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学府比斗 败骄子显威名 (第1/2页)
天极学府的比斗广场挤满了人,青石铺就的比斗台泛着冷光,周围的看台上传来阵阵议论声。王大柱跟着洛璃挤到前排,刚站稳,就听见有人喊:“快看!**师兄来了!”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穿金色学府服饰的修士走了过来,面容倨傲,腰间挂着把镶嵌宝石的长剑,正是学府的骄子**——结丹中期修为,据说已经连续三年蝉联比斗第一,身边还跟着几个跟班,走路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
“赵师兄,这次比斗你肯定又是第一吧!”跟班们谄媚地笑着。
**冷哼一声,眼神扫过看台,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当他的目光落在王大柱身上时,突然停住了,眉头皱了起来:“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极品混沌灵根’?叫什么名字?”
王大柱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盯上了,笑着说:“在下王大柱,见过赵师兄。”
“王大柱?”**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说你刚入学就进了内院,还占了最好的修炼室?凭你一个结丹初期,也配用那些资源?”
王大柱心里不爽了:“资源是学府给的,凭本事拿的,怎么就不配了?”
“本事?”**冷笑一声,“你那所谓的‘极品灵根’,指不定是用什么歪门邪道骗来的!有种的话,跟我比一场,赢了我,资源归你;输了,就滚出内院,把资源让给更需要的人!”
周围的人瞬间炸开了锅:“赵师兄要跟新弟子比斗?这不是欺负人吗?”
“王大柱才结丹初期,怎么打得过赵师兄?”
洛璃悄悄拉了拉王大柱的胳膊,小声说:“别跟他比,**的剑法很厉害,你不是对手。”
王大柱却笑了——他连丹宗元婴修士都敢斗,还怕一个结丹中期的骄子?他拍了拍洛璃的手,安慰道:“放心,我有分寸。”然后转头对**说:“比就比!不过我赢了,你得给我道歉,还得把你去年比斗赢的那本《剑谱》给我!”
**没想到他敢答应,愣了一下,随即怒道:“好!要是你输了,就给我跪下磕头!”
两人走上比斗台,裁判长老宣布比斗开始。**率先出手,拔出腰间的长剑,剑气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王大柱劈过来——正是他最擅长的“烈阳剑法”,每一剑都带着火焰,温度高得能烤焦空气。
王大柱不敢大意,拔出火陨剑,运转合欢功法,将灵力注入剑身。奇怪的是,这次的灵力比平时更顺畅,还带着淡淡的萤光,顺着剑身流转,像给剑镀了层光。他想起洛璃说的“灵力共鸣”,试着将合欢功法与《青云剑诀》融合,剑招一出,竟带着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道,轻松挡住了**的攻击。
“怎么可能?”**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王大柱的剑招这么厉害,赶紧加大灵力,剑气更盛了。
王大柱却越打越顺,合欢功法加速了灵力流转,让他的剑招更快;《青云剑诀》的霸道剑气,又被合欢功法中和得更灵活,一柔一刚,像流水绕着山石转,明明是结丹初期,却把结丹中期的**逼得节节败退。
“你这是什么剑法?”**又惊又怒,他感觉自己的灵力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总是没法完全发挥。
“合欢剑诀!”王大柱大喝一声,剑招突然变快,剑气中萤光闪烁,像星星一样围着**转,正是他融合后的新招式。**躲闪不及,被剑气扫中肩膀,长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疼得他倒抽冷气。
“我赢了!”王大柱收剑,笑着说。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爆发出阵阵欢呼:“王师兄太厉害了!竟然赢了**!”
“合欢剑诀?从没听过这么厉害的剑法!”
**脸色惨白,捡起剑,恶狠狠地瞪了王大柱一眼,却没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走了。裁判长老走过来,笑着说:“王师弟,好本事!这次比斗,你是第一!”
王大柱刚走下比斗台,洛璃就跑了过来,眼里满是惊喜:“王师兄,你太厉害了!那合欢剑诀,是你自己创的吗?”
“算是吧,融合了合欢功法和青云剑诀。”王大柱挠了挠头,看着洛璃亮晶晶的眼睛,故意逗她,“多亏了师妹之前指点我‘灵力共鸣’,不然我还创不出这剑法呢,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
洛璃耳尖一红,小声说:“那……那我请你去学府的酒楼吃饭吧,就当谢谢你。”
“好啊!”王大柱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心里乐开了花——这清冷小师妹,终于被自己逗害羞了!
吃完饭,洛璃突然说:“王师兄,你的功法很特别,不如我们以后结伴修炼吧?我擅长阵法,你擅长剑法和合欢功法,我们互相配合,肯定能进步更快。”
王大柱心里一暖,赶紧点头:“好啊!求之不得!”
可没想到,当天晚上,王大柱在修炼室巩固修为时,突然发现丹田处的灵力开始紊乱——他竟摸到了结丹中期的瓶颈,可体内的“混沌气”不够,需要特殊体质的“阴柔灵力”才能破境。他想起洛璃说过,学府里只有宗主夫人是“纯阴体质”,最适合辅助破境,可宗主夫人是长辈,怎么好意思开口?
他急得团团转,突然想起易容术——要是易容成宗主,悄悄去宗主夫人房里,借她的灵力破境,应该没人会发现吧?他咬了咬牙,运转易容术,变成了宗主的样子,悄悄摸进宗主夫人的院子。
宗主夫人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打坐,窗纱被夜风拂得轻轻晃动,将她周身萦绕的淡白灵力晕成一片朦胧的光。她已是活了千年的大能,纯阴体质本应如春水般鲜活,可这千年里,丈夫宗主一心扑在修为上,常年闭关,连夫妻间的温存都成了奢望。她体内的灵力像被晒了半世纪的古井,表面泛着层沉寂的凉,连运转时都带着股挥之不去的滞涩——就像肥沃的土地久不见雨,连草根都蔫了。
脚步声从院外传来时,她起初没在意,只当是侍女送宵夜。直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带着点夜露湿气的身影站在门口,她睁眼的瞬间,指尖的灵力都晃了晃:“夫君?你不是说要闭关半月稳固元婴?怎么才三日就回来了?”
她的声音放得极软,像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梦,眼底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这千年里,宗主别说中途出关,就连她百岁生辰时,也只遣弟子送了瓶“清心丹”,连面都没露过。此刻见他站在眼前,鬓边还沾着点草屑和夜露,倒像个刚从山里回来的寻常修士,而非那个只知修炼的冷硬宗主。
王大柱攥着衣角的手,指节都泛了白。易容术虽将他的面容变得与宗主一模一样,可他连宗主的声音都只在开学典礼上听过一次,只能刻意压低嗓音,模仿着那种沉得像石头的语调:“闭关时察觉灵力有滞涩,需借你的纯阴灵力调和,稳固境界。”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怕那双眼太亮,会看穿他眼底的慌乱,只盯着她垂在身侧的手——那双手纤细得像初春的柳枝,指尖泛着珍珠般的柔光,是常年被灵力滋养,又没沾过半点俗世烟火的温润,看着就让人想起苏清月那柄冰蚕丝织的手帕,软得能掐出水。
宗主夫人没怀疑。毕竟“夫君”向来如此,说话直来直去,从不会说半句虚言,更不会像其他修士那样,用甜言蜜语哄人。她顺从地起身,裙摆像流水般划过软榻,走到桌边盘腿坐下,将右手轻轻放在光滑的木桌上,掌心朝上,连指尖都微微蜷起,像怕惊扰了什么:“那便开始吧,我已将灵力调至最柔,不会扰你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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