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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睡个囫囵觉?

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睡个囫囵觉? (第1/2页)

少年顿住,答不上。
  
  又一人起身道:“应以内阁为纲,若太子越规,则以谏止之。”
  
  钱师冷笑:“阁议属辅,非监。太子若高于百官,又低于皇帝,此责从何来?”
  
  屋中一片静默。
  
  朱标忽然出声:“若太子得权,失责无人问,则乱。若太子被问,无实责,则虚。故‘权责对置’,才是根本。”
  
  诸生皆望向这陌生男子,有人起身问:“敢问阁下何人?”
  
  朱瀚答道:“此乃我侄,一读书人。”
  
  屋中轰笑,却也不敢轻视。
  
  钱师凝望朱标,拱手笑道:“敢问阁下,可愿与诸生一辩?”
  
  朱标答:“若不弃,愿与诸位共论‘问政之本’。”
  
  村头树影斜斜,一间石砌小庙前坐着三个老翁,正围火煮茶。
  
  见车停于树旁,其中一人眯眼看了片刻,忽唤道:“客官若要避雨,进来坐罢,荒庙无佛,只暖茶可慰。”
  
  朱标笑着应了,携朱瀚下车,入庙中一坐,茶碗已递上。
  
  粗陶旧器,茶味微涩,然入口竟极暖。
  
  朱标拱手致谢:“敢问三位老丈,村中可安稳?”
  
  老翁呵呵一笑:“安稳是安稳,只是这年景,雨多了些,菜价贵了些,叫小户人家有些扯肺。”
  
  另一个老头插话:“你们若早来两日,便见着一桩趣事。”
  
  “哦?”朱瀚挑眉。
  
  那老翁放下茶盏,拍拍膝盖道:“村东口卖豆腐的老陈,与村西编箩筐的李二闹了两年,连狗都知道他们不对付。结果前日县里来贴公榜,说什么‘贡册更新,需查户列’,这两人啊,竟结伴上县衙,硬说自己不是‘独户’要算‘合伙’。”
  
  朱标一愣,脱口问道:“为何?”
  
  老翁哈哈大笑:“听说是独户赋重,合户能摊。可怜李二那老光棍,回村后竟被笑了两日,说他‘嫁’给了老陈。”
  
  众人哄堂。
  
  朱瀚也失笑:“这两人怕是比贡册还精。”
  
  朱标却不笑了,沉声道:“那贴榜之后,村中如何应?”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年长的一位叹了口气:“说是查册,可人不知该报什么,问来问去,无人解。小户怕多填吃亏,大户却总说‘不记得’。我们这些老骨头,只当是官里又起花样,谁还信那册子真有用?”
  
  朱标目光微敛,良久未语。
  
  庙外雨声未止,忽有童子自坡上飞奔而来,赤足踏泥,气喘如牛:“爷爷!嫂子摔了!肚子疼得滚地!”
  
  三老惊起,朱标亦立刻蹙眉,追问:“几月身孕?”
  
  童子哽咽:“八个月了!方才挑水路滑,就……就倒了。”
  
  朱瀚瞬息间已跨出门外:“朱标,你随我来。”
  
  两人疾步赶至村中一处土屋,只见一妇人正侧卧于床,唇白如纸,手紧捂腹部。
  
  屋中无一人会医,只剩哭声与慌乱。
  
  朱标不敢怠慢,撩袍跪下,将手覆于其腕,虽不通脉理,却感其指尖已冷。
  
  朱瀚沉声:“附近可有郎中?”
  
  童子摇头:“平日里只请镇上药行的李老儿,他这几日去了州里。”
  
  朱瀚一转头,忽问朱标:“你可识草药?”
  
  朱标一怔,摇头。
  
  朱瀚叹气,掀开门帘唤来屋外长者:“速煎姜汤,热罐敷腹,催暖为急!叫人快往镇上奔!”
  
  他语声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那老者应声而动,几个村妇忙碌起来。
  
  朱标却第一次显出些手足无措,低声道:“她若有事,怎么办?”
  
  朱瀚淡淡答:“那便叫你记得,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能写成章、评为议的。”
  
  片刻后,屋中生暖,妇人唇色略有好转,腹中胎动渐平。
  
  朱标一颗心才缓缓落下。
  
  他站在屋中,低头望着稻草床上那张早已疲惫的面孔,轻声问道:“你叫什么?”
  
  那妇人微睁眼睛:“小……小婉。”
  
  “你这胎第几胎了?”
  
  “头一胎。”
  
  朱标轻轻点头,目光沉静。
  
  傍晚,雨势稍歇,妇人已能进食,村人纷纷来送谢,手中或鸡蛋,或粗布,或糖米,朱标一概不收,只让朱瀚拦下。
  
  村口破木亭前,老翁们将手中的豆花分碗递上,一人道:“官爷若不是寻差事,怕是不会来这等偏地。”
  
  朱标笑而不语,朱瀚答:“我侄儿近日读书多,想看看纸外的人事。”
  
  老翁感慨:“人事啊,写不得,管不了,改不动。可若真有人愿来听——那便该留下个名字。”
  
  朱标缓缓站起,望向远山雨歇后的暮色:“我不能留名。”
  
  “但我会记下今日——记下你们说的、笑的、哭的,以及那妇人的手。”
  
  “我将来,若能管事,会记得她该活下来,不是靠命运,而是靠制度。”
  
  老翁闻言一怔,随即低声道:“你是个能记事的人……但愿你也能做事。”
  
  回程路上,朱标沉默许久。朱瀚终于开口:“你今日之行如何?”
  
  “我曾以为权责清晰,法制明确,便可成政。”朱标道。
  
  “可今日我见,一纸册文敌不过泥泞路;一句策问,不敌一碗姜汤。”
  
  “我不能再只在殿中‘设策’——我要问人。”
  
  朱瀚望着他:“问人?”
  
  朱标点头:“问他们怎么活,怎么苦,怎么笑,怎么熬过每一个不被记录的早晨。”
  
  午后,风微,灰瓦黛墙下的庙街已是熙攘。
  
  朱瀚挽起袖子,一身寻常布衫,腰间别着一柄看似钝口的短刀。
  
  他与朱标并肩走入庙街深处,仿佛两个外乡投宿的读书人。
  
  街边叫卖之声不绝,香火鼎盛的土地庙前,老妪正在焚香祈子。
  
  “这便是昨夜那客栈掌柜口中所说的‘三和巷’?”朱标低声问。
  
  “嗯,听说这里三月才发下去的新粮,村民却说米粒都没见一颗。”
  
  朱瀚扫了一眼前方高挂的“义仓协铺”招牌,嘴角一翘,“我们进去瞧瞧。”
  
  铺子不大,却意外整洁,掌柜是个五十来岁的汉子,眼梢狭长,笑容谦卑,眉宇间却透着一股打量。
  
  “两位官爷,可是要借米?”
  
  朱瀚佯装迟疑,低声应道:“乡下路难走,铺中米价如何?”
  
  “官爷打趣了,如今义仓当行,不收市价,只凭村印发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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