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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朴老板被绑架!

525、朴老板被绑架! (第2/2页)

“对!找公安!你就照我刚才的话说!一个字儿不能差!”
  
  陈光阳语气加重,“油饼,你看着他点,别让他说岔了!”
  
  “哎!哎!光阳兄弟你放心!俺…俺记住了!找李局长孙局长,说朴老板被绑了,要十万,今晚十二点乱葬岗,光阳兄弟让去围上!”
  
  油饼用力点头,复述了一遍。
  
  “嗯!”陈光阳这才稍微放心点。
  
  馒头虽然傻,但听话,油饼关键时刻还算拎得清。
  
  这事儿光靠自己拖着条伤腿去查,风险太大。
  
  必须动用公安的力量,双管齐下!
  
  李卫国和孙威刚升了市局,但东风县局的老班底还在,而且都认得他陈光阳,知道他的分量。
  
  绑匪不让报警?去他妈的!
  
  老子偏要报!不仅要报,还要让公安在交易地点布下天罗地网!
  
  但这只是兜底的保险,关键还得看自己能不能在交易前把朴老板救出来,或者摸清绑匪的底细!
  
  很快,沈知霜找来了干净厚实的棉裤,在李铮的帮助下,忍着疼给陈光阳换上。
  
  伤口被厚棉裤一裹,稍微活动还不至于崩开,但那种摩擦的刺痛感依旧清晰。
  
  热腾腾的苞米面饼子也端了上来,陈光阳狼吞虎咽地塞了两个,又灌了一大碗热水,感觉身上有了点热乎气儿。
  
  “铮子,你身上有伤,在家好好待着,帮师娘照看点。”陈光阳吩咐李铮。
  
  “师父!我跟你去!”李铮急了,他肩膀那点伤根本不叫事。
  
  “听话!”陈光阳瞪了他一眼,“在家养着,看好家!这狼皮等我回来再剥!”他指了指院里那巨大的狼尸。
  
  李铮看着师父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闷闷地“嗯”了一声。
  
  陈光阳撑着炕沿站起来,虽然腿还是疼得厉害,走路一瘸一拐,但那股子彪悍劲儿又回到了身上。
  
  他走到墙边,掀开挂在墙上的旧年画,露出后面一个隐蔽的小洞,伸手进去摸索了几下。
  
  等他转过身,手里已经多了一把用油布包着的家伙……
  
  正是那把别在腰后防身的南部十四式手枪,俗称“王八盒子”!
  
  他动作麻利地卸下弹夹检查了一下,八发子弹压得满满的,又“咔嚓”一声推弹上膛,然后别进了后腰棉袄里面用布条做的简易枪套里。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棉袄传来,让他心里稍微踏实了点。
  
  “走!”陈光阳对油饼和馒头一挥手,率先一瘸一拐地朝外走去。
  
  “光阳!你…你小心点啊!”沈知霜追到门口,声音带着哭腔。
  
  “知道!看好家!”陈光阳头也没回,声音消失在院外的风雪中。
  
  油饼赶紧拉着还在发愣的馒头跟上。
  
  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村口,陈光阳的挎斗摩托车被点燃发动起,然后被踹着了。
  
  陈光阳让油饼坐挎斗里,馒头坐后座抱紧他。
  
  忍着腿疼踹着了火,摩托车发出低沉有力的轰鸣。
  
  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顶着未停的寒风,喷着黑烟,朝着东风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腿上的伤口随着摩托车的颠簸一阵阵抽痛。
  
  但陈光阳的眼神在昏暗的天色中却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着冰冷的怒火和不容退缩的决绝。
  
  朴仁勇,你个老色鬼!
  
  老子这回为了捞你,可是拖着半条伤腿在玩命!
  
  你他妈最好给老子挺住!
  
  东风县笼罩在破晓前的死寂里。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月光在寒风中摇曳,在雪地上投下鬼魅般晃动的影子。
  
  摩托车碾过积雪的街道,声音被空旷放大,显得格外刺耳。
  
  按照油饼指的方向,陈光阳把车开到了城北老屠宰场附近。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经年不散的血腥和牲口粪便的混合气味。
  
  他把车熄火,停在一条堆满垃圾和积雪的狭窄胡同口。
  
  “就…就这条胡同,往里走,第二家…门口有棵老榆树。”
  
  油饼指着黑黢黢的胡同深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恐惧。
  
  陈光阳点点头,示意馒头:“馒头!记住我的话没?现在,立刻去公安局!照我刚才教你的说!快去!”
  
  馒头用力点头:“记住了大好人!找李局长孙局长,说朴老板被绑了,要十万,今晚十二点乱葬岗,你让去围上!”
  
  说完,转身就朝着记忆里公安局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去了。
  
  他那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晨光中显得有些笨拙,但跑得飞快。
  
  “油饼,你在这看着车,别乱跑。”陈光阳又交代油饼。
  
  带着个瘸子进去,万一有情况反而是累赘。
  
  “哎!光阳兄弟,你…你可千万小心啊!”油饼满脸担忧。
  
  陈光阳没再说话,从后腰拔出“王八盒子”,检查了一下保险,反手握在袖筒里藏好。
  
  他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带着屠宰场特有的腥臊味灌入肺腑,让他精神一振。
  
  他拖着伤腿,忍着疼痛,像一只受伤但依旧警惕的豹子,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条弥漫着不祥气息的胡同。
  
  胡同狭窄而肮脏,两边是低矮破败的土坯房或砖房,墙壁斑驳,很多窗户都用破木板或塑料布钉死了。
  
  积雪被踩得泥泞不堪,混合着垃圾和不知名的污物。
  
  油饼说的第二家很好认,门口果然有一棵歪脖子老榆树,在寒风中光秃秃地伸展着枯枝,像一只干瘦的鬼爪。
  
  小翠花家的院门是两扇破旧的木门,虚掩着一条缝。
  
  里面黑漆漆的,听不到任何动静。
  
  陈光阳没有贸然推门。
  
  他贴着冰冷的土墙,侧耳倾听了一会儿。
  
  只有风声在胡同里呜咽。
  
  他蹲下身,忍着腿疼,凑近门缝朝里看。
  
  院子里很乱,堆着些破筐烂瓦,同样覆盖着积雪。
  
  正房的门关着,窗户黑着灯。
  
  太安静了。
  
  安静得反常。
  
  如果朴老板昨晚在这里被绑,或者发生过搏斗,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要么是收拾干净了,要么…这里根本不是第一现场!
  
  陈光阳的目光锐利地扫过门框、门槛附近的积雪。
  
  忽然,他眼神一凝!在门框内侧离地约半尺高的地方,有一小块不太明显的、深褐色的污渍!
  
  在灰暗的光线下,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
  
  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蹭了一下,凑到鼻尖闻了闻。
  
  一股极其微弱的、铁锈似的腥气!
  
  是血!
  
  干涸不久的血!
  
  陈光阳的心往下沉了沉。
  
  这里果然发生过什么!
  
  他更加谨慎,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沿着院墙,绕到了房子侧面,寻找其他可能的线索。
  
  房子侧面堆着些柴火和杂物,同样覆盖着雪。
  
  陈光阳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寸地面。
  
  突然,在靠近后墙角的一小片没被雪完全覆盖的泥地上,他看到了半个模糊的脚印!
  
  那脚印不大,但很深,像是匆忙间重重踩下的。
  
  鞋底的花纹…似乎有些眼熟?
  
  陈光阳蹲下身,凑近了仔细看。
  
  是胶鞋底!
  
  而且是那种劳保常用的、带粗大菱形防滑纹的胶鞋底印子!
  
  在他记忆里,东风县不少干力气活的人,冬天都爱穿这种厚实耐造的胶鞋。
  
  这脚印…是绑匪的?
  
  还是小翠花的?
  
  或者…是朴老板挣扎时留下的?
  
  陈光阳正盯着脚印思索,耳朵里却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声响……
  
  是从房子后面传来的!
  
  像是…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他立刻警觉起来,握紧了袖筒里的枪,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朝屋后摸去。
  
  屋后是一条更窄的死胡同,堆满了各种废弃杂物和厚厚的积雪。
  
  啜泣声正是从一个被破草席半掩着的、类似狗窝或者堆放杂物的小棚子里传出来的!
  
  陈光阳屏住呼吸,慢慢靠近。他能感觉到棚子里有活物的气息。
  
  他猛地用枪管挑开破草席!
  
  “啊……!”
  
  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响起,随即又被死死捂住。
  
  棚子里,一个穿着单薄花棉袄、头发凌乱的女人正蜷缩在角落的破棉絮里,满脸泪痕,惊恐万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陈光阳。
  
  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脸上带着点风尘气,但此刻只剩下恐惧和绝望。正是小翠花!
  
  “别叫!想活命就闭嘴!”
  
  陈光阳低喝一声,冰冷的枪口指向她,眼神锐利如刀,“我是来找朴老板的!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他人呢?!”
  
  小翠花看清陈光阳的脸和他手里的枪,吓得浑身发抖,牙齿咯咯打颤,但听到“朴老板”三个字,眼泪又涌了出来。
  
  她拼命摇头,指着自己的嘴,又指了指外面,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陈光阳这才注意到,她的嘴角有淤青,脸颊也肿着,脖子上还有几道清晰的勒痕!
  
  显然是被狠狠打过,甚至差点被掐死!
  
  而且,她的嘴巴虽然能发出呜咽,但似乎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他们…他们打你了?还弄哑了你?”
  
  陈光阳沉声问,心里那股邪火更旺。这帮绑匪,真他妈够狠!
  
  小翠花用力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挣扎着,用手急切地在地上比划着。
  
  先是做了个喝酒的动作,然后又做出两个人亲热的姿势,接着猛地做惊恐状,双手胡乱挥舞,最后指向胡同外面,做了个被拖走的动作。
  
  她又指向自己的喉咙,做出一个恶狠狠掐脖子的手势,然后痛苦地摇头。
  
  陈光阳看明白了:朴老板昨晚过来,两人喝酒、亲热,然后有人闯进来,朴老板被抓走,她被打了还被掐了脖子,嗓子可能伤了说不出话。
  
  “几个人?长啥样?”陈光阳追问。
  
  小翠花伸出四根手指,然后努力回忆着,脸上露出恐惧。
  
  她用手指在自己脸上比划着,意思是蒙着脸。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脚,然后在地上画了个鞋印……正
  
  是陈光阳刚才看到的那个胶鞋底的菱形花纹!
  
  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关键,眼睛猛地睁大,用力地指着那个鞋印的某个位置,又做了个“少了一块”的手势!
  
  鞋印…少了一块?
  
  陈光阳脑子飞速转动:胶鞋底,菱形花纹,鞋印上缺了一块…这很可能是因为鞋底磨损,某个地方的胶齿断裂或脱落了!
  
  这是个极其重要的特征!
  
  “还有呢?领头的是啥样?”陈光阳继续逼问。
  
  小翠花痛苦地摇头,表示蒙着脸看不清。
  
  但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颤抖着手指了指陈光阳的腿…然后做了个一瘸一拐的动作!
  
  瘸子?绑匪头子是个瘸子?!
  
  陈光阳瞳孔猛地收缩!
  
  翻毛大头皮鞋,胶鞋底缺了一块,领头的是个瘸子…这几个特征瞬间在他脑海里串联起来!
  
  他猛地想起一个人!一个本该蹲在笆篱子里,或者吃枪子的人!
  
  崔大疤愣!
  
  那个带人去朴老板仓库闹事、勒索钱财、最后被陈光阳废了右臂、还被他认出是连环凶杀案真凶胡三强的帮凶,肩头有特殊抓痕的崔大疤愣!
  
  那家伙当时就被李卫国铐起来带走了!
  
  难道…他没死?
  
  或者…他同伙来报复了?
  
  来找朴老板和陈光阳算账?!
  
  一股寒意顺着陈光阳的脊椎爬上来。
  
  如果真是崔大疤愣的同伙,那这事儿就复杂了!
  
  这不仅仅是绑架勒索,更可能是寻仇!朴老板落到他们手里,凶多吉少!
  
  “砰!”
  
  就在陈光阳心念电转之际,一声沉闷的枪响,毫无预兆地划破了城北屠宰场上空死寂的黎明!
  
  枪声似乎…就是从胡同口的方向传来的!
  
  紧接着,传来了油饼惊恐到变调的嘶喊:“光阳兄弟!快跑!有…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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