婚,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不要再摆架子了。”丽娘埋怨了一句:“你要学会好好过日子,孝顺我父母,照顾我,这是男人的责任。”
  
  丽娘可不顺着他,只背过身去,说:“你不是爱我吗?爱我就该跟我过一样的日子,你不肯干就是嫌贫爱富!果然,像是你这样富人家的孩子,是一点苦吃不得的!”
  
  季明山被她说的一时语塞。
  
  是,他爱丽娘,可是爱丽娘,他就必须要吃苦受累吗?
  
  他为了丽娘已经放弃了皇位,丽娘怎么还能说他嫌贫爱富呢?非得要他当牛做马,才能展现出他对丽娘的爱吗?
  
  他觉得有点憋屈,转过身去也不说话了。
  
  跟丽娘私奔的日子,好像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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