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2页)

元宵节，卓南成还是抽空到了林溪眉家。林溪眉去年因为文化差异、价值观念、生活目标分歧等原因跟丈夫离婚，带着三个孩子回国抚养。
　　
　　林溪眉回国后在家乡的一所重点大学里做历史老师。卓南成问林溪眉：“抚养三个孩子很辛苦吧。”林溪眉说：“有父母和保姆，还不算太累。”卓南成又问：“你除了老师的收入，还有其他收入吗？经济上有没有困难？”林溪眉说：“有抚养费就够了。他们读大学之前都跟着我。小朋友需要妈妈。”卓南成问：“有没有考虑网络直播你们四口的互动交流呢？可以产生收入。”林溪眉说：“学校的其他老师有在网上讲故事的，不露脸。我想跟孩子们一起在网上讲中英文故事，他们也可以参与进来，充实一下他们的生活。”卓南成说：“这么漂亮的混血，不露脸真是观众的损失。”林溪眉问卓南成：“朴恩连病了，朴氏还控制着你吗？”卓南成说：“当然，包思简不能放松，他放松了，我不得找机会扳倒他。”林溪眉又问：“有些不可思议，真会有那么多人被包思简摆布吗？难道没有很多人都想扳倒他吗？”卓南成说：“包思简掌握了太多人的隐私和软肋，有个叫元尚草的，就被包思简握在了手心里。包思简把这个人放在了处理事件的位置，一有人发现包思简的问题，元尚草就负责处理问题。可想而知，元尚草怎么会真的处理包思简呢？无限拖延罢了。”林溪眉又问：“元尚草这个人的性格如何，狡猾吗？”卓南成说：“元尚草的确做了很多小动作，他还来找我聊了聊，探我的想法。”林溪眉说：“他大概是想扳倒包思简后把朴氏收为己有，做朴氏的新霸王。”卓南成一脸兴奋：“溪眉，你怎么知道？我跟元尚草交流了好几回才发现的问题。你一听就明了。”林溪眉说：“我是历史领域的，怎么能看不穿？如果元尚草是好意，他应该把掌握的情况往上级汇报，由外部围剿领头的几个，解除朴氏对底层的禁锢，而不是在朴氏集团内部拉拢人。元尚草分明是想亲自掌控朴氏。”卓南成说：“所以，我现在就稳定目前的企业规模，也不亲自管理华十山。你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林溪眉说：“谢谢你的好意，今天能来已经浪费你的路程时间了。”王燕菲最近也不忙，朴恩连病了，就没人催她工作了。
　　
　　景绮秋给她介绍了一个大学物理老师做男朋友。王燕菲早就知道朴氏操纵下级的婚姻，她也知道这个物理老师的家乡都在包思简的掌握中。
　　
　　不过，她现在有太多时间，于是就把这个物理老师拿来解闷、打发时间。
　　
　　这个物理老师常跟王燕菲讲玄学，王燕菲也早就知道了朴氏喜欢指使别人聊玄学干扰受害者的判断，引导受害者把有违常理的现象往玄学方向思考。
　　
　　物理老师的寒假还没有结束，他喜欢昆曲和评弹，带着王燕菲欣赏了昆剧《风雪夜归人》。
　　
　　剧里的女主角被一个男人如物件一般转赠给了另一男人，女主角唱了句：“出了一笼又进一笼。”引得王燕菲思绪万千，她自己也是出了这笼又进那笼，朴恩连病了，但她的新笼子也快要来了。
　　
　　演出结束后的路上，王燕菲还清楚地记得那句台词和动作，一边唱一边拿围巾当做长袖表演了起来：“出了一笼又进一笼。”在路灯下，王燕菲的动作妩媚，声音清脆，物理老师看痴了，伸出手拉王燕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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