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2/2页)

跟景琦秋不同，包甜甜外公家跟元尚草和元尚草夫人都没有昔日旧情，无法来叙旧谈友谊。包甜甜的舅舅直接找到元尚草来谈判：“听说你要对包思简一查到底，要办个大案？”元尚草说：“你们的消息好灵通，不亏是老干部家庭。”包甜甜的舅舅问：“你打算怎么查呢？虽然我妹跟包思简离婚多年，早就没了关系。但是少不了别人揣测，外人投诉。你如果按照那些揣测和投诉想一查到底，把我们也查了，那查到最后，你也什么都查不到。”元尚草说：“查不到就好啊，正好让那些多事的人心服口服地闭嘴。”包甜甜的舅舅说：“我们这样的人家，就算清清白白，最后什么都查不到，这个调查过程也损失巨大。先不说各种正常生活和工作被打扰，就是各种隐私和信息的泄露也会很严重。谁让我们家遭受损失，我们家也必须让他付出代价，否则我们家不仅吃了亏还会遭人嘲笑，有损我家的威严。”元尚草听到这里，赶紧赔笑：“没打算查你们，你妹妹早就跟包思简离婚了，两家都没了关系。甜甜这次回国的发展也都是甜甜在国外学有所成、聪明上进的结果。”包甜甜舅舅说：“但愿你说到做到，否则我们家可不是好惹的。”
　　
　　朴泛曦虽慢了一步，但也很快得到元尚草办个大案的消息。朴泛曦提前表态：“我们作为企业，一直都是在各级领导的指导下合法经营。过去包思简曾经指导过我们，那是因为我们在他的指导范围之内。以后，其他领导指导我们，我们也会尊重其他领导的建议。包思简一案，若有需要我们配合的地方，我们一定知无不言。他以前每次来我们公司，我们都全程录像，也多次在媒体上宣传。这些资料，我们会整理好，随时上交。”
　　
　　朴氏联盟的其他公司也都陆陆续续做了跟朴泛曦相似的表态。
　　
　　元尚草家里也常有人去叙旧，大都是以前跟包思简有过合作也曾经对元尚草有所恩惠的人。元尚草夫人对元尚草说：“我看，还是张源渊那招高明。让符静家举报，他去查案。他既帮符家跟包思简做了切割，又帮包思简把案子做小减轻罪责，两面都是好人。你现在的状况，都快两面不是人了。还是学学张源渊比较好。”元尚草说：“去哪里找第二个符静呀，符静对包思简有恨又有情。”包思简夫人说：“有恨就够了。要不是考虑到你，我都想写举报信。”元尚草惊讶，你举报他，举报什么？”元尚草夫人说：“以前青柠山庄曾经根据部分顾客的喜好挑选女孩，并且教这些女孩满足顾客情感。去青柠山庄的人，什么样的没有？青柠山庄挑选调教好了这些女孩，又让这些女孩从顾客身上获取信息。有些女孩本身有自己的生活，只是因为她的相貌、气质、性格符合某个顾客的喜好，那她就有可能会被设计，一步一步到青柠山庄来。你说，这后面除了包思简，谁有这样的龌龊想法？谁有能力和资源能做出这样的龌龊事？”元尚草说：“照你这么说，朴氏联盟的受害者真不少。我让这些受害者个个成为符静，这个案子就好办了。”元尚草夫人说：“也得筛一筛，挑那些既能打击包思简又得罪不到各方神仙的。”元尚草大笑说：“你还真有点旺夫。哈哈哈。”
　　
　　元尚草又召集大家商量，大家都赞同了“筛选第二个符静”的思路。元尚草有个原则：坏事大家一起干，好事他自己一个人扛着。所以，包思简大案他常让大家一起思考和参与。
　　
　　包甜甜从贾聪那里得到很多包思简留下的信息，她以包思简女儿的身份根据这些信息联系一些人，这些人基本能按照包甜甜的要求去做一些事。包甜甜兴奋、开心，她发现她也有机会像朴恩莲那样利用这些信息得到白雁桩。她最近跟李商商一起通过白雁桩的周边同学、好友、亲戚间接干扰白雁桩的个人感情。白雁桩和王燕菲感受极深，他俩都识别出：这就是当年朴恩莲的手段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