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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朴老板被绑架!

525、朴老板被绑架! (第1/2页)

师徒俩拖着沉重的战利品,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到了自家院门口。
  
  院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油灯昏黄的光。
  
  陈光阳刚想喊媳妇开门,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嚷嚷声,还有个更焦急、更沙哑的声音在劝:
  
  “哥!别哭!别哭!大好人快回来了!他指定有招儿!”
  
  这声音……是馒头和油饼那哥俩?
  
  这大半夜的,他俩不在县里朴老板的仓库待着,跑靠山屯来嚎啥?
  
  陈光阳心头一紧,猎人的直觉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麻烦味儿。
  
  他推开院门。
  
  “吱呀……”
  
  院里的景象让他和李铮都愣了一下。
  
  电灯昏黄的光晕下,媳妇沈知霜裹着厚厚的棉袄,脸上带着惊惶和担忧。
  
  她旁边,站着傻大个儿馒头,正咧着大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
  
  他哥哥瘸子油饼则死死拽着馒头的胳膊,急得额头上青筋都蹦起来了。
  
  油饼那条瘸腿似乎支撑得更吃力,整个人显得更加佝偻。
  
  两人都穿着沾着泥雪的单薄棉袄,显然是一路急赶过来的,冻得够呛。
  
  陈光阳和李铮拖着巨大狼尸的动静惊动了院里的人。
  
  “哎呀我的妈!”
  
  沈知霜一眼就看到了陈光阳大腿上被血浸透又冻硬的棉裤破口,还有他那苍白疲惫的脸色,吓得惊呼一声,也顾不上院里的馒头油饼了。
  
  几步就冲了过来,“光阳!你这是咋整的?!伤哪儿了?快让我看看!”
  
  “没事儿,媳妇,皮外伤,让青皮子挠了一下。”
  
  陈光阳强撑着挤出个笑容,把身体重量倚在拄着的树枝上,朝狼尸努了努嘴,“喏,跟这畜生干了一仗,它没干过我。”
  
  沈知霜心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赶紧搀住他另一边胳膊:“还逞能!快进屋!铮子,你也快进来!这肩膀咋也破了?”
  
  她这才注意到李铮肩膀的伤。
  
  李铮憨厚地笑了笑:“师娘,我没事儿,就划破点皮。”
  
  “师父老尿性了!这么大的狼!”
  
  馒头也忘了哭,瞪大眼睛看着那巨大的狼尸,一脸崇拜,暂时把心事抛到了脑后。
  
  但油饼可没忘。他推开傻弟弟,一瘸一拐地紧走两步,扑到陈光阳跟前。
  
  那张老实巴交的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光…光阳兄弟!你可算回来了!出…出大事了!朴…朴老板他…他让人给绑了!”
  
  “啥玩意儿?!”
  
  陈光阳脑袋“嗡”的一声。
  
  大腿的伤口被这消息一激,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让他眼前金星乱冒。
  
  他一把抓住油饼的胳膊,力道之大,捏得油饼直咧嘴,“你说清楚!朴老板咋了?谁绑的?!”
  
  油饼被陈光阳这要吃人的眼神吓得更哆嗦了,语无伦次:“绑…绑走了!昨…昨天晚上!那些人…要钱…要十万块!不给钱就…就要撕票!撕票啊光阳兄弟!”
  
  他的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朴老板要是没了…俺们哥俩可咋整…那帮人太狠了…”
  
  “十万?!”沈知霜倒吸一口凉气,这年头,别说靠山屯,整个东风县能拿出十万现金的人恐怕都凤毛麟角!
  
  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陈光阳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比刚才在雪地里被狼扑那会儿还要冰凉。
  
  朴仁勇!
  
  这棒子,或者说日本商人,可是他弹药洞生意的大金主!
  
  榆黄蘑、银耳,这两样稳定且利润丰厚的进项,几乎全靠朴老板这条渠道往外走!
  
  弹药洞里,老丈人、小舅子、闫东闫北、二埋汰三狗子,那么多人的工钱,那么多张嘴指着这个吃饭!
  
  更别提这朴老板路子野,时不时还能给他陈光阳整点“稀罕玩意儿”的私活,赚笔大的外快。
  
  朴老板要是真被撕了票,或者被绑得下落不明断了联系。
  
  他陈光阳的弹药洞生意立马就得瘫一大半!
  
  这他妈不是要他的命根子吗?!
  
  一股邪火“噌”地窜上陈光阳脑门,压过了伤口的疼痛。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盯着油饼:“油饼!别嚎了!把眼泪憋回去!跟我进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说清楚!
  
  咋回事儿?谁绑的?在哪儿绑的?绑匪留了啥话?一点细节都别漏!”
  
  陈光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像块冰冷的铁砸在地上。
  
  油饼被他震住了,下意识地抹了把脸,抽噎着点头。
  
  沈知霜知道事情紧急,也顾不上仔细查看陈光阳的伤势了。
  
  赶紧和李铮一起,先把陈光阳搀扶进暖和的屋里炕上坐下。
  
  又让李铮去灶房烧热水,准备干净的布条和热水。
  
  馒头也跟进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
  
  陈光阳靠在炕头,扯开被狼爪撕破的棉裤裤腿。
  
  伤口不算太深,但皮肉翻卷,看着吓人,血虽然被布条勒住止住了大半,但还在慢慢渗。
  
  沈知霜咬着嘴唇,眼圈红红地去找药粉和干净布。
  
  “说!”陈光阳没管自己的腿,目光钉在油饼脸上。
  
  油饼咽了口唾沫,努力组织语言,声音依旧带着颤:“是…是昨天晚上…大概…大概九点多钟吧?天都黑透了。
  
  朴老板…朴老板他说要出去会个朋友…”
  
  “会朋友?啥朋友?男的女的?”
  
  陈光阳打断他,敏锐地抓住了关键。
  
  油饼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无奈:“是…是个女的…叫…叫小翠花…是…是县里老刘家澡堂子搓澡工老刘头的…那个…相好…”
  
  他声音越说越小,显然觉得这事儿说出来丢人。
  
  陈光阳心里暗骂一声:“操!这个老色鬼!”
  
  朴老板好色这点。
  
  他上辈子就知道,这家伙仗着有钱有身份,在女人这事儿上从来就没个正形。
  
  朴老板“总惦记搞破鞋”,没想到真捅出这么大篓子!
  
  “接着说!”
  
  “朴老板打扮得油光水滑就去了。
  
  说…说就在那小翠花家…不远,晚上就回来。”
  
  油饼继续道,“俺跟馒头就在仓库院里收拾白天收的山货…哦,对了,昨天下午刚收了一批光阳兄弟你那边送来的银耳,品相老好了,朴老板还夸呢…”
  
  “说重点!”陈光阳皱眉。
  
  “是是是!”油饼一激灵。
  
  “俺们一直等到后半夜,快一点了!朴老板还没回来!俺这心里就有点毛了…
  
  刚想叫上馒头去那小翠花家附近瞅瞅…院门就被人‘哐当’一脚踹开了!冲进来四个蒙着脸的汉子!手里都拿着家伙…有攮子,还有锯短了把儿的洋炮!”
  
  油饼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脸上又浮现出恐惧:“那领头的…个子不高,但眼神贼凶…跟刀子似的!
  
  他一把就薅住俺脖领子,问俺是不是朴老板的人…俺…俺吓懵了,就点头…他就说,‘告诉你们那棒子主子,他睡了我们老大的女人,现在人在我们手里!
  
  想要人活命,准备十万块钱!明天晚上十二点整,把钱装麻袋里,扔到城西乱葬岗子最大的歪脖子老柳树底下!
  
  敢报警,敢耍花样,就等着收尸吧!’
  
  说完,他们…他们就把俺和馒头踹倒在地,还…还拿枪托砸了俺瘸腿一下…然后就跑了…”
  
  “操他妈的!”
  
  陈光阳气得一拳砸在炕沿上,震得土炕嗡嗡响。
  
  果然是因为女人!
  
  美人计!
  
  这是被人下了套了!
  
  朴仁勇这个精明的假鬼子假棒子,在钱上比猴都精,偏偏在女人裤裆里栽了大跟头!
  
  “他们…他们还说啥没?有没有留下啥东西?”陈光阳追问道。
  
  “东西?”
  
  油饼茫然地摇摇头,“没…没有…哦!对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那领头踹俺的时候,俺…俺趴在地上,好像…好像看见他脚上穿的鞋…是那种翻毛的大头皮鞋!鞋头那块…好像…好像蹭掉了一大块皮…”
  
  翻毛大头皮鞋?蹭掉皮?
  
  陈光阳脑子里飞快转动。
  
  这年头,能穿得起崭新翻毛皮鞋的人不多,一般都是有点身份或者混得不错的。
  
  蹭掉皮…说明这鞋穿着干过重活或者走过很糙的路?
  
  这是个线索,但范围太大。
  
  “光阳兄弟…这可咋整啊?十万块啊…就是把俺们哥俩骨头渣子砸碎了卖,也凑不出这么多钱啊!”
  
  油饼又哭丧起脸,“朴老板要是没了…那仓库…那收山货的活儿…全完了啊!”
  
  旁边的馒头也跟着呜呜哭起来:“大好人…救救朴老板吧…他…他还答应过年给俺买新棉袄呢…”
  
  沈知霜正小心翼翼地给陈光阳清理伤口,撒上止血消炎的药粉,听着馒头的话,心里也是一酸。
  
  这哥俩虽然一个傻一个瘸,但心地纯良,朴老板对他们其实也算不错。
  
  陈光阳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疙瘩。
  
  十万块,他手头现在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现金。
  
  硫磺皂厂的钱要周转扩大生产,弹药洞那边刚投了钱,蔬菜大棚也压着资金,涮烤店、酒坊、杂货铺、车队…
  
  摊子铺开了,钱都在流动,现金根本抽不出这么多。
  
  更何况,绑匪要的是现金!
  
  十万块现金,堆起来就是一座小山!
  
  短时间内根本凑不齐!
  
  但朴老板必须救!
  
  不仅是为了那份稳定的财路,更是因为这事儿他陈光阳不能不管!
  
  朴仁勇是在东风县,是在他陈光阳的地头上被人绑的!
  
  绑的还是他的大客户!
  
  这要是不管,他陈光阳在东风县攒下的名头、威信,都得折进去一大截!
  
  以后谁还敢放心跟他做生意?
  
  那些暗地里眼红他产业的人,还不得趁机扑上来踩几脚?
  
  而且,绑匪敢开口要十万,说明知道朴仁勇的底细,知道他油水厚。
  
  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是单纯的图财害命?还是有人借机报复?
  
  或者…是冲着他陈光阳来的?
  
  一个个念头在陈光阳脑子里飞速闪过。
  
  他看了一眼自己还在渗血的大腿,妈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油饼,馒头,”
  
  陈光阳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朴老板,我肯定救!你们俩别嚎了,听着心烦!”
  
  他这话一出,油饼和馒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声立刻止住了,眼巴巴地看着他。
  
  “媳妇,”陈光阳转头看向沈知霜,“给我找条干净厚实的棉裤换上,伤口先这么包着。再给我弄点吃的,硬实点的,苞米面饼子就成,快!”
  
  “光阳!你这腿…”沈知霜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心疼得直掉眼泪。
  
  “死不了!”陈光阳打断她,眼神坚定,“皮肉伤,养两天就好。现在救人要紧!朴老板要是真折了,咱家损失更大!快去!”
  
  沈知霜知道自家男人决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抹了把眼泪,不再多说,赶紧去翻箱倒柜找裤子,又招呼李铮去灶房热饼子。
  
  陈光阳又看向油饼:“你说的小翠花家,在县里哪个旮旯?具体点!”
  
  “在…在城北,老屠宰场后面那条胡同…第二家…门口有颗半死不活的老榆树!”油饼赶紧回答。
  
  “屠宰场后面…”
  
  陈光阳眯起眼睛,那地方他知道,鱼龙混杂,住的都是些底层苦哈哈或者不太正经的人家。
  
  “馒头!”他又看向傻大个。
  
  “啊?大好人?”馒头吸溜着鼻涕。
  
  “等会儿跟我去县里!到了地方,你去东风县公安局,就说是我陈光阳让你去的!
  
  告诉他们,朴仁勇朴老板被人绑架了,绑匪索要十万赎金,今晚十二点城西乱葬岗交易!
  
  让他们立刻、马上派人,秘密地,给我把乱葬岗围了!
  
  记住没?就说我陈光阳说的!”陈光阳一字一句,交代得清清楚楚。
  
  “找…找公安?”馒头有点懵,朴老板不是不让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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