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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第2/2页)

“我猜也是这样。那黑色广场呢?”
  
  “黑色广场在原卡迪纳尔城内部,属于我们的掌控范围,安全能得到保障——选择那里,应该是目前的极限了。”
  
  白色广场的优势很明显:面积更大,而且周边居住的大多是平民,演讲能让更多人听到,效果更好。但现在局势尚未完全稳定,实在没有冒险的余地,黑色广场虽然小了些,却胜在安全,只能优先选择这里。
  
  “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关于参与演讲的民众,新城区只能限制在一百人以内,还请陛下谅解。”沃德伯爵补充道。
  
  原卡迪纳尔城(旧城区)的民众,能直接到黑色广场听演讲;但新城区目前实行交通管制,旧城区与新城区之间的通道被严格把控,演讲内容很难传递到新城区。所以之前我提议,至少让一百名新城区的平民来现场听演讲,再由他们回去转告其他人,尽量让更多人知晓真相。
  
  “既然一百人已是极限,那便按这个人数来安排吧。后续的准备工作,就辛苦您继续跟进了。”
  
  “臣遵命,一定妥善安排。”
  
  我心里清楚,若是只让旧城区的民众知晓真相,新城区的人仍被谣言误导,万一引发暴乱,同样会打乱计划。能多带一百名新城区的平民来,已经是间谍和卫兵们尽力的结果——他们既要监视贵族,又要维持治安,还要协调民众,任务繁重,我不能再提出更多要求了。
  
  “哦,对了沃德伯爵,还有最后一句。”
  
  “陛下还有何吩咐?”
  
  “之前我曾拜托您,在加冕典礼前全力支持我,如今典礼顺利结束,后续帝国的事务,也还要继续靠您——期待接下来的合作。”
  
  其实加冕仪式顺利完成后,我对沃德伯爵的信任又多了几分,本不必特意说这句话。但或许是出于谨慎,或许是想让他更安心,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多一份确认,就少一份顾虑。
  
  沃德伯爵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陛下放心,臣辅佐陛下,本就不是只看‘加冕典礼’这一件事。后续无论遇到什么问题,臣都会全力支持陛下,这话绝无半分虚假。”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虽然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深意,让我觉得有些微妙,但眼下没有时间细想,只要他能真心辅佐,这些细节倒也无关紧要。
  
  演讲的地点最终定在了西方教会的大教堂,距离准备工作完成还有一点时间。我坐在房间里,一边啜饮着蒂莫娜泡的花草茶,一边梳理着后续的计划——还有太多事情要做,丝毫不能松懈。
  
  首先是那些被逮捕的贵族。不能一概而论地处理,必须逐一核实每个人的罪行:是主动勾结拉乌尔和阿基卡尔,还是被迫服从?是手上沾过血的核心亲信,还是只是偶尔配合的边缘人物?对不同的人,要分别决定是释放、贬职,还是定罪处罚。
  
  而且就算要释放,时机也很关键:释放得太早,他们可能还心向旧主,回到领地后暗中作乱;释放得太晚,领地没有领主主持事务,那些原本没有继承权的次子、三子,很可能趁机争夺权力,引发领地混乱。这些都需要仔细斟酌,不能出半点差错,才能通过“区别对待”,稳住贵族群体的情绪。
  
  其次是瓦伦公爵。按计划,娜丁应该已经把我的亲笔信安全交给她了,现在就看他会如何行动。以目前的局势来看,他收到消息后,大概率会率军返回帝都,而非继续与查姆诺伯爵的军队对峙。但问题在于,他返回帝都后该如何安排——若是他愿意留下军队,协助我镇压拉乌尔和阿基卡尔的残余势力,自然是最好的;可若是他只想带着军队回到自己的领地,那帝国的兵力就会不足,后续镇压叛乱会更加困难。
  
  说到兵力,就不得不提查姆诺伯爵麾下的讨伐军。这支军队里,有不少是拉乌尔和阿基卡尔派系贵族的私人武装,必须尽快解除他们的武装——若是等这些贵族得知首领被杀的消息,煽动士兵“营救主人”,就会给我们添大麻烦,必须格外小心。
  
  不过好在查姆诺伯爵考虑周全,之前就做了铺垫。最初雇佣那些雇佣兵的,是拉乌尔公爵和阿基卡尔公爵;查姆诺伯爵接任主帅后,立刻以“雇佣兵与指挥官归属不同,战场易出现指令混乱”为由,说服两位公爵,暂时将雇佣兵的指挥权移交到自己手中。
  
  也正因如此,现在那些雇佣兵仍受雇于查姆诺伯爵——只要能按时发放薪水,他们就会听从指挥,不会轻易叛乱。但麻烦的是,这些雇佣兵的雇佣期限快到了,而帝国目前财政紧张,根本没有足够的钱再续签雇佣协议。
  
  是啊,钱——这是眼下最棘手的问题之一。我倒是有几个筹钱的思路,比如暂时冻结拉乌尔和阿基卡尔家族的资产,或是调整赋税,但要想用这些钱重新雇佣雇佣兵,恐怕还是不够。可若是直接解雇他们,这些人没有收入来源,很可能沦为土匪,在帝都周边作乱,反而会加剧混乱……到底该如何处置,还需要再好好盘算。
  
  而所有问题中,最关键、也最棘手的,是拉乌尔公国和阿基卡尔公国的局势。
  
  这次加冕典礼,我们成功逮捕了不少两派系的贵族,但他们的家人和核心亲信,并非都来了帝都——拉乌尔公爵和阿基卡尔公爵的继承人,就都留在了自己的领地。
  
  拉乌尔公爵的独子西吉斯蒙德·德·范·拉乌尔,担任着家族骑兵统帅,此刻肯定还在拉乌尔公国境内,一边组织军队,一边监视戈蒂洛娃部落的动向;阿基卡尔公爵的次子奥古斯特·德·阿基卡尔,也就是阿基卡尔-杜德奇侯爵,也留在了阿基卡尔公国的领地中,掌控着部分私人武装。
  
  一旦他们收到“首领被杀、家族被审判”的消息,必然会立刻宣布继承公爵爵位,组建军队反抗——只有彻底镇压这两股势力,才能真正掌控整个帝国。
  
  换句话说,加冕典礼的结束、帝都的掌控,都不意味着内战的终结。
  
  事实上,真正的内战,才刚刚开始。
  
  但换个角度想,这也是彻底击溃两派系残余势力的绝佳机会——现在两派系群龙无首,局势混乱,核心贵族又被囚禁在帝都,无法回去指挥;只要能阻止其他贵族插手,我们就能集中兵力,直接进攻拉乌尔公国和阿基卡尔公国。
  
  若是能顺利掌控这两个公国,没收他们的领地与兵力,剩下的那些两派系边缘贵族,就会变成一盘散沙,再也没有能力反抗皇权。
  
  只是,该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掌控这两个公国,还需要制定详细的计划……
  
  “陛下,大教堂那边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演讲可以开始了。”
  
  蒂莫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好,我现在就过去。”
  
  毕竟,向民众澄清真相、稳定民心,是眼下最紧迫的事,其他计划可以等演讲结束后再慢慢细化。
  
  “陛下,在出发之前,还有两样东西要给您。”
  
  蒂莫娜叫住我,从身后拿出一个剑鞘——剑鞘上雕刻着简单的皇室纹章,样式简洁却不失庄重,里面插着的,正是那把被用来替换“瓦斯塔特”的“次圣剑”(剑坯)。
  
  “这……剑鞘已经准备好了?”我有些意外,之前一直忙着处理审判和演讲的事,还没来得及让人打造剑鞘。
  
  “是的,臣让人连夜赶制的。”蒂莫娜点头,“陛下接下来要带着这把剑出席演讲,若是一直没有剑鞘,或是剑上带着血迹,难免引人议论;装上剑鞘,既能保护剑身,也能改变它给人的印象。”
  
  我轻轻拔出一点剑刃,发现剑身上沾着一层暗红色的液体,并非之前的血迹——那颜色看着逼真,却没有丝毫血腥味。
  
  “这是……假血?”
  
  “陛下英明。”蒂莫娜解释道,“若是作为普通的礼仪用剑,或许还会有人质疑;但若是让它带着‘血迹’,被民众视作‘斩杀奸佞的净化之剑’,反而能加深印象,没人会过多追问它的来历。”
  
  「……‘净化之剑’,这个说法不错,就这么定了。」
  
  我心里清楚,在这种时候,民众对“象征意义”的在意,远胜于真相细节——一把“沾着奸佞血迹的净化之剑”,远比一把“普通的礼仪用剑”更有说服力,也更能凝聚民心。
  
  “还有一件事要向陛下汇报:沃德伯爵刚刚传来消息,‘有人在帝都内发现了瓦伦公爵的人,似乎在暗中收集情报’——臣觉得,陛下或许需要留意这件事。”
  
  想来也是,瓦伦公爵不会只凭一封书信就完全信任我,派人参访帝都、确认局势,是情理之中的事。他们只是想摸清“加冕典礼后帝都的真实情况”,暂时不会有其他动作,算不上威胁。
  
  不过既然知道了,或许可以再给瓦伦公爵传个消息,告诉他我后续的计划,顺便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留意。好了,我们出发吧。”
  
  与之前面对贵族时的谨慎、面对敌人时的决绝不同,这次要面对的是帝都的民众——我心里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种“终于能为他们做些什么”的坚定。
  
  这场演讲,不是结束,而是我作为帝国第八代皇帝,真正守护这片土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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