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麓山的再次震动 (第1/2页)
瞧着马本伟的迈巴赫远去,常曦月用力锤了陈安几下,这才骂道:“谁让你接花的?谁让你接花的?啊?”
陈安把那一大束花插到院子里的一个水瓶中,摆弄了几下,还挺好看的。
鲜花其实也没有那么娇气,有水养着,这么活个一星期也不成问题。
“花都买来了,你若是不接,他多半会丢掉,也许是垃圾桶、也许就在路边的污水里,被人踩踏,浑身沾染污秽,就算依然骄傲地散发着香气,也会因为脏兮兮的没有人多看它一眼,然后日渐凋零到最后也没有人细细嗅闻过它最得意和宝贵的香气,更无人欣赏它的美丽。”
陈安略微有些感慨,“站在女人的立场,是不是忽然就感同身受了?”
常曦月不由得点了点头,陈安说的是花,却也好像是许多女人的命运,常曦月当然会心有戚戚焉。
依然给了他一个白眼,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这样怜香惜玉的人,只是找了个理由免得常曦月继续打他。
不过常曦月还是有些感慨,陈安这张嘴真是能说会道,要是用来撩妹,不知道哪个女孩子能挡得住?又不知道那个女孩子被他撩的时候,心里会有多甜。
总会有这么一个女孩子的……
常曦月回头看了一眼被他摆放好的大捧鲜花,眼波澹澹。
网约车很快到了,两个人坐在后排,陈安在思考了一番交通运输工具的发展对人类的宗教信仰影响方面的问题后,感觉到了手臂传来一阵不堪重负的压力。
原来是常曦月正在玩手机,玩着玩着就习惯性地把陈安当成靠枕、背靠又或者是玩偶娃娃之类的东西来对待了。
她斜斜地依靠着陈安,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抬起来搭在他的后脑,手指头插进他的头发丝里轻轻地抓着。
跟给宠物顺毛似的。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胸怀天下而时刻带来的沉重感,像她和宛月媛这种女人,平常负重前行习惯了,但也常常会把那份沉重的压力转移。
搁置在桌子上,这是比较常见的。
像现在这样放在陈安的手臂上,那种沉重的压力转移后,她会感觉身体尤其轻松,释放掉了负重一样,从而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只要不提醒她,她能一直保持下去。
陈安也早已经习惯了,倒也没有想入非非,更没有刻意提醒她,只是瞟了一眼她的手机。
她正在聚精会神地观看几个满头银发、知性气质的娭毑分别讲解:如何正确积极向上,和谐处理婆媳关系;如何与儿媳妇争宠并且在儿媳妇生完孩子后把她赶出家门;如何不动声色地介入儿子和媳妇的生活而不至于被发现……
陈安不禁愕然,这都是六七十的老奶奶了,怎么也进入了这种赛道啊?你们看着也像是有退休金的人了,生活不易也不必如此吧!
“你怎么在看这些东西?”陈安痛心疾首而目瞪口呆,像是家长第一次在儿子电脑上发现瑟瑟搜索记录,而且比较冷门生僻和变态的那种。
常曦月舒服地挪了挪身体,微微抬头白了他一眼,继续盯着屏幕理直气壮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我哪知道你未来的媳妇是什么样的……各种各样的招式我都学习下。”
“这是好招吗?除了那个穿着羊绒外套的娭毑讲得比较正能量,其他都啥啊!”
“我又没说非得要用在你未来的老婆身上,你急什么?”常曦月不满地说到,手掌顺势从他头顶滑下来,扯了扯他的耳垂以作惩罚。
“你不学好。”陈安摇了摇头,顺势让耳朵摆脱她的爪子,他未来的老婆肯定是她的熟人或者亲朋戚友,这些招式都用不上。
常曦月可不这么认为,她神情严肃地想起了一位“护国显圣真君”说过的话,“我都说了,我只是增长见闻,以防万一。钱老说过,手中无剑,和有剑不用是不一样的!”
都上升到这种高度了,陈安能说什么,也不管她的手指头又从他的脖子爬上来开始捏他的耳朵,双手抱在胸前开始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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