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第1/2页)
“这能成吗?”
秦淮如皱眉。
“死马当活马医呗。”
傻柱咧嘴笑着。
贾张氏瞪着傻柱,眼中满是怒火。
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我去拿碗。”
秦淮如想了想,确实如此。
情况还能更糟吗?
傻柱将混合液体倒进碗中。
“妈,你忍一忍,喝下去病就好了。”
秦淮如蹲下劝道。
“呼——”
“呼——”
贾张氏连吐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拼命喘气,想把唾沫星子喷到儿媳脸上。
“妈,把嘴张开。”
秦淮如说。
贾张氏闻到一股腥臭,死死闭着嘴。
**才不喝这东西。
“傻柱,我妈嘴张不开,你快来帮忙。”
秦淮如向他求助。
“我找个棍子撬开。”
“别急。”
傻柱在屋里翻找,很快拿来一根木棍。
他蹲下身,捏住贾张氏的嘴,把木棍塞进去。
“好了,慢慢喂吧。”
傻柱一脸得意,觉得自己真聪明。
秦淮如一点点把碗里的东西灌进贾张氏嘴里。
贾张氏闭着眼,满脸痛苦。
要是能说话能动,她真想跪下来求他们:“两位祖宗,给个痛快吧,别折磨我了。”
喂完后,秦淮如把贾张氏放倒在地,又抱了床被子铺好。
傻柱像推磨似的,把她翻到被子上。
“姐,咱俩这么伺候贾婶,她可真有福气。”
“贾婶,你说是不是?”
傻柱沾沾自喜。
贾张氏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傻柱,你能在我家门口守一晚上吗?”
“我怕还有毒虫没抓干净。”
秦淮如紧张地问。
“行,我守着,有事喊我。”
傻柱爽快答应。
“呜……呜……”
贾张氏冲秦淮如哼哼,眼睛往下瞟,示意她帮自己把毒吸出来。
“妈,你在屋里歇着,有事喊我。”
秦淮如像是没听出话里的意思,带着棒梗几个孩子进了里屋。
张家这边。
“叮!宿主成功反击贾家,负面情绪值正在计算。”
“贾张氏被毒蛇咬伤,获得3点负面值。”
“秦淮如2点,棒梗、小当、槐花各1点。”
让张宏明意外的是,易忠海也贡献了1点。
总共8点。
加上原有的8点,现在有16点负面值。
“叮!宿主打击对手,今日奖励已更新。”
“半只羊、半头牛、一斤三文鱼(配芥末酱油)。”
听到系统提示,张宏明来了精神。
牛羊肉可以挑最好的部位留着,剩下的找机会处理掉。
三文鱼正是应季美味,配上芥末酱油最是鲜美。
不过这玩意儿跟榴莲似的,喜欢的人爱不释口,不喜欢的闻着就难受。
张宏明倒是挺喜欢这个。
收好奖励后,他看向负面值。
攒够10点就忍不住想搞点事。
“系统,抽奖。”
“叮!抽奖成功,获得一张噩梦卡。”
又是整蛊道具。
张宏明拿出卡片看了看:
噩梦卡:指定目标使用后,目标将连续三天做噩梦。
他之前用过几张整蛊卡,知道这类卡片描述越简单,效果越狠。
他摸了摸卡片,思索片刻,低声说道:
“让许大茂好好体验一下。”
话音刚落,噩梦卡悄然消失。
张宏明舒服地躺在床上,在电风扇和灭蚊液的保护下安然入睡。
另一边,许大茂正睡得香甜。
突然,他感觉自己来到了仙境,四周都是穿着轻纱的仙女,个个美貌非凡。
裙摆飘动,肌肤如雪,若隐若现。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心中欢喜。
“陛下回来了!”
“陛下快来喝酒!”
“陛下辛苦了!”
众仙女围了上来,有人给他揉腿,有人递酒,殷勤伺候。
许大茂哈哈大笑,仿佛登上了宝座。
他搂住一个仙女,正要行房事。
可没几下,就草草结束。
“陛下本事怎么这么小?”
“不仅小,还快!”
仙女们哄堂大笑,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许大茂脸红耳赤,慌忙整理衣服。
他心想,自己可是皇帝,怎能受此羞辱?
正要发怒,那仙女却认真地问:
“陛下,您刚才……进去了吗?”
众仙女笑得更欢,指指点点,乐不可支。
许大茂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场景突变。
许大茂呆坐在自己家里。
一声巨响,门被猛地踹开。
“许大茂,我要和你离婚!”
娄小娥风风火火闯进来。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把许大茂惊得魂飞魄散。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
“许大茂,你这个混蛋,连我女儿都照顾不好,快滚出去!”
娄父大声斥责。
“许大茂,当初看在你母亲是我家奶妈的份上,才让晓娥嫁给你。”
“谁知你是个不能生育的废物。”
“少废话,你要还有点良心,就立刻和晓娥办离婚手续。”
娄母也毫不客气地指责。
许大茂吓得浑身发抖。
他抱着头缩在墙角。
画面再次转换。
许大茂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木桩上。
面前站着一队持枪的士兵。
“许大茂,你借着下乡放电影的机会,到处拈花惹草。”
“情节严重,影响极坏,现判处……你可认罪?”
一个中年男子高声宣布。
“不,我不认!”
“我没做过任何事,我是被冤枉的!”
许大茂疯狂地喊叫。
“许大茂,你这个畜生,就是你害我陷入其中。”
“都是你逼我的。”
“你用钱骗我去田里,然后强行玷污了我。”
几名村妇围上来,纷纷指责。
“不是这样的,不是……”
许大茂绝望地哀嚎。
“许大茂让我怀了他的孩子,他是个畜生!”
又一名妇女站出来指控。
“什么?我有孩子了?”
“我有后代了?”
许大茂突然精神振奋,像打了强心针一样。
许大茂猛然惊醒,额头渗出冷汗。
窗外月光洒落,娄小娥的呼吸平稳而均匀。
他颤抖着摸向床头的水杯,冰凉的搪瓷杯壁贴着手心。
“又是梦……”许大茂低声自语,喉结不断滚动。
记忆片段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生产队晒谷场上,王婶叉着腰说:“早就按政策处理干净了。”
人群中爆发出笑声,如钢针般刺入耳膜。
“大茂?”娄小娥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撑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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