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1/2页)
包甜甜对白雁桩毫无进展,她幽怨地像是询问又像是诉苦:“为什么朴恩莲能做到的事,我却做不到。卓南成跟白雁桩比起来,卓南成应该难度更大;林溪眉跟王燕菲比起来,林溪眉应该更有吸引力;卓南成跟林溪眉的感情基础更稳固。”李商商说:“当时朴氏联盟都在帮朴恩莲,就连你爸爸都帮她监视卓南成的一举一动。当时对卓南成是360度无死角的拿捏。如果张源渊能帮你掌握白雁桩的一举一动,你也能得到白雁桩。”包甜甜说:“张源渊和元尚草整天哄我,我正愁没事情考验他们呢,不如就拿这件事考验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是哄我还是真帮我。”
包甜甜先找张源渊,张源渊说:“我那些年在椰蓉市,前一段时间才听说有卓南成这个人。”再找元尚草,元尚草说:“我认识朴恩莲的时候,朴恩莲已经结婚了。”
包甜甜去问她最亲的贾聪叔叔,这时她才知道贾聪叔叔去新加坡了。她联系不上贾聪就联系贾书杰,贾书杰说:“我爸前一段时间一直不舒服,在国内检查了好多次都没查出问题。前几天来我这里又不舒服,送到医院就昏迷了。还没查出病因。”
包甜甜去问无所不知的景琦秋阿姨,景琦秋说:“你让张源渊查白雁桩。”包甜甜问:“怎么查?”景琦秋说:“张源渊知道怎么查。”包甜甜又找张源渊,张源渊说:“你想让我查他呀,那你明确说,我还以为你想让我做红娘,撮合你们两个呢。我也不能无缘无故查他,不能滥用职权,除非你有正当理由。”包甜甜虽然笨但也不傻,她结合景琦秋和李商商的碎片提示,就找到了“正当理由”,她对张源渊说:“以前白雁桩给我做助理,他知道很多客户的商业秘密,最近我一个客户的商业秘密泄露,造成了很大的经营损失。根据客户的描述,我怀疑是白雁桩把客户信息泄露给了他人。你密切监视白雁桩一举一动和接触的人。”张源渊说:“你整理下相关资料及时交到白雁桩所在区域的负责人。我这就安排人监视白雁桩。”
白雁桩察觉到自己的隐私被随意侵犯,甚至处于被监控的状态,于是尝试提醒身边的朋友、同学、工作过的同事,试图避免自己被身边人出卖。白雁桩在一个工作群里说:“我察觉到有人在刺探我的个人信息,这种行为已经侵权了。如果有人在你们那里了解情况,你们注意一下。”白雁桩是法律人,他的工作群里自然也都是法律人。令白雁桩意外的是:消息发出的瞬间,他就看到群里有人开始回复,回复他的是花糕市一个律所的执业律师。这个律师说:“作为职场人,你有应该明白,你有能力就反抗,没有能力你就去忍。你的表现太不职业了!”白雁桩的同学也都是法律人,但也表现得跟花糕市的律师大同小异。在同学群里,有个法学院的同学回复他:“当今社会,真的没有什么隐私可言,隐私这个东西想保护也保护不了。”
白雁桩的状态很差,他对周围的一切感到失望。他的亲戚、朋友、同学被蝇头小利诱惑,甚至只是得到一个承诺或者只是想搭上一个更高阶层,就不顾及白雁桩的个人情感、内心感受,游说白雁桩面对现实,迎合权贵,不管是做个棋子、做个白手套、还是做个豪门的工具人。有时候白雁桩会解释下这是个腐败团伙,官二代是贪官二代,然而这些人不在乎白雁桩以后的漫长人生、前途命运,对白雁桩说:“即使是腐败团伙,眼下也掌握着实权和资源。”王燕菲这边也有压力,既受到冷嘲热讽也受到威胁:什么你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就往人家白雁桩那边凑,人家可是名校博士,你也真敢高攀呀!做人别不知好歹,尤其是你不过是个出身卑微的女人。
白雁桩对王燕菲说:“我自己被众宁部监视了。”王燕菲对白雁桩说:“你早就被监视过,只是以前没察觉而已。若不是对你知根知底,包思简也不可能让你做包甜甜的助理。”白雁桩说:“现在是包甜甜监视我?她爸没权力了。”王燕菲说:“你是法律人,应该见过不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捏造事实’的案例吧,这些都是朴氏联盟擅长的。监视你,可能是有人滥用职权,还可能是有人把你捏造成嫌疑人。我们尽快去领证结婚吧,晚了包甜甜的各种招数都出来了。”白雁桩说:“现在这种情形,我怎么能拖累你?”王燕菲说:“在你之前,我禁锢在朴氏联盟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地喘不过气。有了你,我才有了一丝自在的感觉,你是照亮我自由之路的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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