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釜山行(浴、足)7.8k! (第2/2页)
权煊赫愣了一下,他以为柳智敏要说什么呢。
“再往上走?你想住在山上吗?”
他假装作势要走,却被柳智敏一把拽住袖子。
“哎呀,就一小段,oppa还没有背过我呢!”
柳智敏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或者,oppa是不行了?”那调侃劲儿活像只骄傲的孔雀。
依旧精准命中男人,触动百分百男人必须行状态。
权煊赫哼笑一声,突然弯腰一个利落的转身,下一秒,柳智敏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竟真把她背了起来!
柳智敏惊呼出声,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两条细腿在空中欢快地晃悠:“哇!OK!oppa恰啦哒!”
她得意地在他耳边嘎嘎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权煊赫稳稳托住她,故意掂了掂:“确实不轻,像只小猪。”
柳智敏立刻抗议,咯咯笑着去捏他的耳朵:“oppa?”
“不过.粉丝本来就叫我猪猪蛇,困擦那!”
精神胜利法!
权煊赫托着柳智敏的柔软又有弹性的翘臀,往开始往上缓步行走。
海浪的低声絮语与远处广安里大桥的朦胧灯光交织在一起,若隐若现的路灯照亮了柳智敏翘起的嘴角和侧脸上微扬的眉梢。
柳智敏伏在他背上,手不老实地玩他衣领,嘴里哼起不成调的歌。
柳智敏起初只是老实搂着他的脖子,把下巴枕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没过多久,她的不安分就显露出来。
借着权煊赫调侃她重的,她不仅没生气,反而把脸颊更近地贴向他的侧颈。
“Oppa的肩膀好宽哦…”
柳智敏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廓低语。
温热的呼吸混杂着微凉的海风,痒痒地拂过权煊赫的耳垂和后颈的皮肤。
权煎赫没吭声,只是默默地调整了一下背她的姿势,仿佛只是为了走得更稳。
但这细微的动作反而像是给了柳智敏鼓励。
她动了动搂着他脖子的手臂,将环抱收得更紧了些,让自己几乎完全贴合在他厚实的背上。
隔着不算厚的衣物,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权煊赫背部肌肉随着步伐的起伏和力量感。
“Oppa冷吗?”柳智敏明知故问,手指却开始有了小动作。
她一只原本环抱着脖子的手,指尖开始若有似无地,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充满撩拨的意味。
“手别乱动,不然我就松手了。”
权煊赫依然保持着前进的步伐,头也不回的警告了她一句。
他能感觉到背部的温热包裹越来越紧,也能清晰地捕捉到颈边那似有若无的、带着香气的触碰和指尖那磨人的小动作。
“是吗?”柳智敏嘴角噙着计谋得逞的得意笑容。
她歪过头,柔软的嘴唇几乎要擦过他的耳垂,再次低声呢喃:“我不信!”
说完,她还故意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脖颈之间,来回摩挲。
“粉都蹭我脖子上了。”
权煊赫懒洋洋的说了这么一句,不禁让柳智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就是含糊不清的嘟囔,“就蹭就蹭。”
权煊赫停下了脚步,并没有立刻放下柳智敏,只是侧过头,下巴几乎碰到了她额前的碎发。
察觉到他的脚步停下来,嘴上很狂妄,身体很老实的柳智敏一下子动作停顿了下来,老老实实的缩着不动了。
这下,权煊赫才重新迈起了步伐。
柳智敏渐渐又收紧了环抱,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像只狡黠又黏人的猫咪。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拂,权煊赫背着轻巧的柳智敏,沿着灯光点缀的海岸小路,没有像柳智敏说的做,而是重新向酒店方向走去。
柳智敏环着他脖颈的双臂微微收紧,脸颊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步伐带起的轻微颠簸和透过衣衫传来的体温。
小路似乎比来时感觉短了许多,当然,也有可能是两人来时走的太慢了。
当他们转过最后一个弯,那座矗立在海岸线旁、灯火通明的豪华度假酒店已近在眼前。
柳智敏忽然小声说:“放我下来吧,oppa。”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被看到不好……”
她还没有大胆到在外人面前也为所欲为的胆量。
权煊赫依言,稳稳地将她放落在地。
柳智敏双脚触地,略有些不真实感地跺了跺脚,活动了下腿脚,接着缩了缩身前。
她暖权煊赫,也是权煊赫暖她,这一下子空落落的,凉飕飕的海风也就吹过来了。
“呼……终于回来了。”
柳智敏伸了个懒腰,曼妙的曲线在夜色中舒展开来,语调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满足和长途游玩后的微乏。
从金冬天离开之后,下午一直到现在,是相当愉快!相当惬意!相当兴奋!
“走吧。”
柳智敏这个时候乖巧的点点头,接着低下了头,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挡住自己的脸庞,紧紧跟在权煊赫身侧。
两人并肩穿过光洁的大堂酒店,夜班的工作人员恭敬地微微欠身示意,一路乘上电梯,电梯缓缓上升。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他们的楼层,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被完全吸收,权煊赫用房卡刷开海景套房厚重的房门。
暖调的灯光自动亮起,映照着精心布置的奢华空间。
巨大的落地窗外,那片令柳智敏刚赞叹不已的夜幕海景再次闯入眼帘。
“哇…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好美。”柳智敏走到窗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一下子瘫倒在了沙发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昨天晚上其实睡的不怎么好,前半夜太过惊心动魄,导致后半夜心神不宁,睡得不踏实。
但是,今晚能好好睡觉吗?
权煊赫看了看时间,拉回柳智敏飘远的思绪,“去洗个澡,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去逛一天呢。”
柳智敏抬起脸庞,“嗯…oppa你也是。”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倦懒的鼻音,“背我一路,应该很累吧?”
“还行。”
还好,没听见恼人的回答。
柳智敏站起来,脚步轻快的走向行李箱,拿出自己的睡衣和洗漱包,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这就听见了权煊赫的声音,动作随之一顿。
“你去睡主卧吧,我睡次卧。”
权煊赫的这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柳智敏翻涌的心湖,漾开的不是平静,而是更为激烈的涟漪。
“内…知道了。”柳智敏轻声应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
怎么办?
单独分开睡?
但是在一起睡
事到临头,柳智敏还是欠缺点胆量,心里直打鼓。
柳智敏内心激烈的心理斗争,目光触及权煊赫的背影。
他正脱下外套,随意地搭在次卧门边的椅背上,动作自然,甚至带着一丝旅程后的疲惫。
她想要营造起来不顾一切的勇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噗”地一下泄了。
他累了吗?
如果…如果我主动提出来,他会不会觉得我太轻浮?
太…不矜持了?
更重要的是…那个最后的、明确的界限,真的要由我来主动跨过去吗?
无数纷乱的顾虑瞬间淹没了冲动。
柳智敏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小恶魔和小天使在疯狂打架。
“快去洗澡吧,不然我先去洗了。”
“啊?.哦!”一下子思绪被打断,柳智敏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匆匆站起身,冲进了主卧的浴室。
等到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刷不掉内心的燥热和那一点踏空了般的懊恼。
镜子里的女孩眼神迷蒙,带着未散的红晕和水汽,既有对临阵脱逃的自我埋怨。
“柳智敏你到底在怕什么啊!多好的机会!”
又混杂着一种奇异的解脱。
“不过,最后一步,要慎重啊!”
这种纠结拧巴的感觉几乎让她想尖叫。
柳智敏用力拍打着水花,低声嘟囔:“笨蛋笨蛋笨蛋!”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水流声渐歇。
柳智敏关掉花洒,下一秒却心头一跳。
这才想起来,刚才满脑子都缠绕着关于分房睡的纠结,连最关键的浴巾都忘在次卧的行李袋里了。
她带来了一次性的浴巾,酒店的浴巾往往让女生们不到非不得已是不会用。
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脸颊和脖颈,冰凉的水珠顺着光滑的肌肤不断滚落。
寒意悄然爬上身体,让她微微打了个颤,但更让她心头发紧的是窘迫的处境。
门外一片安静,权煊赫应该在次卧整理或者休息。
她咬了咬下唇,内心挣扎了足足十几秒。隔着磨砂玻璃门呼叫显然不合适,声音小了可能听不见,声音大了更显尴尬。
最终,那份想尽快摆脱困境的迫切战胜了羞涩。
她、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探出半张红透的脸颊和湿漉漉的肩膀,朝着客厅方向轻喊起来。
“oppa……煊赫oppa?”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权煊赫正躺在床上刷着手机,感受到了困意的上涌,忽然听到柳智敏略显紧绷的呼唤,心头微微一动。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走到主卧,浴室门口拉开了一条门缝。
只能看见弥漫的水汽和门后那一小片带着红晕的脸颊、湿漉漉的头发缠绕着的纤细脖颈。
“怎么了?”权煊赫先看了一眼,看过之后再避开那片裸露的肌肤。
柳智敏躲在门后,感受着他靠近带来的压迫感,脸颊烫得更加厉害。
“我……我忘拿浴巾了,就在我行李箱里……”她说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一门之隔自己一丝不挂。
权煊赫瞬间明白了。
“稍等。”他应了一声,转身走向客厅。
很快,他折返回来,手里拎着那条蓬松柔软的白色浴巾。
他站定在距离浴室门约半步的位置,伸出手臂,将浴巾精准地递向那条仅容一手通过的狭小门缝。
柳智敏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以及近在咫尺的浴巾,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
她屏住呼吸,迅速探出手臂。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递来的浴巾,也似乎……在那一瞬间,掠过他温热干燥的手指边缘。
那极短暂、几乎是错觉的肌肤相触,却像微小的电流窜过两人触碰的地方。
柳智敏猛地抽回手攥紧浴巾,整个人下意识地往门后缩去,飞快地关紧门。
门外,权煊赫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方才那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
他下意识捻了捻指腹,空气中弥漫着她洗发水和沐浴露混合的甜美花香。
门内,柳智敏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掌心紧攥着厚实的白色浴巾。
门外男人的存在感透过薄薄的门板清晰地传来,静谧的空气里,似乎连他细微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柳智敏这会儿懊恼自己的“健忘”,更羞于想象他递毛巾时会看到什么。
她不敢耽搁太久,怕显得刻意。
深吸几口气,匆匆用浴巾将自己裹紧,确保严丝合缝后,才略显笨拙地扭开门锁。
门外,权煊赫并未离开,听到动静,他微微侧身。
柳智敏就这样撞进他的视线里。
湿漉漉的乌黑长发盘在头顶,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贴在光洁的颈侧。
宽大的浴巾裹住玲珑曲线,露出的肩膀圆润莹白,水珠顺着锁骨的凹陷悄然滑落,隐入浴巾边缘。
未施粉黛的脸庞透着纯净的水汽和羞赧的红晕,像雨后初绽的粉蔷薇。
她赤着脚站在柔软的地毯上,十颗圆润可爱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手臂,试图打破这令人心悸的沉默:“那个.我好了.”声音比平时软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权煊赫的视线掠过她紧贴皮肤的湿发,礼貌的提醒了一句:“头发还……”
话音未落,柳智敏盘起的发髻似乎承受不了湿重的分量,悄然松脱。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