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1/2页)
最近元尚草很忙很忙,他在跟以前常去西柚山庄一起娱乐的一些朋友们共商大事。这些朋友们有些当年因包思简的查办而受到处分,有些因包思简的赏识而既被抓了把柄又被拉拢入伙。元尚草算是这些人里面发展最好的了。
元尚草对他们说:“包思简这个人,揪着人的这点小污点,让人受制于他,太猥琐。我不一样,我呢,我不喜欢揪别人的小辫子,我喜欢发现每个人的长处。我找你们几个一起过来聊聊,就是觉得你们都能力出众、聪慧过人。”
元尚草召集的这些人,有几个依然在以前的职位上,有几个受到处分后就下海经商了。这些人里面有一个特别冤枉,那就是戴个金边眼镜、书生气的薛式哲。这个人一路考考考,考到了督巡院,那天他跟一个同学一起吃饭,吃完饭他俩都怀着好奇心来西柚山庄逛逛,结果就一起被带走了。包思简看到薛式哲就首先联系了薛式哲的岳父,最后也以误会了解此事。本来包思简认为,他通过这件事跟薛式哲和薛式哲的岳父都能形成一些默契,不过没过多久薛式哲离婚且经商去了。薛式哲为什么要去经商呢,这就要往前追溯一下,好好讲讲薛式哲的故事了。
薛式哲考了高中考大学,他考到了藕粉市的藕粉大学。他读大四准备毕业论文时认识了舞蹈专业的学妹,学妹不仅人美、有灵气,声音还特别甜美。学妹就像藕粉市著名景点“藕粉湖”中盛开的白荷花,清新脱俗。不过,他们刚刚见了几次面,刚刚产生了些情愫,薛式哲就被糖瓜大学录取为研究生了。薛式哲考大学时,本就以糖瓜大学为目标,但是稍微考得不如意了点读了藕粉大学。到了藕粉大学,他就努力准备考糖瓜大学的研究生。他人很帅,看上去很清秀斯文,年年拿奖学金,比较高大,篮球打得不错。自然而然,周围有不少女孩子,不过他都视而不见、置若罔闻,一心只想考糖瓜大学研究生。去糖瓜大学读研后,他会时不时关注下藕粉大学的白荷花。薛式哲在学业上放松了些,生活丰富起来,不久以后认识了同年级的前妻。他前妻的父亲在糖瓜市城市规划部门工作,母亲在报社工作。他的前妻是大家闺秀,紫牡丹气质的美人。他跟前妻认识后,也只是当做普通女同学对待,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不过,他的出众却引起这个大家闺秀的注意。周围有同学提醒薛式哲别错过桃花运时,薛式哲才意识到紫牡丹的确对他有意。在周围同学的起哄、羡慕、嫉妒、撮合之下,薛式哲渐渐忘了藕粉市的白荷花,而是跟紫牡丹展开了浪漫的象牙塔之恋。快毕业时,薛式哲到紫牡丹家见过了女方父母,女方对他很满意,建议他参加当年年底的考试,以后也能去城市规划之类的单位工作。学霸薛式哲买来几套试卷,稍微准备了一下,就考到了督巡院。跟他一起参加考试的紫牡丹却没能上岸,不过她留在糖瓜大学做了辅导员。毕业不久,薛式哲就结婚了,婚后不到一年,紫牡丹怀孕。那天薛式哲去西柚山庄时,紫牡丹还在孕期。虽然岳父帮薛式哲艰难地隐瞒到紫牡丹生产,但儿子满月后紫牡丹一恢复会客,很快就知道薛式哲在他孕期去了西柚山庄。本就在情绪波动较大哺乳期,加之大小姐脾气,紫牡丹天天对薛式哲念“紧箍咒”。薛式哲常为了躲避紫牡丹的责备而在附近的公园里溜达,他一边溜达一边想起他的“初心”。他本来的理想是做一个商界精英,他本来喜欢的女人是藕粉大学的白荷花。他尝试联系白荷花,发现白荷花依然在藕粉市,聊了几句,还是当年的感觉。薛式哲觉得他现在的工作中规中矩枯燥无味,他对婚姻更是越来越感到厌倦,他厌倦岳父母太多干涉他,他厌倦妻子总是使唤他,他觉得自己像个赘婿。他依然想去做一个潇洒自由的商界精英、霸道总裁,他心里依然装着几年前的白荷花。薛式哲借着包思简查他这件事,辞职、离婚,到藕粉市创业经商。薛式哲在督巡院的积累加上前岳父的力量,还有他自己的聪明,创业过程很顺利,他也很快再婚娶了白荷花。白荷花婚后辞了培训机构舞蹈老师的工作,跟一群富太太一起游乐,越来越没了以往的脱俗。后来,白荷花生了个女儿,再后来白荷花的亲戚都来薛式哲这里捞好处、占便宜。薛式哲又时常想起紫牡丹的善解人意和前岳父教导帮衬,越来越觉得白荷花已经凋落至淤泥之中。薛式哲又离婚了,还不到40岁的他已经看破婚姻,虽然身边不少环肥燕瘦,但他不主动不拒绝不结婚。他自己以前就在督巡院这样的单位工作,第一任岳父母和妻子也都是铁饭碗工作,所以他对元尚草和包思简这样的人并不热心,是一种不主动不拒绝不深交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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